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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lahsu 發表於 2012-7-18 02:36 AM

了了是我 -【妻奴】《全文完》

本帖最後由 bluesky0601 於 2015-4-1 01:58 AM 編輯

【書名】:妻奴(婚戀高幹)

【作者】:了了是我

【內容簡介】:

    看看陰險狡詐的大男子怎麼樣被一個溫婉的小女人一步步磨練成妻奴的故事。

    話說,陶思怡遭遇了丈夫的出軌,她選擇了平靜的離婚。

    話說,陶思怡巧遇了異父異母的愛慕她的弟弟,她選擇了難得糊塗。

    話說,陶思怡遇到她異父異母的弟弟的同父異母的哥哥,

    她發現她竟然無法選擇,因為這個男人沒有給她選擇的機會。

    那該怎麼辦呢?陶思怡望天思索。

    葉瀾臻微笑的解開衣領,別想了,我們做點比思考更有意思的事情……

    話說這就是一隻大灰狼遇到小白兔OOXX後,反而被小白兔騎在脖子上拉屎的故事。

    妻奴是一種丈夫寵老婆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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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lahsu 發表於 2012-7-18 02:38 AM

  1.照片
  
  「這是你老公和那個女人的照片你看看吧。」
  
  陶思怡抬頭看了一眼面前優雅喝著咖啡的女人,不明白自己老公出軌和她有什麼關係?她怎麼比自己還上心,還調查得這麼清楚,有圖、有文、有真相。看她這個架勢似乎還會給她進行同步解說。
  
  「你是誰?」
  
  陶思怡沒有急著打開這個如同潘多拉盒子的信封,雙手交叉靠在自己的椅背上,就算是她的後院失火,也輪不著一個陌生的女人在這裡指指點點。
  
  「我也是他現任的情人之一,你不用戒心那麼大,擺出這麼個防備的姿勢。」女人又喝了一口咖啡。「哦,對了,這是我的名片,我叫蘇曼歌。算起來我和你老公算得上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
  
  接過她遞過來名片,陶思怡掃了一眼上面的名字和她的職位,臉上微微一笑。
  
  「你們的合作還挺緊密的,照片我拿回去慢慢欣賞,謝謝了。」
  
  蘇曼歌愣愣的看著對面人走座空的凳子,就這麼結束了?和自己想的一點也不一樣。她就算不吵不鬧,也得憤怒憂傷一下,怎麼就這麼走了?
  
  陶思怡回到家裡,給自己泡了一杯薰衣草茶。在她煩躁的時候,這個味道總是能夠安撫自己的情緒。
  
  李暮霄是個好老公,只要他沒出差,無論多晚他都會回家。他現在是對自己感覺到膩歪了吧。
  
  陶思怡再次看向茶几上的文件袋,深吸一口氣,頓了一下,伸出手一把撕開它。
  
  看到照片,陶思怡樂了,她笑的是那麼燦爛。歪著腦袋想了想,那個女人叫什麼來著?哦,對了蘇曼歌,她真算是給自己留面子了。
  
  原本溫文爾雅的李暮霄一臉的淫邪,腿上坐著一個□上身的女人,他的手正緊緊的抓住女人身上那個豐滿的傢伙,捏出奇異的形狀。他的嘴則和身邊另一個摟著他脖子的女人親吻。
  
  這怎麼能說「那個」呢?這應該叫「那些」才對。
  
  第一張就是看到這麼刺激的畫面,陶思怡反而淡定了,面帶笑容的將手中的照片一張張看著。從來不知道她的老公竟然是如此瘋狂的男人。
  
  「鈴……,鈴……。」
  
  她皺了下眉,這算不算是心想事成?
  
  「老婆,我今天晚上有應酬,不回家吃飯,你困了先睡,我晚點回去。」電話裡傳來了李暮霄一貫溫柔的聲音。
  
  「好。」陶思怡拿起一張三個人在床上滾動的照片,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
  
  「老婆大人似乎心情不太好,用不用你親親老公安慰你一下?」
  
  「沒什麼,我只是看了幾張寫實的照片,心理有點酸澀。」
  
  陶思怡如實的回答他的問題,又拿起一張,裡面的男女正彎出可詭異的弧度。她想了想,趴在沙發上,想要嘗試一下這個造型的難度。
  
  「你又開始練瑜伽了?我這裡要開會了,晚上早點睡,你心軟少看些亂七八糟的報道。」李暮霄照慣例的嘮叨幾句才掛斷電話。
  
  「這個動作真夠難的。」陶思怡嘗試了幾次仍無法達到這個標準,怪不得裡面那個女人的表情那麼痛苦又興奮,這就是所謂的痛並快樂著吧!
  
  蘇曼歌媚笑著坐在酒店的沙發上,點燃一隻煙,看著眼前的這個好丈夫給他的乖乖老婆大人打電話,掛了電話以後李暮霄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慌亂。
  
  這個陶思怡可夠能沉住氣的了,那種照片的尺度都沒有引起她家庭的爭吵,好像一點效果都沒有,應該是還沒有看。她主動站起身來,雙臂勾住男人的脖子。微啟紅唇朝著他的耳朵哈了一口熱氣。
  
  「我們今天玩點刺激的好不好,你和那兩個女人那麼激烈,好令人嫉妒」
  
  「你找人調查我?」李暮霄不悅的皺起眉頭,眼神冰冷的盯著眼前的女人。「記住你的本分,我的事情還輪不著你來管,否則我不介意斷絕我們的關係。」
  
  「人家只是太喜歡你了,別生氣麼?」蘇曼歌示弱的撒著嬌,紅唇主動隔著襯衫輕舔著他胸前的兩點。
  
  沒有理會她賣力的表演,李暮霄推開她,拿起衣架上的西服。「我先走了,今天沒心情。」
  
  男人冷冷的說了一句,只留下一室的冷清。
  
  蘇曼歌愣在客房中間,她似乎高估了自己對這個男人的影響。不過沒關係,她重新坐回到沙發上,拿起剛剛為了營造氣氛開啟的紅酒喝了一口。她倒是要看看,那個親親的老婆大人對他的影響到底有多大。
  
  李暮霄回到自己車裡,看了一眼胸前的唇印,這個蘇曼歌越來越黏人了。他該讓她學會冷靜。抬頭看了一下時間,嘴角換上溫柔的淺笑,想了想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老婆,我今天提前開完會了,你洗香香了麼?」
  
  「我今天身體不舒服。」
  
  陶思怡喜歡泡澡,她非常喜歡在泡澡的時候滴上幾滴花草精油,每當沐浴過後,她的身上總會帶著淡淡的花草香氣,這讓李暮霄感到沉醉,他經常覺得她好像是誤落凡間的精靈,靈動溫婉。在她身上他從來沒敢放肆自己的□,因為他總擔心自己的殘暴會弄傷她。
  
  老婆是用來疼的,所以積累一段時間,他就會將自己積攢的慾望發洩在其他的女人身上。起初,他會有一些愧疚感,次數越多,反而越覺得這件事情理所當然了。理由很簡單,這是為了讓自己的老婆不受傷害。
  
  陶思怡從衣櫃裡拿出一個黑色的內褲穿上,歎了口氣,認命的拿出一個衛生巾墊上。每當李暮霄說那句話,就代表著他今天想要和自己歡愛,可看完那些照片以後,她實在沒有一點的興致。
  
  從心裡來說,她很質疑這個照片的真實度,如果裡面的女人有一個是蘇曼歌,那就另當別論了,只可惜沒有。不過她也不是那種傻兮兮的小媳婦,所謂無風不起浪,一切的定論還是等鑒定完以後再說。在這之前她實在沒有足夠的心情去投入到與李暮霄的歡好當中。
  
  「哦,那我也不急著回家了,我在公司處理點文件。」李暮霄口中帶著濃濃的失望。
  
  「好,你也別太累了,注意身體。」
  
  陶思怡突然覺得自己很有演戲的天分,如果李暮霄真的和照片中一樣表裡不一的話,那麼自己是否也是個虛偽的女人。她自嘲的笑了笑,和往常一樣,拿出遙控器打開電視機。
  
  看了一眼床上睡著的女人,李暮霄從皮夾中抽出一打現金放在床頭上。走進浴室將自己身上的糜爛的味道仔細的清洗乾淨。從雜物架上拿起進酒吧前在男裝店剛買的襯衫換上。照了照鏡子,裡面映襯的是一個斯文男人,溫柔的笑臉掛在他的溫文爾雅的臉上,清爽、成熟、沉穩。
  
  李暮霄走出酒店的大門,順手將印有紅唇印記的襯衫扔到垃圾桶裡。仰望一下星空,陶思怡這個時候應該睡著了。無論那些女人的身體多麼熱情似火,都不如自己老婆身上那淡淡的花草香讓他安眠。從扔掉那件襯衫開始,他就又變成那個顧家,富有責任感的完美丈夫。
  
  「政治真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昨日風光無限,今日花落葉枯。」
  
  新聞上正反覆播放某一領導幹部的立案調查。陶思怡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她似乎找到了共鳴,至少某些方面他們是相似的。變化來得如此突然,結局充滿了那麼多的未知數。
  
  「還以為自己不在乎,沒想到竟然失眠了!」她又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聲。
  
  開門的聲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扭頭看向門口,李暮霄似乎很意外看見她這麼晚還在客廳看電視。
  
  「老婆,還沒睡?」他走過來在陶思怡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
  
  「今天不睏,你忙到這麼晚才回來?」
  
  「公司有個項目馬上要競標了,今天我又仔細研究了一下方案。」
  
  「哦。」陶思怡應了一聲,假裝沒有看見他那仍然未乾的頭髮,明顯和早上出門時不同的襯衫。
  
  「老婆陪我休息吧,沒有你在我身邊,我總是睡不著。」
  
  「好。」陶思怡在心裡反覆暗暗的告誡自己,一切證據未經證實之前都是無效的。
  
  據說失眠屬於現代人多發的精神類疾病之一,擱在以前她保證會呵呵一笑,很自信的說,這個病絕對不會發生在她身上。今天晚上她突然發現了原來世界上真的沒有絕對的事情,今晚自己失眠了。
  
  聽著身邊男人平穩的呼吸,她突然想起了一個笑話,什麼叫做痛苦,那就是當你著急上廁所的時候,別人蹲著你站著。現在她覺得這個痛苦可以再加上一條,那就是當夜晚該睡覺的時候,別人睡著了,你睡不著,而且還是因為睡著的人而無法入睡。



  2.偶遇
  
  「小姐,您好,經過鑒定,你的這些照片是真實的無合成的。」
  
  「好,謝謝。」
  
  陶思怡自如的從包裡拿出幾張鈔票,換取那幾張薄薄的紙張。這個結果打破了她唯一的一點點幻想。其實就算是不鑒定,她也感覺是八九不離十的。臉可以偽造,可他身體的胎記是沒法偽造,除了自己,估計很少會有人注意那個細節。
  
  想想她也算是夠意思了,陶思怡又看了一眼手中照片。今天她帶來的照片最多露了他的側臉。李暮霄算是昆城的名人,雖然夫妻情分到頭了,她還不想將這件事情鬧得滿城風雨。
  
  「剛才還晴空萬里,這會就下雨了?」
  
  陶思怡抬頭看著烏雲密佈的天空,細密的雨絲正從空中落下。她猶豫了一下,回頭看了看鑒定社裡工作人員探究的目光,如果沒有記錯,前面應該有一個咖啡廳。雖然錯不在自己身上,可她還是覺得在這些人面前,她彷彿正□的站在他們面前。
  
  將手中的文件袋頂在腦袋頂上,陶思怡小跑的衝進了雨裡。心裡暗暗的安慰自己,希望到咖啡廳的時候不要被淋得太透。
  
  「陶思怡……。」
  
  隱隱約約的似乎有人在喊自己,陶思怡頓了一下,回頭望了一眼,路上沒有哪個行人是她熟識的。
  
  「老王,停車。」
  
  「二少,大少還在公司等著你,你要是不按時到達,大少恐怕……。」
  
  「放心,我肯定去,我遇到一個朋友,在不停車我就跳了。」葉楠棲作勢要打開車門。
  
  老王無奈的踩住剎車,他對這個二少爺實在是有點沒有辦法。大少爺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在一個小國的犄角旮旯裡找到他的蹤跡,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才把他逼回國的,沒想到這才接到人,人就又不安生。算了,既然大少爺能想法把他逼回來,那也應該能把他逼回家。
  
  「二少,你小心點。」
  
  車一停,老王就感覺自己的這個心提到了嗓子眼上,葉楠棲這是在練習跨欄呀。一個躍起就蹦到了對面,一陣緊急的剎車聲帶著男人的咒罵。
  
  「幸好,幸好,沒事!」輕撫了一下自己緊張的胸口,老王放鬆了自己的心情。幸好他是大少爺的司機,否則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提前申請退休。
  
  「陶思怡……。」
  
  又聽見了那個喊自己的名字的聲音,陶思怡看了一眼盡在咫尺的咖啡廳,克制住回頭的慾望,決定一鼓作氣的跑過去。至於那個聲音,就當沒聽見好了,既然看見了她,那多跑幾步路對於那個人來說應該不成問題吧,她可不想再多淋一會雨。
  
  「陶思怡,你怎麼還是那個樣子。明明聽見了我喊你,可你就是不理我。」
  
  看見女人已經氣定神閒的點了一杯咖啡,葉楠棲深吸一口,露出雪白的牙齒,眼睛亮閃閃的散發出重逢的喜悅。
  
  「你是?」陶思怡很奇怪,眼前的男人有著小麥色的健康皮膚,陽光帥氣的臉似乎有那那幾分熟悉。兩個可愛的酒窩鑲嵌在他那略微黝黑的臉蛋上,憑添了幾分稚氣。她遍搜腦海中的人物,似乎有個什麼情景一閃而過,快得她來不及抓住便已消失。
  
  「我是葉楠棲呀,你不會真忘了我吧?」
  
  「葉楠棲?」陶思怡默念著這名字,仔細在腦中搜索與之相關的記憶。
  
  「姐,你忘了,你當時總叫我小包子來著。」
  
  「棲棲!你怎麼會跑到這裡來?」陶思怡欣喜的看著眼前已經高她一個多頭的男人,還記得當時他小的時候又白又胖的,真是男大十八變,越變越帥氣。
  
  「陶思怡,請跟著我的嘴型和我念,葉楠棲。」他一板一眼的重複著自己的名字,讓陶思怡跟著他的口型重複。
  
  「噗。」陶思怡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小包子長大了,懂得嚴肅了。好好好,姐以後叫你葉楠棲。」
  
  「你不是回葉家了麼,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陶思怡輕攪手中的咖啡,喝了一口,關心的詢問他的近況。
  
  算起來,自己應該算是他法律上姐姐,當時他媽媽和自己的父親結婚的時候可是帶著他一起嫁過來的,後來不知怎麼地,突然說他是葉家的子孫,得認祖歸宗。從那以後陶思怡就再也沒見過他,當時自己還難過了一段時間,白白胖胖的小尾巴不見了,她失落了好久。
  
  葉楠棲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這個問題。
  
  「你不願意說就算,你們這種家庭的是非多,我還是少知道點的好。」陶思怡看他面有難色,替他回絕了自己問題。
  
  「陶思怡,我找了你好久。你怎麼會到昆城來。」
  
  這麼被直呼其名讓她感覺有點不太適應,哪裡有見過自己的弟弟這麼喊姐姐名字的?陶思怡皺皺眉,頓了一下,決定及時卡住他這種不禮貌的行為。
  
  「叫姐姐。」
  
  「什麼?」沒有等到想要的問題,莫名其妙的等來了這一句,葉楠棲有點沒反應過來。
  
  「我說你還是叫我姐好聽一點,要不我可不適應,總感覺在和一個沒禮貌的小孩子講話。」
  
  「我哪裡小了。」葉楠棲不滿的站起身子,在她眼前展示著自己的好身材,高大挺拔的身體給她帶來了不小的壓迫感。
  
  「行了,行了,快坐下吧。一會服務員都過來,還以為我們要結賬呢,外面的雨還沒停,我可不想挨澆。」
  
  葉楠棲似乎有些不高興的重新坐了下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陶思怡。「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什麼?」
  
  「就是你為什麼會在昆城?」
  
  「哦,我畢業以後就一直在這裡。你也一直沒有消息,我爸怕你媽觸景生情,就陪她移民到國外了,我索性就在這裡定居了。」
  
  如果換了以前,陶思怡會很高興的宣佈她結婚了,她是和老公一起住在這裡的。可現在她只想避重就輕的迴避這個事實,很快就將單身了,還是提前適應一下比較好。而且在她的心目中,葉楠棲還一直就像是她的親弟弟一樣,她不願意他為自己操心,這件事情她相信自己能處理妥當。
  
  「我18歲生日的時候,好不容易有機會回去找你們,可是怎麼也找不到。」葉楠棲臉上露出淡淡的失落。「也怨不得你們,要是換成我,一個人10幾年一點消息也沒有,估計我不相信,終有一日這個人會回到原來的地方來找自己。」
  
  他的情緒引得陶思怡有點心疼,她的記憶中還留有那個白白嫩嫩的小正太,在自己身邊,軟軟糯糯的喊著姐姐……,姐姐……,的那個畫面,一喊就喊了兩年,從他五歲到七歲。
  
  那時候自己的父親和他的母親都忙於生計,沒時間管他們。算起來那兩年的時間,相處最多的就是他們兩個了。
  
  她上學的時候會把他帶到學校的學前班,放學的時候又領著他回家。小手牽著更小的手,天天迎著朝陽,伴著夕陽,互相踩著對方的影子嘻嘻哈哈的走在每天必經的道路上。到家以後,她還會像個小大人似的,詢問他在學前班的學習情況,督促他做作業。
  
  「陶思怡,回神了。」葉楠棲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想什麼呢?」
  
  「沒事,就是想起小時候的一些事情。」陶思怡還是不太習慣他直呼自己的名字,頗有感慨的說:「你小時多聽話,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現在連聲姐都不願意喊,哎,白養你兩年了。」
  
  葉楠棲笑了笑,「我喊你名字是為了你好,姐呀姐的,怕把你叫老了,不信你問問旁邊的人,誰會認為你比我大?」
  
  陶思怡突然覺得,今天的偶遇讓她原本陰翳的心情消散了不少。
  
  「大少,二少剛才不知道在路上看見了什麼人,我攔都攔不住,死活要下車。」老王抬頭看見面前男人面無表情的面孔,心裡只打冷顫。自己這麼大歲數的人了,也算是從小看著他長大的,可就是莫名的心裡帶有那麼點懼怕。
  
  「嗯,知道了。」葉瀾臻點頭應了一聲。「老王,你去安排一下,把他扔部隊裡呆幾天,收收他的性子。」
  
  「好。」老王應了一聲出去辦事。
  
  葉瀾臻點燃一支煙,走了兩步來到書房的落地窗前。眼睛看向窗外,雨水拍打著鬱鬱蔥蔥的樹葉,洗涮著上面的浮灰,讓它們顯得格外的青翠。
  
  這個半路突然出現的弟弟,讓葉瀾臻實在有些無可奈何。自從十五歲父母因為交通意外而身亡,老爺子就將這個和他同父異母的弟弟接了回來,說是為了葉家的人丁興旺。
  
  還記得那個胖胖乎乎的小男孩一進家門就哭,說是要找姐姐,連著哭了三天三夜,直到自己承諾當他成人的時候,只要他完成了葉家子孫所必須修習的學業,就放他去尋找他想要找的人。小男孩才止住了哭泣,臉上露出了自己熟悉的氣息。那時他才在他的身上看出了,他確實是擁有葉家的血緣。
  
  可誰知十八歲以後,在他尋人無果情況下,就撂挑子閃人了,說要環遊世界。還說什麼,既然是因為葉家讓他失去了他想要的人,那麼什麼時候葉家替他把人尋到以後,他再回來。
  
  葉瀾臻無奈的笑了笑,共同生活了十幾年,他對這個弟弟真是又愛又恨。畢竟他是自己最親近的人,可為什麼他葉家子孫的執拗性格不用再其他的方面,非得用到尋人上?

  當他尋到人以後呢?
  
  想到這裡,葉瀾臻眉頭緊鎖,自己是否應該教他學會一個現實,除非他變得足夠強大,否則他就沒有足夠的資本,去獲得他想要的東西。...<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2-7-18 02:40 AM

  3.傷心?
  
  「老婆,你在哪?這麼晚了還沒回來?」電話中傳來李暮霄的聲音,他聲音裡明顯的有些不悅。
  
  陶思怡看了一下時間,和葉楠棲竟然不知不覺聊了四個多小時。「我在外面辦點事情,現在就往回返。」
  
  「嗯。」李暮霄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中傳來滴滴的聲音,她微微笑了一下,以前怎麼沒有感覺出李暮霄的這個行為,是這麼的不禮貌?似乎每次都是他先掛斷電話,看來真是心境變了,心情也變了。
  
  「誰呀?」葉楠棲看出她臉上的表情有些異樣,忍不住多嘴的問了一句。
  
  「沒事,一個朋友。雨停了,我先走了,把你電話留給我,改天姐給你接風洗塵。」
  
  「我和女人吃飯,還從來沒有讓女人掏過腰包。」
  
  她喊來服務員拿出自己的錢包要結賬,被一隻黝黑的大手給攔住了。葉楠棲滿臉的嚴肅,好像結賬這件小事情是個原則性的大事。
  
  「好。」陶思怡攤了攤手,葉家的孩子,這點錢應該不會看在眼裡,樂得讓他發揮一把大男子主義。小屁孩長大了,她莫名的有一種陶家有子初長成的欣慰。
  
  「服務員結賬。」葉楠棲抬頭挺胸的喊了一聲。
  
  「先生您好一共是139元。」
  
  「嗯。」打開自己的錢夾,他看了看裡面的鈔票。
  
  「能刷卡麼?」
  
  「可以。」
  
  「沒有密碼。」他手頓了一下,從裡面掏出一張黑色的信用卡遞給服務員。
  
  葉楠棲看著女服務生的背影發了一會呆,他有點後悔結這個帳了,錢包裡滿是那個小國的貨幣,信用卡兩年沒用了,也不知道還好使不?
  
  看他這個表情,陶思怡心裡又難免突發了一些感慨。小包子真的是長大了,知道看女人了!
  
  「對不起,先生,您的這張卡好像是失效了。」
  
  葉楠棲哭喪著臉,擔心的事情還是變成了現實。好不容易能展示一下他成熟男人的魅力,就這麼破滅了。雖說結賬的男人最帥,可喊著結賬卻沒錢買單的男人豈不是最聳?
  
  「用這個。」
  
  「陶思怡,我……。」
  
  「我知道,好多剛回國的人都會犯你這個糊塗。」接過服務生找回來的錢,順手將剩餘的錢塞到他手裡。「一會自己打車回家,姐不送你了。」
  
  看著她匆忙的離去背影,葉楠棲拿起她遺忘在桌子上的文件袋,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抽出裡面的東西。
  
  **********
  
  「去哪了,這麼晚才回來。」李暮霄有點不悅,他已經習慣了每天回家看見陶思怡乖乖在家等他的身影。今天一回家,屋裡空蕩蕩的,他頓時感覺心裡也空蕩蕩的不舒服。
  
  「遇見一個朋友聊會天,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我明天要出差,今天晚上回來收拾東西。」李暮霄看著妻子淺笑的臉,有點迴避她的眼神。「你遇到的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
  
  「男的,很早之前認識的,你沒見過。」
  
  聽見她的回答,他的臉色明顯陰沉了下來。
  
  她仍是一臉的淺笑,看到這樣李暮霄,她心中有一絲小小的快感。也許自己也沒有想像的那麼不在乎。雖然她很淡定的接受了他出軌的事實,可是她無法蛋痛的原諒他這個行為。
  
  從浴室洗澡出來,陶思怡按照以往的習慣,給李暮霄收拾著換洗的衣服。手指觸碰到衣櫃裡明顯新買的一件襯衫,猶豫了一下還是放進他的旅行箱中。房間裡靜得出奇,縱然自己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她也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我明天原本打算讓你跟我辦點事來著,你出差要多長時間,我再安排一下。」
  
  想了想她還是決定打破這種寂靜。自己有點沒想好該以何種方式攤牌,也不知道別人家的老婆知道自己老公出軌後會是何種反應。可是她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做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事情來。
  
  「三天以後我就回來了。」李暮霄放下手中的電視遙控器,走到她的身邊,雙臂從背後環住她的腰,鼻子輕嗅她沐浴後的香氣。「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
  
  「好。」陶思怡點了點頭,腦中有點疑惑,他是怎麼做到的在外面那麼的放蕩,回到家裡又變得這麼斯文的?
  
  又是一個不眠夜,陶思怡歎了口氣,看了看鏡子裡沒精神的臉,用涼水輕輕撲了撲。
  
  看到李幕霄正在客廳中吃早餐,陶思怡想了一下,還是有些猶豫,那些話就卡在喉嚨裡,怎麼也吐不出來,深吸一口氣。
  
  「有點事情我想和你談談。」
  
  「老婆等會我先接個電話。」李幕霄拿起手機眉頭輕皺,聲音刻意壓低了一些。「好,我馬上下來。」
  
  「親愛的,有什麼事情等會回來再說。」
  
  陶思怡張了張嘴,想要喊住他,聲音就發不出來。她走到落地窗前,盯著自己老公急匆匆的上了一輛紅色的法拉利。
  
  「噗……。」陶思怡笑了,如果沒記錯的話,就是這個車上的女人,給自己的生活扔了一顆重磅炸彈打破了平靜。
  
  感覺到淚水的滑落,她沒有去管它,只是任它一滴滴的掉落在地板上。女人的笑容和她的淚水相互輝映。她直勾勾的盯著絕塵而去的跑車,直到紅色的車身消失不見。
  
  給自己泡了一杯花茶,陶思怡坐在沙發上,聞了聞清淡宜人的茶香。房間裡空寂的讓她窒息,這個屋子似乎再也無法給她帶來寧靜和安心。
  
  挨個房間環視了一圈,每個房間裡的佈置都是她精心的設計的。她一直認為,能夠在這個房子裡,和這個男人一直到老,白髮蒼蒼的互相摻扶在小區的花園裡轉轉彎,每週家庭聚會等著兒孫繞膝嬉戲。
  
  可現在看來,這個夢想應該實現不了了。唯一讓自己感到慶幸的就是兩人沒有小孩。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話,沒有小孩的婚姻是由一根紙繩牽著,稍微一用力就會扯斷。有了孩子的婚姻是由一根鐵鏈牽著,想扯是扯不斷的,只有外力作用才可能隨之斷裂。
  
  「鈴……,鈴……。」
  
  看到手機上顯示葉楠棲的來電,她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愉悅一點,據說臉上帶著笑容的時候,自己的語言裡也會讓人聽到笑意。
  
  「陶思怡,你在哪?」
  
  「嗯?家裡。」聽見葉楠棲語氣裡有些急迫,陶思怡愣了一下。
  
  「我去接你,等著我。」
  
  「啊……。」聽到通話中斷的聲音,陶思怡愣了一下。
  
  二十分鐘不到,門鈴聲就響了起來。
  
  「陶思怡,開門。」
  
  剛起身還沒走到門口,葉楠棲電話就心急的打了過來。陶思怡好笑的看了一眼手機,認命的快走了兩步。
  
  門一開,就猛得被進來的人一把抱住,他結實的肌肉撞得她的臉生疼。
  
  「陶思怡,你放心,你還有我,我絕對不會這麼對你的。」
  
  「啊……?」
  
  她被葉楠棲搞得一頭霧水,這傢伙一上來就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搞得她有點莫名其妙的。
  
  「我都知道了,你放心,有我葉楠棲在絕對不會讓你受這樣的委屈。」
  
  「你先放開我,姐快被你悶死了。」
  
  葉楠棲的手正好按在陶思怡的腦袋上,把她的臉緊緊的按在自己懷裡。聽到她的話,微微放輕了自己的力度。
  
  「還有一隻呢。」
  
  「啊……?哦。」
  
  葉楠棲愣愣的放開摟住她腰的手臂,懷裡突然變得空蕩蕩的讓他感覺有點失落。
  
  陶思怡揉了揉自己的臉,這孩子也發育的太好了,小時候軟綿綿的,現在變得硬邦邦的。抬頭看了一下還愣在那不知道想什麼的葉楠棲,她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小包子,回神了。」
  
  「你現在不是應該和電影裡演的一樣,在我懷裡痛哭麼,你怎麼一點都不難過?」
  
  葉楠棲直勾勾的盯著陶思怡,想需求這個問題的答案,他的鼻翼還留有她的清香,可懷中那充實的感覺如同曇花一現,一下子就消失了。
  
  「我為什麼要哭?」
  
  「你丈夫不是出軌了嗎?」
  
  陶思怡停住給他倒水的動作,後背面對著他,沒有讓他看見自己的黯然。
  
  「葉楠棲,你怎麼會知道?」
  
  感覺到她的聲音裡有明顯的不悅,她每次叫他全名的時候,絕對是她要發火的前兆。
  
  「你昨天把一個文件袋落在咖啡廳裡了。」
  
  看到陶思怡還沒有轉過身來,他頓了一下,聲音比剛才又小了點,像個犯錯的孩子。
  
  「我通過葉家的渠道查了一下,然後,就……。」
  
  陶思怡握緊的手中的杯子,閉了閉眼睛,逼退想要湧出的淚水。扯動自己的嘴角,露出笑容。
  
  「這次就算了,下次再讓姐知道你不經過我同意辦這樣的事情,我以後就不認你這個弟弟……。」
  
  「我本來也沒打算當你弟弟。」葉楠棲小聲嘀咕了一下。
  
  「你說什麼?」
  
  「沒什麼,陶思怡,你不傷心?」看到她臉上掛著笑容,葉楠棲有點不解。
  
  「傷心呀。」陶思怡笑了笑。「不過傷心有必要掛在臉上麼,那只會讓親者痛,仇者快。」
  
  **********************
  
  「大少,二少今天一早就出去了,他昨晚派人查了一個叫陶思怡的女人的資料。」
  
  「嗯。」葉瀾臻點了一下頭。
  
  「部隊那邊問,要給二少安排個什麼職位。」
  
  「職位?」葉瀾臻放下手中的文件,抬頭看了一眼老王。「他不是能跑麼,就野戰兵吧。」



  4.搬家
  
  看著外面明媚的陽光,葉楠棲瞇著眼睛,心裡美滋滋的想,一會要去幫陶思怡搬家。昨天還以為她還想和他那個花心老公繼續湊合過日子呢,沒想到人家連房子都找好,害的他預備了一堆說服他們離婚的話都沒用上,白在百度上浪費了半天功夫。
  
  「哥,我出去了。」葉楠棲看了一眼坐在樓下看報紙的葉瀾臻,好心情的打了聲招呼。
  
  「嗯,晚上一起吃個飯,明天你要去部隊報道。」
  
  「好……,什麼?」葉楠棲順口應了一聲,隨後又倒退回來。「你說什麼部隊?」
  
  「讓老王給你安排到部隊裡面鍛煉幾個月,那樣對你有好處。我們葉家的孩子,多多少少都接受過軍隊的訓練。」
  
  看到他氣定神閒的安排這自己的生活,葉楠棲原本愉悅的心情,一下子就黯淡了下來。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好。」
  
  葉楠棲反而很是詫異,他不相信,自己的這個大哥是這麼好說話的人。
  
  「那你就永遠也別想看到陶思怡。」他平靜的語氣,似乎讓一個人消失,就如同談論天氣那麼簡單。
  
  「你敢。」葉楠棲氣急敗壞的蹦到他面前,一把扯下他手中的報紙。
  
  葉瀾臻微微一笑,優雅的扔到手中的報紙碎片。「如果你不去,你會看到事情的結果。」
  
  「你……。」
  
  客廳裡,兩個男人對持著,坐在沙發的男人雖然面帶著寵溺,但眼睛裡的目光卻寫著對某件事情毋庸置疑的確定。
  
  「好,我去,不過一個星期以後。」
  
  「三天。」葉瀾臻的視線沒有離開葉楠棲的眼睛。
  
  光當的摔門聲回答了他的問題。葉瀾臻攤攤手,喝掉桌子上的咖啡。
  
  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魅力讓葉楠棲這麼的依戀,那短短的兩年的感情,竟然比自己這十幾年的相處都深厚。
  
  「老王,讓人把上次二少調查那女人的資料給我送一份,。」
  
  「是。」老王掛掉電話,微微撇嘴,讓大少關心的人,從沒有見過一個好下場的。
  
  「阿嚏……,阿嚏……,阿嚏……。」陶思怡連著打了幾個噴嚏,伸出手揉揉自己的鼻子,誰在嘀咕她?
  
  「怎麼了,感冒了麼?」葉楠棲放下手裡的包裹,今天他特意開個越野車過來,為的就是能多放點東西,可沒想到她除了一摞子書,就是一摞子書,其它東西少得可憐。
  
  「沒事,鼻子有點癢。」她環視了一下整個房間,應該沒有什麼東西是自己需要的了,隨後從包裡拿出一份文件,和一個信封放在桌子上。
  
  「這是什麼東西?」葉楠棲好奇的想去翻看一下,她眼疾手快的打了他的手背一巴掌。
  
  「怎麼總是亂翻別人東西。」陶思怡有點不悅。「離婚協議書,和照片,你不是看過幾張嗎?」
  
  「你都決定離婚了!」葉楠棲驚訝的看著她。
  
  「怎麼了?」
  
  「沒事,沒事,我只是沒想到速度這麼快,我還以為你要先分居呢。」
  
  「你還小,有些事情你不懂。」陶思怡笑了笑,拎起收拾好的物品。「走吧。」
  
  「哦。」葉楠棲有點不高興的板著臉。什麼叫還小,他早就長大了,好不好。
  
  跟著葉楠棲走出房門,陶思怡在門口愣了一下,想了想拿出手中鑰匙,重新邁步進屋,放在文件袋的旁邊。
  
  咯登一聲清脆的關門聲阻隔了她的視線,這回想回也回不去了,陶思怡歎了口氣,一切都結束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下了樓,葉楠棲突然在單元口站住了。
  
  「怎麼不走了?」陶思怡問了一聲。
  
  「大哥!你怎麼來了?」
  
  陶思怡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門外的情況,愣了一下。
  
  樓下停了一輛黑色的賓利,一個男人正悠閒的夾著一支煙,挺拔的身體靠在車身上慢慢的吐納著煙圈。看見他們下來,他順手將煙掐滅,向旁邊走了兩步,將煙頭扔到垃圾桶頂端的煙缸裡,然後轉身走了過來。
  
  男人的五官和葉楠棲有幾分相似,個子似乎比葉楠棲還要高一些,不過他的皮膚比較白皙,也沒有葉楠棲那麼健壯。男人襯衣的頂端的兩顆扣子隨意的解開,露出一截漂亮的鎖骨,雖然看起來很是賞心悅目,但陶思怡就是覺得他身上散發出一股說不出來的陰冷。
  
  「我是葉楠棲的大哥葉瀾臻,小時候多虧了你照顧他,聽說你家裡出了點事情,我來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你好。」陶思怡臉上僵了一下,有點埋怨的看了葉楠棲一眼,家裡的這點破事,除了自己就他知道,不用多想就清楚,消息是怎麼傳到這個男人耳中的。
  
  察覺到她的眼神,葉楠棲憤懣的攥緊了拳頭。自己已經答應去當兵了,他還想幹什麼?突然跑到這裡是什麼意思?
  
  葉瀾臻主動伸出手,陶思怡以為他要握手,急忙放下手中的皮箱。
  
  「先回家吧。」
  
  「啊?」
  
  呆滯的看著自己懸在空中的手,她眼看著這個男人,越過自己的手掌,提起她放在腳邊的箱子,將箱子放到他那輛賓利裡。動作嫻熟流利沒有絲毫的停頓,一點徵求她這個當事人意見的意思都沒有。
  
  「你是葉楠棲的姐姐,也就算是我的妹妹,到葉家住吧,這樣他去部隊以後也能安心訓練。」
  
  「啊?」
  
  直到他的汽車絕塵而去,陶思怡還沒有反應過來現在的狀況。扭頭看了看葉楠棲,發現他正一臉凝重的看著自己。
  
  「怎麼了?」
  
  「沒事。」葉楠棲笑了笑,掩飾住自己的異樣。
  
  「你去葉家住我也放心一點,我後天就得去部隊報到,沒想到大哥想的這麼周到。」
  
  葉楠棲很清楚葉瀾臻的脾氣,今天他既然親自來了,還作出這樣的舉動,如果自己不乖乖的把人帶回,那等著陶思怡的將會是無法預計的後果。他沒法冒這個險將她置於這種不可預知的境界中。
  
  葉瀾臻這次主動到訪,也算是給自己吃顆定心丸,他擺明了是告訴自己,如果自己乖乖聽話,陶思怡會受到如同葉家成員那樣的對待。
  
  直到上了葉楠棲的車,陶思怡還是覺得今天這個事情有點莫名其妙的,她怎麼就稀里糊塗的成了葉家的人了呢?
  
  看見他們進了家門,已經坐到客廳裡的葉瀾臻親自站起來幫著提東西,熱情的讓陶思怡感覺受寵若驚。
  
  「房間已經給你準備好了,二樓的右手邊,忙活了一天累了吧,先去洗個澡,一會喊你吃飯。」葉瀾臻將手中的物品遞給走過來保姆。
  
  「好,太麻煩您了。」雖然有點屬於半強迫性質的被請過來,陶思怡還是客氣的道了一聲謝。這種家庭的事情太複雜,他們心裡想什麼,她實在是弄不清楚,來都來了,走一步看一步得了。
  
  目送著陶思怡跟著保姆上樓,葉楠棲扭過頭看著葉瀾臻面帶淺笑的臉。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剛剛不是說過了,她也算是我們葉家的人,她家出那樣的事情,照顧照顧也是應當的。」葉瀾臻一臉的坦然。
  
  「你。」
  
  「只要你安心在部隊呆著,直到達到我的要求,你的這個姐姐,我能確保她的不受任何的干擾。」葉瀾臻一掃剛剛的玩世不恭,滿臉的嚴肅。「不過有件事情,我希望你記清楚,我確保她的前提是,她是你的姐姐,如果還有其他的,你最好現在就給我忘掉。」
  
  葉楠棲握緊了拳頭扭身上樓,光光光的腳步聲發洩著他的不滿。
  
  看著他憤恨的背影,葉瀾臻慵懶的坐到沙發上。這個弟弟還真是讓他這個做大哥的操心。葉楠棲的眼神,明明白白的告訴自己,那裡不僅僅是親情那麼簡單。他實在有點搞不懂,一個七歲大的小屁孩到底懂什麼?葉家的孩子是早熟,可也沒有他這麼早的,從七歲喜歡到現在,而且中間還有十幾年沒見,說出來就讓人覺得可笑。
  
  多個姐姐、妹妹都沒關係,葉家也不差一張嘴,可多個女主人,是萬萬不行的。既然他無法學會尋找適合自己的伴侶,那就讓自己這個當哥的幫幫他,葉家的男人,可不能找個離過婚的女人。
  
  陶思怡有點奇怪的看著這個房間裡最重要的一個傢俱,古典的大床上鋪著猩紅色的床單。床的的周圍紗帳瀰漫,給人一種彷彿置身西方古代皇家臥室的感覺。除了這張床,其它的傢俱以黑色為主色調。黑與紅相互輝映,雖然還算協調,可這種冰與火的搭配,讓她很不適應。她一向喜歡田園溫馨風格,這種類似哥特風的裝修的風格實在不符合她的口味。
  
  幸好房間有一個很大的落地窗,陽光明媚的撒在臥室裡,否則她感覺自己非得在這個房間裡壓抑死不可。
  
  「陶小姐,你還喜歡這個房間吧?」保姆看她直勾勾的盯著床愣了半天,忍不住提醒她屋裡還有人呢。
  
  「呵呵,這個裝修風格挺獨特的,所有房間都是這樣的?」
  
  陶思怡扯了扯嘴角,勉強露出一絲微笑。想探探保姆的口風,看看還有沒有其它的選擇。本來這個地方也不是自己想來的,如果主人嫌煩把她請出去也是個不錯的選擇。想到這裡她心裡寬慰一點,充滿期待的看著眼前的小保姆。
  
  「這些臥室都是大少設計的,每個房間都很夢幻。」小保姆眼中透露著崇拜。
  
  陶思怡見狀,連忙點了點頭。「是挺夢幻的,我沒事了,你去忙吧,謝謝。」
  
  「好。」
  
  看著門被輕輕的關上,陶思怡鬆了一口。真不清楚這裡的人都什麼欣賞水平,這樣的裝修風格叫夢幻,在她看來簡直是噩夢。
  
  樓下那個男人又有什麼值得人崇拜的地方,只需一個眼神,她就看出來,他絕對不像外表顯露的那麼和善。
  
  葉楠棲異樣的情緒,更是讓她覺得這件事有蹊蹺。但自己又有什麼值得他們葉家惦記的地方呢?陶思怡真的是想不通。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至少有一點能確定,在這裡,只要她不願意,那麼絕對沒有任何人能來打擾她。
  
  後天早上李暮霄看到桌子上那些文件的表情會什麼樣子的?想到這,陶思怡苦笑了一下,他怎麼樣又有什麼關係,難道自己還期望破鏡重圓?
  
  「陶小姐,飯菜準備好了,大少請你下來吃飯。」
  
  「好。這就來。」
  
  陶思怡應了一聲,再次環顧一下這奇異的裝修風格,還是先考慮一下眼前的處境比較實際。...<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2-7-18 02:40 AM

  5.矛盾
  
  跟著保姆來到餐廳,陶思怡感覺到這裡的氣氛有點怪異,葉楠棲的一臉陰沉和葉瀾臻的滿臉笑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思怡過來坐。」葉瀾臻指了指自己旁邊的凳子。
  
  陶思怡愣了一下,他熱情的有點讓她無法適應。「我還坐這裡好了。」
  
  撈了一個兩人的中間的位置,陶思怡坐了下來。三個人成一個等角三角形,這讓她感覺這不是吃飯,而是在開圓桌會議。尤其是這裡的氣氛,她敢用自己婚姻保證,這兩個男人絕對有什麼爭執,而且獲勝方明顯就是滿臉笑意的葉瀾臻。
  
  三個人吃飯的時候的靜悄悄的,除了咀嚼的聲音,什麼額外的交談也沒有。看著滿桌豐盛的晚餐,陶思怡感覺今天晚上她一定會胃痛。這麼嚴肅的吃飯氛圍,她還從來沒有經歷過。不過幸好她也不是一個好奇心旺盛的人,對於不熟悉的人,少說點話還是有好處的。
  
  「對不起,我接個電話。」看見自己的擱在桌子上的手機嗡嗡的響,陶思怡歉意的說了一聲。
  
  走到餐廳的外面,她找了一個沙發坐下,因為長時間的無人接聽手機已經自動掛斷。但陶思怡知道李暮霄的習慣,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幾秒鐘不到,電話便又打了進來。
  
  「喂。」陶思怡這次電話接的很快,將手機放到耳邊,她眼睛看向不遠處的窗戶,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微風吹動著樹枝沙沙作響。
  
  「老婆,想我了沒有?」
  
  「嗯,」
  
  李暮霄的聲音依然是那麼的溫柔,她和往常一樣應了一聲。可是她也發現,以往心裡那種甜甜的窩心感沒有,剩下的只是一些苦澀和好奇。是的,她很好奇,到底這個男人是怎麼樣才能在和別的女人上床的同時,還能扮演如此完美的丈夫形象?
  
  「老婆我明天就回去了,晚上早點睡,別工作的太晚。」
  
  「好。」
  
  聽見電話又被他匆匆的掛掉了,陶思怡臉上露出一種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她笑的是,自己竟然也能和他一樣,成功的扮演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妻子形象,而且最諷刺的是,李暮霄還沒有察覺出來。她想哭的是,近二年的夫妻情分就要在明天早上到達終點,而她心中的不捨,無論她怎麼回想照片中那污穢的情景,都無法完全把他的身影從自己心中擯棄。
  
  人呢真是一個矛盾的生物,最後她深吸一口氣搖搖頭,重新讓一抹微笑爬上自己的嘴角。
  
  「是不是李暮霄?」
  
  一回頭就看到葉楠棲那滿臉關懷的眼神,陶思怡輕輕的點了點頭。
  
  「你個小破孩又偷聽姐說話。」不想讓他為自己操心,她開玩笑的教訓他一句。
  
  葉楠棲的臉立刻耷拉下來,滿臉的不滿。「我才沒有偷聽,我是猜的,你統共就說了兩個字,嗯和好。」
  
  「你沒聽怎麼知道我只說了兩個字,還頂嘴,回去吃飯。」陶思怡好笑的瞥了他一眼,朝餐廳走了過去。
  
  葉楠棲滿臉的抑鬱,他怎麼一看見她那雙眼睛,該說的,不該說的就都說出來。
  
  微笑的看著他們進來,葉瀾臻滿臉的關心。「需不需要我做點什麼?」
  
  陶思怡搖了搖頭,她只要一看見葉瀾臻就汗毛直立,別看他臉上的笑容那麼親切,可莫名她就是能感覺出來,這個人就像是披著羊皮的狼。她寧願去招惹真正的狼,也不願意與這種表裡不一的人打交道。
  
  三個人安安靜靜的吃完飯,陶思怡習慣性的想收拾盤子,突然看見保姆進來了,手懸在空中有點失落。平時這些家務都是自己一手包辦的,現在也該改改生活習慣了。
  
  「花園裡的空氣很好,要不要讓楠棲陪你走走?」葉瀾臻敏銳的察覺出她的異樣,試探的問了一句。
  
  「不用,我有點累,想回房休息。」
  
  「也好。」
  
  看著陶思怡緩步上樓的背影,葉瀾臻的臉上的笑容一瞬間就消失無蹤。扭頭看了一眼盯著她背影發呆的葉楠棲,他眉頭微微一皺。問題出在自家人身上是最不好辦的。
  
  陶思怡回到房間裡,拿出自己的手提電腦,開機屏保是她和李暮霄的在黃山旅遊時候的照片,男人滿臉的寵溺,雙手摟著自己腰,兩人臉上燦爛的笑容在陽光的照耀下是那麼的明媚。
  
  用手輕輕撫過男人臉部的輪廓,她透過落地窗看向外面的一輪圓月。心中升起淡淡的苦澀,也許她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灑脫。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的,心中怎麼那麼空寂,眼眶總是熱熱的,有什麼東西想要往外湧出。
  
  「這是今天第幾次想他了?你怎麼這麼沒出息?陶思怡你要記住,男人偷腥和狗啃屎一個道理,改不了!」
  
  「噗。」她突然被自己的這個形容詞給逗樂了。有時候連她自己也弄不清腦袋裡到底想些什麼,時不時會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雖然感覺自己在笑,可陶思怡卻覺得心裡煩亂的讓她無法入睡,看了一下時間,指針都指向凌晨了,再這樣失眠下去,她非得變成國寶不可。
  
  從旅行袋中翻出一袋薰衣草茶,再次環視了一下這個房間,沒有發現飲水機的蹤跡。糾結了一下,還是決定去給自己泡杯薰衣草安安神。
  
  「你找什麼呢?」
  
  光當……。背後突然出現的聲音,讓陶思怡猛地一抖,手中的杯子掉到地上。她向後一退,猛地絆倒一個凳子,身體向後倒去。
  
  預期中的疼痛沒有來臨,陶思怡用手摸了摸讓她免於和地面接觸的物品,暖暖的,滑滑的。
  
  「喜歡嗎?」
  
  「還行。」
  
  「那就多摸會?」
  
  葉瀾臻瞇著眼睛,看見女人柔弱無骨的小手在自己光裸的胸上輕撫,忍不住出聲逗逗她。
  
  「不用,不用,呵呵。」
  
  陶思怡反應過來身後的是個男人,她急忙掙扎著站好。當她看見這男人就是葉瀾臻的時候,她尷尬的呵呵傻笑幾聲。
  
  「那個,我找點水喝。」
  
  「那邊。」葉瀾臻指了一下飲水機的方向。「地上的東西明天留給保姆收拾。」
  
  陶思怡點點頭,又找出一個空杯子接了一杯熱水,朝他微微笑了一下,越過他準備上樓。
  
  「你平時用什麼香水?」
  
  「啊?」扭頭看了看正等著答案的男人,她有點不敢相信這是奇怪的問題會是從他嘴裡出來的。「我不用。」
  
  看著她逐漸消失的身影,葉瀾臻深吸一口氣,她身上那種淡淡的香氣,似乎還若隱若現的漂浮在這裡。
  
  **********************
  
  「這麼快就給你家老婆大人打過電話了?你就不能多陪我兩天?」
  
  李暮霄掛斷電話,扭頭看向正已引誘的姿勢躺在床上的女人。見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自己身上,蘇曼歌跪坐在床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輕輕的哈了一口熱氣在他的耳邊。
  
  「她有我好麼,她能像我這麼滿足你嗎?」
  
  一股濃艷的香水味撲鼻而來,李暮霄微微皺眉。他有點想念自己老婆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氣。
  
  「你是個聰明的女人,別試圖挑戰我的底線,我們可是你情我願。」
  
  蘇曼歌掛在他身上的身體微微一僵,隨即便越發賣力的纏住他。她伸出舌頭輕舔他的耳朵,看見男人明顯酥麻的微瞇著眼睛,她的手順著他的肌肉的紋理一點點向下游弋。舌頭也輕咬著他的喉結。
  
  「你個小妖精。」李暮霄受用的輕歎了一聲。
  
  她的手此刻正抓住自己的火熱,技巧性的上下□。
  
  「她真的比我好麼?」蘇曼歌試圖引誘他說出自己想聽的話。她用牙齒輕咬著他胸前的紅點。
  
  李暮霄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他把她的頭按低。「你讓他舒服了,我就告訴你答案.」
  
  蘇曼歌一口喊住他的巨大,賣力的吸吮著。
  
  他微瞇著眼睛,看見眼前的一幕,雖然享受,心中卻不住的冷笑。真不清楚,這樣的女人怎麼非要和自己的老婆比。單單從她這麼□的舉動上,就已經被陶思怡比到天邊去了。
  
  雖然他曾無數次的希望陶思怡能這麼服侍自己,可他怎麼也不敢這麼放肆,擔心自己的舉動會讓她反感。
  
  「嗯,你這個小壞蛋。」感覺到蘇曼歌用手輕抓了一下他的圓球,李暮霄忍不住深吸一口氣。
  
  他的手抓住她胸前的柔軟,大力的掐揉著。
  
  「轉過去。」
  
  李暮霄命令著身下的女人按照他的指示去做。手指探入她的體內,感覺到濕潤。猛地就衝了進去。
  
  蘇曼歌瞇著眼睛嬌吟一聲,她就是喜歡這男人這種狠狠的樣子。他比任何她所遇到的任何一個男人都能滿足她的慾望。
  
  「嗯,輕點。」感覺到他猛地撞擊到她的子宮,忍不住輕聲懇求。
  
  「你不就喜歡這個樣子麼?」李暮霄反而越發的用力,手啪啪拍打著她的屁股。「要是想輕,我找你幹什麼?」
  
  「嗯。」蘇曼歌悶哼一聲,他撞得比剛才更猛了。
  
  撲哧……撲哧……的聲音夾雜著男人的輕罵,和女人的嬌喘聲在房間的上方遊蕩。
  
  「真是個小妖精,過來舔乾淨。」
  
  李暮霄躺在床上,手拍了一下虛軟的趴在床上的女人。
  
  「你讓你老婆舔過沒。」
  
  蘇曼歌沒有移動半分,還在恢復著自己的體力,雖然喜歡他的猛勁,可那個女人不喜歡男人溫柔的呵護。她現在已經不單單滿足於單純的肉體,她也希望這個男人,能像給他老婆打電話時那麼溫柔的對待自己。
  
  原本舒暢的心情,被她的一句話就給打散了。
  
  李暮霄坐起身體,陰冷的看了她一眼,轉身到浴室沖洗自己身上的□。
  
  「霄,查覺出他的不滿。」蘇曼歌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
  
  她光著身體走進浴室,看見男人精壯的身體被水幕圍繞,主動上去摟住他的腰。
  
  「別生氣,我再也不提了。」
  
  李暮霄仰頭接了一口水,低頭吐了出來。
  
  「你反常不是一次兩次了,如果你不願意,我不介意以後我們只是工作關係。」
  
  李暮霄關掉淋浴器,抽了一條毛巾擦著身上的水珠。「自己洗個澡,早點睡,我去隔壁開個房間,明早回昆城。」
  
  蘇曼歌用手指在附有一層薄霧的鏡子上寫下三個字(陶思怡),隨即用手掌擦去,鏡子裡映射出一張女人嬌艷憤恨的臉。



  6.混蛋
  
  清晨的陽光照耀在陶思怡的身體上,讓她感覺暖洋洋的,光線雖然溫和但還是有些刺眼。起身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揉了揉自己眼睛,似乎還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她閉上眼睛又晃了晃腦袋,再次睜開,還是這個怪異的房間,怪異的裝修風格。
  
  深吸一口氣,草木的香氣夾雜著點點濕意進入了她的口鼻,沁人心腑。光腳踩在實木的地板上,微微的涼意順著她的腳心傳到大腦,讓她終於完全清醒了過來。差點忘了昨天她就搬了家!
  
  走到落地窗前,面前一大片綠色的草坪,自動灑水器似乎正澆灌著綠地。怪不得感覺到泥土的味道,原來是這個原因。
  
  不愧是葉家,陶思怡心中暗暗讚歎,昨天暈暈乎乎的只感覺這個別墅很大,沒想到竟然是如此的大。
  
  「阿嚏……。」猛的打了一個噴嚏,陶思怡揉了揉鼻子。「好像有點感冒了!」
  
  她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索性又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氣。都怪自己的昨天晚上盯著電腦刪照片,刪著刪著就稀里糊塗的睡著了,窗戶和窗簾都沒拉嚴。幸好還有層窗紗遮擋了一些涼風,否則估計會更嚴重一些。
  
  「陶思怡,以後你就是一個人了,不能這麼馬虎知道麼。沒人幫你關窗戶,也沒人給你蓋被子,你要學會照顧好自己。」她握緊拳頭,信誓旦旦的向自己保證著,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小學生一樣認真。
  
  走下樓梯,陶思怡突然有點不好意思,葉楠棲和葉瀾臻好像都起來有一會了。一個一身運動服剛剛晨運回來,一個坐在那裡看報紙,電視中也放著新聞。
  
  陶思怡看見葉瀾臻有些尷尬,昨晚那溫熱的觸感似乎還在指尖纏繞,
  
  「昨晚還習慣吧?」葉瀾臻放下手中的報紙。
  
  「呵呵,挺好的。」
  
  「如果有什麼不適應的地方就說,畢竟以後也算是一家人。」葉瀾臻又拿起了報紙。
  
  「好。」
  
  她突然有點奇怪,難道昨天晚看見他是在夢中?她又瞄了一眼葉瀾臻的臉,他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肯定是自己這幾天心情太煩亂了,不小心產生了幻覺。
  
  她臉上細微的表情沒有逃過他的眼睛。葉瀾臻用報紙擋住自己的臉,微微一笑,這女人還有點意思。
  
  看到人齊了,保姆很快就準備好了早餐,過來喊三人吃飯。葉楠棲跑的最快,陶思怡慢慢悠悠的走著,葉瀾臻的步伐比較大,兩步就越過了她的身邊。
  
  「你確定你沒有用香水?」
  
  「嗯?」看見葉瀾臻已經坐到餐桌邊,陶思怡用手指掏了掏耳朵,又幻聽了?
  
  李暮霄剛剛用鑰匙打開房門,就覺得哪裡有些不一樣。房間裡空空曠曠的,少了一些生氣。一種不祥的預感突然讓他感到慌亂,他驚慌的打開臥室的們,原本應該賴在床上睡覺的女人不見了。
  
  「該死。」當看見茶几上的文件和照片,他憤怒的將這些東西甩到牆上,雪白的紙片夾雜著照片散落了一地。
  
  誰這麼大的膽子把這些交給陶思怡的,李暮霄很瞭解自己的老婆,她不是那種疑神疑鬼會多心的找人調查老公的那種女人。甚至在應酬的時候,他看見別的男人被老婆查崗,他還有些嫉妒他們。怎麼就自己的老婆這麼不上心!
  
  可他就是喜歡在每天回家看見她那張溫婉恬靜的小臉,無論是睡著,還是醒著,總是讓他心裡感覺說不出的舒坦。
  
  猶豫了一下,李暮霄還是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給陶思怡打過去電話。婚姻是雙方的,不是她想分就分的,什麼事情他都可以讓著她,唯獨這件事情,他不同意。不管錯在誰,沒有自己的點頭,她就只能是自己的老婆。
  
  「喂。」
  
  聽到電話裡傳來她的聲音,李暮霄頓了一下。「老婆,你在哪,聽我解釋。」
  
  「不用了,我去鑒定過照片,結果你應該知道。」陶思怡的聲音還和以往一樣,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
  
  「離婚我不同意,你要是不想見我,我也不打擾你,你去散散心。等你心裡舒服了我們再談。」
  
  「憑什麼,你看看那個文件,我沒有分你任何的家產。」
  
  「就憑我現在是你的丈夫,我認為我們的感情沒有嚴重的需要離婚的這個程度。思怡,想想我們在一起的歡樂時光,就因為這麼一點的小事,你就要離婚,有點小題大做了吧,你不是一個任性的人,怎麼這次這麼不懂事。」
  
  「你……」陶思怡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突然發現她好像不認識這個曾經熟悉的男人了。他怎麼好意思如此信誓旦旦說她不懂事。難道那些東西在他眼中是那麼無所謂?
  
  「聽話,我保證以後不在出這種事情,你在哪?我去接你,我們談談。」
  
  「李暮霄,我再一次跟你說,這婚我離定了。你不是想知道我在哪嗎?好我告訴你,我現在正和兩個男人同居,我也想試試那樣是不是很刺激。」
  
  她頭一次發現她竟然會憤怒的口不擇言,心中的那點不捨被他今天上午的這通電話全給攪散了。
  
  沒有再聽李暮霄接下來的話,陶思怡恨恨按下電話。電話鈴聲又一次響起,她索性將電話關機。
  
  「你在這幹什麼?」
  
  看見滿臉笑意的葉瀾臻在她身後的不遠處,陶思怡來不及換掉的陰鬱被他撞個正著。
  
  「用不用我幫忙。」
  
  「謝謝,不需要。」
  
  實在沒有心思再去應付他,陶思怡簡單的說了兩句話。
  
  「我一個人就能滿足你,要不要試試?」葉瀾臻略微低頭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
  
  陶思怡愣住了,看到他飄然離去的背影,難道又幻聽了?
  
  葉瀾臻心理暗笑,小妞不大,裝得還挺深沉,天天臉上掛著那個怪異的笑容,看著都讓他心煩,還是這種呆呆傻傻的感覺比較好。回想起剛才她講電話時候的表情,葉瀾臻突然有點不舒服,她的憤怒是因為別的男人,這點讓他感覺很是不爽。
  
  第二天一早,滿臉不願的葉楠棲就被葉瀾臻扔進車裡。
  
  葉瀾臻的那句要不要試試,讓陶思怡一夜都沒睡踏實,再加上房間裡這稀奇古怪的裝修風格。她覺得現在有必要跟這個男人攤一下牌。
  
  看著絕塵而去漸漸消失的汽車,陶思怡做了一個深呼吸,努力擺出滿臉的嚴肅表情。
  
  她其實心裡有點顫顫的,雖然葉瀾臻看起來很溫和,可他骨子裡的那種寒氣,還是讓她感覺涼嗖嗖的,不知道這次自己的談判能不能成功。
  
  葉瀾臻察覺到陶思怡正滿臉的認真的盯著自己,他挑了挑眉,沒有說話,這女人好像有話要說,看那小臉板的,那麼嚴肅。
  
  「我想搬出去。」
  
  陶思怡鼓足了勇氣,終於吐出了這句最核心的語句。
  
  葉瀾臻一臉的好笑,醞釀半天就是這麼一句話?真不知道她這小腦袋瓜裡想些什麼。這麼多年都沒有人敢質疑過自己的決定,她可是第一個。看那小眼神,寫滿了膽怯,和她一臉的義正言辭一點都不搭調。
  
  「咳咳……。」葉瀾臻清清嗓子,他有點想聽她接下來的話。「為什麼?說說看。」
  
  「你的目的達到了,葉楠棲已經去當兵了,雖然不清楚我在這其中起到的作用是什麼,但是我覺得現在對於您來說,我已經沒有任何的價值。搬出去對於葉家來說也是一件好事情。」
  
  看她這分析頭頭是道的,葉瀾臻還略微有些讚賞,很少有人在他逼迫的眼神下能說的這麼流利的。別說,她的話還真是八九不離十,和他初始的想法也差不了多少。換成以前,他肯定也同意,那些冠冕堂皇的話都是說給葉楠棲聽的。
  
  不過誰讓他從她身上發現了樂趣呢,反而不想就這麼如了她的意。
  
  「如果我說不呢?」
  
  「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葉瀾臻無賴的聳聳肩。
  
  「我是個正辦離婚的女人,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讓葉家丟了臉面。」
  
  陶思怡咬咬牙,不惜揭開自己的傷疤來說服他。
  
  看這小臉皺的,咬著牙,眼淚就在她眼眶中轉悠,就是死活不掉下來,搞得他心裡有點癢癢,想要伸手去掐掐他。葉瀾臻是什麼樣的人,既然想得出,他就做得到。他的手捏住陶思怡的臉蛋,輕輕的往外扯了扯,手指下膩滑的觸感,讓他又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指在她臉蛋摩挲了幾下。
  
  陶思怡被搞愣了,她感覺好像回到了幼兒園,爸爸每天接她回家都這樣寵溺的掐掐她的臉。可她已經25了,說點不好聽的,結婚都二年了,馬上就要離婚了。這男人竟然這樣對她。
  
  「乖乖在這呆著,我們葉家還不把一個李暮霄看在眼裡,你也別動什麼歪心思,想讓你走的時候,自然就會讓你走。」
  
  葉瀾臻又揉了揉她的腦袋,把她本來柔順的頭髮,弄得凌亂不堪。
  
  「我今天有事情不回來,晚上讓保姆給你弄飯。」
  
  葉瀾臻好心情的扔下僵硬在哪的陶思怡,挺拔的身影越走越遠。
  
  「混……,混……,混蛋。」陶思怡氣得只想到用這個形容詞來表達自己對他的看法。...<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2-7-18 02:42 AM

  7.刺激
  
  葉瀾臻今天晚應邀參加一個商業晚會,由於這幾天盯著葉楠棲,他在公司處理公務稍微晚了一點。台上的主辦人正在發言,他隨意找了一個不顯眼的地方站著。一陣轟隆隆的掌上過後,自助晚宴算是正式開始。幾個身材苗條衣著暴露的服務員在人員當中穿梭。
  
  「又搞這一套。」
  
  葉瀾臻有點厭煩的冷眼旁觀,一個肥胖的禿頂的男人正把手伸到女服務生的屁股上。女人嬌笑著與男人打情罵俏。開了一下午的會,喉嚨有點幹,他從桌子上拿起一杯蘇打水,打算喝完就走。
  
  「李暮霄你怎麼肯定那件事情是我幹的?」
  
  葉瀾臻敏銳的耳朵捕捉到什麼東西,他循聲望去。兩張不算太熟悉的面孔似乎正低聲爭吵著。
  
  看到明顯是女人在糾纏著男人,葉瀾臻微瞇的眼睛瞬間亮了一下。
  
  李暮霄?這個名字他可是很熟悉的,家裡那個小妞的丈夫不就是這個男人嗎?看起來還不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現在他反而不急著走了,他有點好奇,兩個人到底是因為什麼吵起來了。葉瀾臻不著痕跡的朝兩個人站的地方挪了挪。
  
  「蘇曼歌,你忘了那天跟我說的什麼?」男人用手掐住女人的下巴。「我們從今天開始就到此為止,以後別讓我看見你出現在我的面前。」
  
  「你要去找你那個老婆?她到底有什麼好?」女人似乎很不情願滿臉的不甘。
  
  「這不關你的事。」男人頭也不回的就走了,獨留那個叫蘇曼歌的女人在那憤恨的咬著嘴唇。
  
  嘖嘖嘖……,葉瀾臻心理暗暗讚歎,還真是一個絕情的男人。看來家裡這個小妞不是被小三踢下台的,人家是自己想讓位。呦!回想起那皺著的小臉,還挺有脾氣的呢!他突然非常想早點回去瞧瞧,看小妮子在家幹什麼呢?
  
  陶思怡沒有讓保姆給她準備晚飯,原本她晚上就不喜歡吃太多東西。到廚房找了點蔬菜,放了兩勺沙拉醬,晚飯就算是搞定了。
  
  她一點也不覺的家裡冷清,反而這種安寧的氣氛讓她感覺很舒服。
  
  以前李暮霄不回來吃晚飯,通常都會應酬到很晚,估計葉瀾臻也不會回來早了。陶思怡捧著盤子,光著腳丫踩在沙發上,嘎吱嘎吱的嚼著菜葉。眼睛緊盯著電視裡的娛樂節目,時不時的呵呵一樂。
  
  葉瀾臻一進屋就看到這樣一個情景。黑色的沙發上,一個小小嫩嫩的身影跟個小白兔似的,吃著和小白兔一樣的東西。他突然又興起逗她的興趣,他很奇怪在她的身上怎麼一點都感覺不出來那種怨婦的氣質。
  
  「給我來一口。」
  
  陶思怡正看著入神,聽見這聲音,條件反射的就叉了一張菜葉送了過去。叉子送到半路,她突然反應過來什麼,手懸在半空中愣住了,立刻就想要收回。
  
  「好吃。」
  
  到嘴邊的東西哪有讓它飛了的道理,葉瀾臻抓住她的手腕,將菜葉送到自己的嘴裡。吃完以後,還伸出舌頭添了一下嘴角上沙拉醬。
  
  陶思怡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個徹底,一張放大的俊臉正對著她,兩人近的都能感覺到對方呼吸。
  
  「你怎麼回來?」
  
  陶思怡往後挪了挪身體,腳也禮貌的穿上拖鞋。她還是感覺自己和葉瀾臻有些離得太近了,索性站起身子,坐到另外一個沙發上。
  
  葉瀾臻的眼睛瞥了一眼她的腳趾頭,個個圓潤飽滿,小巧的恰到好處。他又有點手癢的想去捏一捏。
  
  什麼時候自己有這種變態的嗜好了,葉瀾臻對自己的想法有些不解,他怎麼看到陶思怡的任何一個部位都有一點想要探索的慾望?
  
  「我看見你老公了,和一個叫蘇曼歌的在一起。」
  
  他故意將話說了一半,眼睛緊盯著她臉上的表情,他實在是想知道,這個女人在知道這件事情時候的表情,她真的能那麼不在乎?
  
  說完以後他自己也有點納悶,他一向不好管閒事,今天的話也多,行為也多餘,但他就是想要讓這個女人知道,她的老公和別的女人牽扯不清。即使她的心中很清楚,他也想往火上澆點油。好像生怕這個火不夠旺一樣。
  
  果然不出所料,陶思怡臉上的表情還是僵了一下,隨即又恢復了平常。只是葉瀾臻明顯感覺到她絕對沒有剛剛聽到這話之前那麼平靜。她眼裡的那絲憂傷是騙不了人的。
  
  「喜歡你就都吃了吧,我累了,回去休息了。」
  
  陶思怡說完,將手中盤子放到桌子上,轉頭就要走。葉瀾臻哪肯讓她離開,他今天這麼早回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看她,她走了,自己多沒有意思。好不容易來了一個他感興趣的人,他才不想一個人這麼呆著呢。
  
  他狀似無意的伸伸腿擋在她的必經之路上,陶思怡一下子跌落在他的懷裡。
  
  「你放開我。」
  
  陶思怡有點慌了,她從來沒有想到,葉瀾臻是這麼一個行為放肆的人。雖然她能看出他的表裡不一,但是她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隨意的去做出這麼不禮貌的行為。
  
  「是你自己撲過來的,我可沒有怎麼樣。」
  
  又聞到那股清香,葉瀾臻有點不想放手,可是他也不想嚇著她。自己的興趣才剛剛開始,他還等著以後的相處呢。
  
  看到他無賴的攤攤手,陶思怡恨不得想伸出手來撓他。他臉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讓她恨得牙癢癢。她能看出葉瀾臻眼中的玩味,難道自己離婚就是讓人看熱鬧的?還是在這些男人眼中,離了婚的女人就是可以任意的輕薄,因為她是二手貨?
  
  陶思怡憤怒的握緊雙拳,緊繃著身體站起來,她的眼睛緊盯著葉瀾臻。極力的克制自己想要揮出的拳頭。
  
  她眼裡的怒火讓葉瀾臻心中一驚。,似乎玩大發了。自己這油澆多了,好像都濺到自己身上了!
  
  「看看你現在多有生氣,葉家的女人,才不是那種逆來順受的人呢?」
  
  葉瀾臻話鋒一轉,滿臉的鄭重,此刻就跟一個大家長似的。
  
  「對就這樣把你的怒火發洩出來,明天我們就去找那個男人把離婚手續給辦了,我倒要看看,哪個男人娶了葉家的人,還敢在外面找小三風流快活。」
  
  「啊!」陶思怡突然愣住了,這是什麼情況,他難道是在幫自己紓解壓力?
  
  葉瀾臻心裡偷笑,但是沒有讓他心底的笑意傳遞到臉上,他仍然是那副嚴肅的樣子。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走我們出去吃飯去。」
  
  直到上了他的車,陶思怡都沒有想明白,剛剛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葉家的別墅離市區有段距離,鬱鬱蔥蔥的樹木沿著公路向前延伸。葉瀾臻帶她出門一改往日低調的賓利。他今天開了一輛騷包紅色的蘭博基尼,新鮮的空氣隨著微風掠過陶思怡的頭髮。
  
  他開的速度很快,陶思怡的原本白皙的臉,嚇得越發的蒼白。隨著市區的臨近,公路上的車漸漸多了起來,葉瀾臻熟練的將方向盤左右扭轉,穿插在車流之中。
  
  別說小妞還挺有膽量的,一點反應都沒有,換成其他的女人早該大聲喊叫了。葉瀾臻暗暗讚賞她的膽量,速度越發的快了起來。他很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能承受到何種程度。
  
  不過結果讓他失望,直到到達目的地,陶思怡自始至終都沒有發出一個聲音。
  
  葉瀾臻一個漂移的旋轉,車穩穩當當的停到車位當中。他打開車門下車,在車外站了半天也不見陶思怡下來。
  
  他走到車的另一側,低頭往裡一看,一個梨花帶淚的小臉出現在自己面前。
  
  「你怎麼了?」葉瀾臻感覺自己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種情況,害怕就說呀,他還以為她也享受這種刺激的快感呢。
  
  陶思怡沒有說話,只是咬著嘴唇繼續流著淚。
  
  「你別哭了,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葉瀾臻想起對付其他女人的那一套,這個最好使。
  
  「我不要東西。」陶思怡終於開口說話了。
  
  「那你要什麼?」
  
  「我要揍你。」話音剛落,一個小拳頭從車裡伸出,猛的揮向他的俊臉。
  
  他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直到兩個人進了餐廳,葉瀾臻還難掩臉上的笑意。小拳頭打人還挺痛,沒想到小丫頭片子還有暴力因子呢,他還真是看走眼了。從調查資料裡一點都沒有看出她有這種習慣。
  
  陶思怡打完人就愣住了,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麼粗魯的行為,手背的紅腫告訴她一句至理名言,力是相互的,傷人傷己才是打架的根本。
  
  「葉少,你來了!」
  
  大廳經理看到他們進來急忙打著招呼。眼神靈敏瞥了一眼紅著臉走路的陶思怡。她感覺有點驚訝,葉少什麼時候換口味了,他不是一向喜歡那種成熟豐滿的女人,這次怎麼帶了一個小妹妹出來。
  
  「這位是……?」大堂經理還是決定先求證一下,偶爾這些大爺也會帶一些弟弟妹妹來,多年的服務行業經驗告訴她,並不是所有的男女關係都是不正常的。
  
  葉瀾臻瞄了一眼陶思怡,想了一下,今天的刺激夠多的了,還是穩妥點好。
  
  「我表妹,陶思怡。」
  
  模稜兩可的話,說的大堂經理心中一驚,表妹和乾女兒一樣,是個很微妙的東西,亦真亦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可看這個樣子,說不定還真的是真的。
  
  「葉少,陶小姐這邊請。陳紹他們也在這裡,是一起還是單獨給您開一個。」
  
  「一起吧。」葉瀾臻看了一眼陶思怡,這種情況下,兩個人一起吃飯,說不定吃出什麼來呢,人多了還能熱鬧點,能沖淡一下這種古怪的氣氛。
  
  「好,這邊請。」
  
  大堂經理將兩人引導到署名為「將軍令」的包房中,輕輕敲了敲門,裡面的服務員將門打開。
  
  葉瀾臻做了個手勢讓陶思怡先進去,在他還沒有邁進包房的一瞬間,一個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老婆,你怎麼來了?」



  8.回家
  
  李暮霄和陳紹有點生意往來,原本他的心情也不是太好,沒想晚上出來吃飯。可兩人在聚會上碰見了,他又回過頭來一想,家裡空蕩蕩的,連個人影都沒有,回家除了鬧心也不剩下些什麼,索性就一起來了。
  
  他也算是個事業型的男人,家裡有了事情,工作也不能不幹。而且在李暮霄的心中,他一直認定陶思怡只是在氣頭上,過了這個節骨眼,她就會原諒自己。兩人結婚二年,除了在男女關係上,他從來沒有在其它的方面愧對她。尤其是打心眼裡,他非常愛自己的老婆。
  
  李幕霄一直都不願意帶陶思怡出來參與這些生意的場合,一方面是陶思怡的性格比較恬淡,喜歡簡單的生活,每天除了翻譯書籍就是收拾收拾房間,看看電視。另一方面,他也不願意陶思怡沾染上生意場上這些烏煙瘴氣的銅臭味。
  
  可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今天竟然會在這裡看見自己的老婆,而且還是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老婆?」
  
  陳紹愣了一下,扭頭看看李暮霄,又看了看門口的陶思怡。這小妞哪來的,他倒是聽說葉瀾臻帶了個女人過來,可怎麼會帶著人家的老婆來!
  
  「怎麼不進去,到裡面坐。」
  
  葉瀾臻很自然的輕撫陶思怡的後背,將她往包房裡推了推,自己邁步走了進來。
  
  「思怡,你和這位先生認識?」葉瀾臻裝糊塗的低聲詢問身邊的女人,滿臉的溫柔。
  
  陶思怡扭頭看了一眼他,知道他這是在裝糊塗,不過她能看出來,這一幕絕對不是有意安排的,只能說趕巧碰到的。
  
  「嗯。」陶思怡輕聲應了一下,她現在不知道該怎麼介紹李暮霄,丈夫還是前夫?
  
  「這麼沒禮貌,怎麼不介紹一下。」葉瀾臻的話雖然是教訓人的,但語氣在外人看來卻滿是寵溺。
  
  陶思怡又有點想動手打人的慾望了,這個男人就是欠揍,明知故問,看她的熱鬧很有意思嗎?
  
  「我前夫。」
  
  「她老公。」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但含義卻大不相同。
  
  「嗯?思怡,這就是你前夫。」葉瀾臻的話表明了他的立場。
  
  陳紹見狀也覺得很是尷尬,清官難斷家務事,尤其是這客都是他請的。竟然會讓有這麼複雜關係的人,在同一個桌子上吃飯!這是他以前從來沒有犯過的低級錯誤。幸好今天這事情也不能全賴自己,但不管怎樣,他也得想法緩和一下氣氛,飯還得吃下去。
  
  「大家都別站著,都坐下吧,呵呵。」
  
  陳紹瞪了一眼坐那看熱鬧的霍司霆和朗譽,這兩個傢伙只知道看熱鬧,也不說幫一把。
  
  「葉哥這面坐,還有這位小姐,怎麼從來都沒見過。」
  
  霍司霆也是人精,李暮霄雖然在昆城還算是比較成功的商人,但和葉家比起來,那就不知道被比到哪去了。葉家是什麼家族,根深蒂固的彎彎繞繞不知道觸角伸的有多遠。
  
  算起來葉瀾臻是去年才到昆城來的,一來就拿下了幾個政府的大項目,昆城這群土著的生意人東扯西拉的才打聽到他一點消息,那可是京裡下來的人!據說葉家的人年輕的時候,可以按照各人的興趣去隨意發展。但是到了一定歲數,肯定會有那麼一兩個出類拔萃的人去從商和從政,以免哪天葉家因為樹大招風被人給連鍋端了。
  
  他們不想得罪李暮霄,可是更不想得罪葉瀾臻,一個是不想,一個是得罪不起,孰輕孰重還是能夠分得清的。
  
  「陶思怡,我表妹。」葉瀾臻聲音非常的清晰的傳遞到屋內每個人的耳朵裡。
  
  「哦。表妹呀,來表妹坐這邊。」朗譽一聽也終於開口了,表妹就好辦多了。幸好葉瀾臻沒說是未婚妻或女朋友,那就熱鬧了,局面無論如何也不好控制了。
  
  李暮霄原本皺著的眉稍微舒展了一點,不過他還是很奇怪,怎麼從來沒有聽陶思怡說過她有一個這麼厲害的表哥!
  
  陶思怡緊挨著葉瀾臻坐到陳紹的左手邊,李暮霄則在陳紹的右手邊。只要她一抬頭就能感受到對面直勾勾盯著自己的視線。
  
  「葉哥你和陶小姐再點幾個菜。」陳紹讓服務員遞過來菜單。
  
  葉瀾臻伸手接過菜單,將它放到陶思怡面前。「喜歡吃什麼,剛才在家裡也沒見你正經吃飯。」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溫柔的像情人間的私語,但聲音又恰到好處的讓所有人都聽見。
  
  「給她點一個蠔油菜心,粉絲娃娃菜。」李暮霄話音剛落,包房內的氣氛就凝滯了。「我記得你最喜歡吃這兩個菜。」
  
  葉瀾臻但笑不語的看著陶思怡,他倒是很想看看這小妞準備怎麼應對這個明顯深情款款的預備役前夫。
  
  「就這兩個吧。」
  
  她的話明顯取悅了李暮霄,他臉上的表情舒緩了很多。陶思怡不知道此刻自己是處於那種心理,她撇撇嘴又說了一句。
  
  「反正我也沒胃口,什麼也吃不下去,表哥,給你點個麻辣誘惑吧,我記得你最喜歡吃這個菜。」陶思怡接下來的話讓兩個男人同時黑了臉。
  
  李暮霄是因為自己的老婆那麼曖昧的喊著另外一個男人。
  
  葉瀾臻則是他一點辣都吃不了,但凡看見辣椒的東西,他都是敬而遠之的,沒想到這個小妮子記性這麼好,就吃了兩頓飯就記住了他的忌諱。
  
  「好,表妹喜歡的,表哥肯定喜歡。」葉瀾臻溫柔的點了點頭,他話中甜膩的氣氛讓陶思怡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直往外冒。
  
  一頓飯就在三人這種詭異的氣氛中結束了。飯後,陳紹按照慣例的招呼眾人去ktv繼續下一場。霍司霆和朗譽他們幾個都是特意被找來湊熱鬧的,自然沒有什麼意見。現在就剩下這頓飯核心焦點的三人沒有表態。
  
  「一起去還是回家。」葉瀾臻低頭問陶思怡,剛剛這小妮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給他夾了一堆又麻又辣的菜,為了表示兩人之間的親暱,他硬著頭皮都吃了。現在胃裡火辣辣的,燒得他直冒煙。
  
  「回家?」李暮霄敏銳的察覺到這個詞語,眼神譴責的盯著陶思怡看。
  
  「你們去玩,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一頓飯吃的陶思怡心力交瘁,她現在只想早點回去休息。今天出乎意料的看見李暮霄讓她全身的神經都一直緊繃著。不過有一點倒是讓她感覺很神奇。原本她以為當自己再次看見這個出軌老公的時候,會感覺很難過,可今天她卻非常的平靜,雖然失落是有的,但是沒有她原本想像的那麼痛。
  
  「陳紹你們去吧,我和思怡先回家了。」
  
  葉瀾臻牽起陶思怡的手,轉身就要走,被李暮霄一個跨步就給攔住了。
  
  「葉少,等一下。」李暮霄看了看陶思怡,她的連看自己一眼似乎都不願意。「思怡是我的老婆,就不勞葉少費心了。」
  
  「表妹,前表妹夫想讓你回他的家,你回去嗎?」葉瀾臻沒有理會面前的男人,直接低頭問著自己的身邊的女人。他語氣裡的嘲諷不言而喻。
  
  「我想回現在的家。」陶思怡仍然沒有看李幕霄一眼,她的聲音不大,但是卻很堅定。
  
  李幕霄再也忍受不了自己如此被陶思怡忽視,一把抓起她的胳膊就往自己懷里拉。
  
  「你放手。」陶思怡沒想到他會突然做出這樣的舉動,他在自己面前一直都是溫文爾雅的,從來沒有這麼粗魯過。
  
  「放手?只要我沒同意,你就還是我的老婆。」李幕霄剛剛的動作很突然,等葉瀾臻反應過來的時候,陶思怡已經被他摟在了懷裡。
  
  「老婆,和我回家,我保證再也不做那樣的事情了。別跟我生氣了好不好,我好想你。」
  
  李幕霄眼中的疼痛和後悔,反而讓葉瀾臻愣住了,現在的這個情形,他還真是不太好下手去阻攔。雖然這個小妞挑起了自己很大的興趣,但寧拆十座廟,不拆一個婚的道理他還是懂的。他可沒有那種為了自己的惡趣味去拆散人家婚姻的愛好,現在就單看這小妞的打算了。
  
  如果她想走,他沒有意見,葉楠棲已經被踢到部隊裡,目的已經達到。如果她想留,那他就更沒意見了,李幕霄他還不放在眼裡。
  
  「李幕霄,你放手。」
  
  「老婆,別生氣了跟我回家。」
  
  「李幕霄,如果你不放手,那我們就明天法庭上見,我想那些照片足夠讓法院判決我們離婚。」
  
  她的話讓李幕霄愣住了,他一直以為只要再次見到陶思怡,求求情,她就一定會原諒自己,沒想到她會這麼堅決!
  
  「是不是因為他。」李幕霄指向葉瀾臻。「是不是因為你找到了比我更好的,所以才這麼堅決。那些照片是不是你找人拍的,為的就是要和我離婚?」
  
  陶思怡滿臉的驚訝的看著李幕霄,這個男人讓她越發的失望。原本以為兩人能夠平靜的分手,說不定還能做個普通朋友之類的。但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的胡攪蠻纏,甚至他現在還明顯的指責自己。他話裡的意思,傻子都能聽得懂。他是認為她先出的軌,所以才想方設法的和他離婚的。
  
  「李幕霄,我再說一遍,如果你還不放手,我們明天法庭上見。」
  
  陶思怡的語氣冰冷,如果說剛剛她的語氣中還有一些猶豫的話,那麼現在她堅決的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李幕霄因為一時的腦熱口不擇言。聽完她的話,一下子冷靜下來了,剛剛自己到底說了些什麼,他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老婆,我……。」李幕霄後悔的放開對她的鉗制。
  
  「三天,如果還沒有收到離婚協議書,那我們就法庭上見。」
  
  陶思怡轉過身,走到葉瀾臻的身邊。
  
  「回家。」兩個字乾脆利索。
  
  「好。」
  
  葉瀾臻答應後,才發現,自己竟然像接受命令一樣,被她給指揮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2-7-18 02:42 AM

  9.協議
  
  回來的時候兩人一路無聲,得到教訓的葉瀾臻也沒有像去時那樣將車開得飛快。出了市區以後,葉瀾臻將車頂棚打開,車速也降到了四十邁以下,新鮮的空氣頓時撲面而來。
  
  陶思怡疲憊的靠在車背上,抬頭仰望星空。月亮一直都在頭頂,不管沿路的風景怎麼變化,它還依然是那麼不遠不近的跟著自己。她突然有一種釋然的感覺,無論怎麼的物是人非,地球還是在轉。此刻她感覺像是剛剛經歷過一場戰鬥,全身虛脫無力。
  
  「葉瀾臻……。」陶思怡輕聲了叫了他一聲。
  
  「嗯?」葉瀾臻正專心的開車,知道陶思怡的心情不是很好,這個時候也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什麼事。」
  
  「如果,我是說如果,李暮霄不想離婚的話,你幫幫我吧。」
  
  「好。」
  
  葉瀾臻能聽出陶思怡正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激動,她聲音的裡的平靜帶著顫抖。他想,如果自己現在扭頭看她的樣子,應該可以看見她的眼淚吧。
  
  「謝謝。」陶思怡說完這兩個字就再也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將車子平穩的滑進車庫,葉瀾臻和陶思怡說了一聲晚安,兩人就各自回了房間。
  
  陶思怡進了屋子裡,長歎了一口氣,晚上經歷的一切還是讓她有點無法平靜。想了想,拿出箱子裡的一本書,打開自己的筆記本,逐句的翻譯起來。這是她的愛好,也是她的工作。
  
  這個工作算起來非常沒有保障性,陶思怡以前不覺得什麼。每月去公司領回幾本書,翻譯完後再送過去,按照字數來收取費用。在她看來這是一種消遣,不過現在,她莫名的感到了壓力。
  
  陶思怡抬頭看了一眼窗外,月亮還是懸掛在半空中。該找個穩定的工作養活自己,婚離了以後,飯還得吃。明天去趟公司,看看能不能申請轉為正式員工。想到這,陶思怡皺眉咬了咬嘴唇,還得和葉瀾臻商量搬家的事情。
  
  **********************
  
  連著兩天都沒有再看到葉瀾臻,這點讓陶思怡感覺很滿意。在那個男人面前,她總是會出醜。低頭盯著手機出了一會神,今天是和李暮霄約著離婚的日子,不知道他考慮的到底怎麼樣了,這麼拖下去,大家都累,
  
  嗡……。電話猛地震動起來,陶思怡看著上面陌生的號碼,伸手按下了接聽鍵。
  
  「陶女士,我是李總的律師,關於你們的離婚事宜由我來負責。李先生同意和你協議離婚,不過有些文件需要交接一下。」
  
  「嗯?」陶思怡楞了一下。「什麼文件?」
  
  「李先生將他名下你們一直居住的房產轉讓到你名下,同時還有關於每月撫養費的一些事宜,具體我們可以面談。」
  
  陶思怡真想硬生生的回過去,只要婚離了,那些東西我都不稀罕。可她審視了一下自己的實際情況,想了想。「撫養費我不需要,至於房產,既然他想要給我,你告訴他折現好了。」
  
  「這。」電話裡的律師似乎有些遲疑。「我徵詢一下李總的意見。」
  
  「嗯。」
  
  陶思怡說完就掛斷電話。苦笑了一下,大學一畢業就嫁給了李暮霄,從來沒想過她也會變得跟今天這麼現實。當時結婚的時候,大家都羨慕她找了個好老公,甚至連她自己也是這麼認為的。
  
  想一想,有幾個女孩能和她一樣幸運,機緣巧合的撞上了來學校演講的李暮霄。雖然兩人年齡差了幾歲,家世也不匹配,可他們就是這麼意外的結婚了。婚後她一直都生活在李暮霄給她營造的小圈子裡,也許是性格的原因,她感覺非常的幸福。直到那個女人,扔下的那些照片,才把她重新炸回了現實。
  
  嗡……。電話又震動了起來,陶思怡看了一眼,這個號她非常熟悉,就算自己的幼稚的將他的名字從電話簿中刪除,她也能記得這是誰的私人電話。
  
  「喂。」陶思怡輕聲的應了一聲。
  
  「為什麼不要房子,你不是一直很喜歡那裡?」李暮霄的聲音又恢復了溫柔,他的聲音讓她感覺,兩人好像還是夫妻。
  
  「我的愛好變了,我現在喜歡錢。」努力的讓自己聲音變得市儈起來,陶思怡覺得自己現在的語氣就像是小時候她家的房東大娘,滿臉的尖酸。
  
  「我每月給你的撫養費一點都不會比賣房子的錢少。為什麼不考慮一下?你一直都很聽話,怎麼這次變得這麼不乖?」
  
  「李暮霄,我不是孩子。你覺得按照你這種方法,我每月都要靠著你的救濟活著,我住在有你我共同回憶的房子裡,我就會心軟,你就能挽回我們的婚姻嗎?」陶思怡一針見血的點破了他的目地。
  
  「思怡,你怕什麼?如果你對我一點感情沒有,你又怕什麼?」
  
  「如果你不願意給錢也沒有關係,我本來什麼也沒有要,但是我不想再和你繼續糾纏下去。」
  
  「思怡……。」
  
  嘟嘟嘟……。李暮霄聽見電話裡傳來斷線的聲音,煩惱的按了按太陽穴,怎麼以前沒發現她的小妻子這麼的頑固。「張律師,按照陶女士的條件辦。」
  
  吩咐完後,李暮霄看了一眼辦公桌上陶思怡的照片,按照這個情形,婚肯定是不得不離。真沒想到他在陶思怡的心中是這麼的惡劣。她說的那些想法自己是有一點,不過他更多的是希望陶思怡能盡快從葉瀾臻那裡搬出來。
  
  陶思怡很佩服李暮霄找來人的工作速度,協議簽完以後,銀行卡立刻就送到了自己的手上。
  
  「張律師,他準備什麼時候和我去民政局?」陶思怡將卡揣進兜裡,喊住正要離開的律師。
  
  「這……,李總道是還沒有交代。」
  
  「我自己給他打電話,謝謝。」
  
  陶思怡揮了揮手,把張律師送到門外,正好碰見葉瀾臻進門。張律師自然認識這是誰,恭恭敬敬的遞上一張自己名片就離開了。葉瀾臻看了看手中的名片,瞄了瞄眼前的女人,她好像有些放鬆,又有些說不出的傷感。
  
  「他是誰?」葉瀾臻感覺自己近來總是喜歡八卦,尤其是陶思怡的。
  
  「李暮霄找來的律師,對了,那件事情不用你幫忙了,已經沒事了。」
  
  「好。」葉瀾臻點點頭。
  
  「還有。」
  
  「嗯?」葉瀾臻看到陶思怡有些吞吞吐吐的神情。
  
  「我覺得我還是應該搬出去,我知道你那天早上是在逗我,昨天李暮霄想帶我走的時候,你也沒有阻攔。」陶思怡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
  
  「你這是在埋怨我?」葉瀾臻聽到她的話,眉頭皺了一下,他明白她的意思,可就是不想如她的願。昨天是因為他覺得李暮霄和陶思怡夫妻情分沒斷,今天協議都辦了。也不是不能放她走,可他就是有點不想。
  
  「我沒有埋怨你,我找了份工作,這離公司太遠,我得上班。」
  
  「公司在哪?」
  
  陶思怡說了一個地址。
  
  「那正好,我順路,每天早上你和我一起走。」葉瀾臻伸手揉了揉陶思怡的頭髮,又掐了掐她的臉。「別想那麼多,我說過了你是葉楠棲的姐姐,也是我的妹妹,就當這裡是娘家安心的住下來就行了。」
  
  「我……,」
  
  「我累了,先去洗個澡,一會一起吃晚飯。晚上帶你出去慶祝一下,慶祝你恢復單身。我這麼漂亮的表妹,表哥肯定給你找個更好的,放心。」
  
  看著他轉身上樓的背影,陶思怡愣了。葉瀾臻又恢復那副溫文爾雅的樣子,他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自己一點都看不出來?
  
  洗了一個澡,找了一身休閒服換上,濕漉漉的頭髮向下滴著水。葉瀾臻拿出一條浴巾擦著自己的頭髮,他給自己點燃一支煙。陶思怡的那張細白的小臉總是在自己面前轉來轉去的。除了葉楠棲還沒有誰讓自己這麼關心過了。葉瀾臻微微一笑,只要想起那張恬靜的小臉,他就有一種想捏一捏的感覺。
  
  看到她臉上的憂傷,他就是感覺很不舒服。聽到她離婚的消息,葉瀾臻突然感覺自己有一種責任感,就像他操心葉楠棲一樣,他要給陶思怡安排好她以後的生活。此時此刻,葉瀾臻已經在腦中開始篩選昆城的年輕才俊。
  
  這小妞看人的眼光太差了,不管如何她也算是半個葉家人,一定要讓她風風光光的找個好人家。
  
  霍司霆?不行,這個人太狡猾了。朗譽?也不行,這個小子太花。陳紹?那腦袋都快禿頂了,肯定不行。小妮子是找老公,又不是找燈泡。葉瀾臻選來選去,都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
  
  「什麼事……?」聽到手機的鈴聲,葉瀾臻隨即按下接通鍵,原本溫和的表情立刻陰冷下來。
  
  「大少,老爺子希望你能參加這次的人代會,說不管是從商還是從政,有這麼個名頭都好辦事。」
  
  「我知道了。」葉瀾臻應了一聲,隨後又說了一句。「葉楠棲這幾天在部隊呆得還老實嗎?」
  
  「嗯。」老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象徵性的應了一聲。此刻他手上正拿著一張葉楠棲打斷班長兩根肋骨的處分通知,至少證明葉家二少在部隊沒有受委屈,這樣算下來應該還好吧!



  10.慶祝
  
  陶思怡目送葉瀾臻上樓以後,撇撇嘴,自己也咚咚咚上樓了。剛才和葉瀾臻的交談,她總共分析出來兩點內容提要。第一,她還得住在這,第二,葉瀾臻要給她拉皮條。
  
  回到臥室以後,陶思怡坐到那張大床上,床單在自己強烈的要求下換成了純白色。紗帳她倒是沒有去管它,權當是蚊帳了。黑色的傢俱讓她不倫不類的鋪上幾塊碎花的檯布,整個房間看起來明亮了不少。
  
  從兜裡掏出剛才揣進去的銀行卡,陶思怡掂了掂份量。這麼薄薄一個塑料片價值幾百萬。當時她結婚的時候有人羨慕,現在這離婚了,要是傳出去估計也得有人羨慕。一個身無分文的女人一下子變成了百萬富翁,如果婚都是這樣離得,估計離婚率又得創下新高。
  
  自嘲的笑了一下,她將銀行卡放到自己旅行箱的夾層中。希望不會有用到它的那一天。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來,陶思怡皺皺眉,估計是保姆來叫自己吃晚飯。葉瀾臻回來了,就算是自己不吃他也得吃。
  
  陶思怡將門打開,出乎意料的門外不是保姆而是葉瀾臻。
  
  「你怎麼還不換衣服?」
  
  葉瀾臻很不滿意陶思怡的這身裝束,她從剛剛的便裝換成了現在的家居服,明顯是把自己話當成耳邊風。
  
  「換衣服幹什麼?」
  
  「給你慶祝離婚,我都安排好了,一會有幾個男人很不錯。你可以看看。」
  
  陶思怡皺著眉,她很是奇怪,如果葉瀾臻是她爸的話,那她肯定會以為,他是著急把她趕出家門。但情況又恰恰相反,他反而偏偏要她住在這裡,她想主動離開,他又不讓。他不讓,他又像是要著急把她掃地出門似地介紹對象。哪有人離婚第一天就找下家的,他到底想幹什麼?陶思怡的腦袋繞來繞去,不一會她就感覺自己已經被繞蒙了。
  
  「想什麼呢?還不去換衣服。」葉瀾臻等得有點心急,不耐煩的催促了一下。
  
  「沒什麼。」陶思怡自己都有點繞的分不清東南西北,認命的光噹一聲將門甩上,還是換衣服去得了。
  
  葉瀾臻向後退了一步,拯救了自己差點被拍平的俊臉。這小妞脾氣還不小,調查資料裡怎麼說來著?溫柔嫻淑!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人敢打自己,這小妞一下子就朝他的臉上打了一拳,今天又差點將門甩到自己臉上,這要是溫柔,那他葉瀾臻也肯定能稱得上忠厚老實。
  
  陶思怡也被關門聲嚇了一跳,剛剛還神遊的思緒一下就回歸本體。似乎葉瀾臻站的位置很不巧的應該會被門撞上。她輕輕的俯□子,將耳朵貼到門板上,仔細聽了聽外面的聲音。沒有聽見什麼異常的動靜,頓時鬆了一口氣,這應該代表沒撞到吧?
  
  葉瀾臻還是讓她感覺到一種莫名的恐懼,陶思怡也說不清楚這是為什麼。雖然這幾天,葉瀾臻一直都面帶笑容,甚至有些惡劣的戲弄自己,可他骨子裡散發的那種令人不寒而慄的氣息,她總是能感覺得到。尤其當他發佈命令的時候,她就會沒骨氣的按照指示去做。
  
  「我好了,走吧。」
  
  葉瀾臻已經坐在樓下看起了新聞。聽見陶思怡的聲音,他看了一下時間,十分鐘不到,這個女人可夠速度的。剛剛她可是脂粉未失,雖然自己從來不等人,但葉瀾臻的基本常識是有的,他也知道女人打扮是很需要時間的,動不動就得一兩個小時。
  
  陶思怡只穿了一條非常簡單的吊帶長裙,露出她漂亮的鎖骨和修長的手臂。□在外的皮膚非常的細膩,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出柔潤的光澤。頭髮柔順的披在腦後,整個人顯得說不出來的清純。
  
  清純?葉瀾臻有點被腦中閃現的這個詞彙給雷住了,一個離婚的女人,竟然讓他感覺到清純,簡直有點不可思議。
  
  「怎麼了?」陶思怡見葉瀾臻只是看著他不說話,忍不住問了一句。
  
  「沒什麼,走吧。」葉瀾臻站起身來,皺眉又看了一眼陶思怡。「晚上風大,去找個外套,露這麼多該著涼了。」
  
  「沒事,我不冷。」陶思怡看他已經站起來,一想還得上樓去翻,就懶得麻煩,現在是盛夏,即使在晚上也還有二十五六度,冷能冷到哪去。再說她也不相信葉瀾臻會找個荒郊野外給她相親,肯定是某些娛樂場所。
  
  「去穿上,給你十分鐘,我在這等你。」
  
  陶思怡看葉瀾臻說完這句話又坐回到沙發上,她盯著男人的後腦勺,手又有一點癢癢了。可她心裡還是有點沒膽,那天是嚇暈了,今天是繞暈了,現在是純清醒。咬了咬牙,還是扭頭上了樓,換就換吧。
  
  最後陶思怡找了一個中袖的小西裝套上,這回葉瀾臻滿意的點了點頭。
  
  葉瀾臻安排了一個KTV,他想的也算是周到。這次的目的是以解悶為主,介紹為輔。他從知道陶思怡簽了離婚協議書開始,就沒有過多的表示自己的關懷。
  
  其實沒有誰比葉瀾臻更瞭解讓傷口癒合的辦法。很多時候,明明一件事情在當事人身上,已經沒有什麼了,但旁觀的人卻總是喜歡為了表示自己的關懷,一次次的揭開結痂的傷口,讓它流血,再結痂,再流血,……,直至留下傷疤。葉瀾臻是經過多次這種反覆的人。從十五歲開始,就不斷有人在他耳邊以可憐、惋惜、痛心等,種種面貌出現在他的面前,表示對他父母意外的悲痛。葉瀾臻就被逼著一次次的反覆的回想這個過程,直到他無論如何也忘不了父母血肉模糊的那個畫面。
  
  「表妹這邊坐。」
  
  兩人一進包房,郎譽就招了招手。
  
  陶思怡樂了一下,裡面的有幾個她上次吃飯的時候見過,但這個郎譽她印象最深。那麼多人當中只有他叫自己表妹,其他的人都是陶小姐,陶女士的。
  
  「喜歡他?」葉瀾臻皺眉小聲在她耳邊嘀咕一聲。
  
  陶思怡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這才哪跟哪,她只是覺得這個人有點意思而以,哪裡能看出來喜歡?
  
  「他有六個女朋友,你要是跟他正好是第七個,一人一週一天,不偏不向,也不會有人因為他爭風吃醋了,也挺好的。」
  
  陶思怡的嘴角抽了抽,這叫挺好的?
  
  「陶小姐,又見面了。」陳紹彬彬有禮的打了個招呼。
  
  「您好。」陶思怡微笑的應了一聲。
  
  「他的頭髮,預計在明年年底就會掉光,他現在至少有五個不同髮型的頭套,你要是喜歡梳假髮的話,也挺好。」葉瀾臻的聲音又一次在自己耳邊響起,陶思怡翻翻白眼。
  
  跟著葉瀾臻坐到沙發上,她忽然感覺有個視線似乎一直在盯著自己,抬頭看了看,對面的霍司霆跟她舉了舉杯。
  
  陶思怡象徵性的拿起自己面前的果汁禮貌的舉起來。此時葉瀾臻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這個真的挺好的,挑不出什麼毛病,不過就是聽說他曾經把他未來的岳父的財產搞到手後,就把未婚妻給踹了,然後那女人就自殺了。不過你放心,他對付不了我。」
  
  陶思怡的手僵在半空中。
  
  葉瀾臻伸手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順勢和她碰了一下,然後朝霍司霆示意一下,三個人一起喝了一口。
  
  「你覺得哪個好,跟我說。」
  
  「嗯。」陶思怡環視了一下包房內所有的人,又扭頭看了看滿臉溫柔的葉瀾臻。在葉瀾臻嘴裡,這裡的男人,個個都挺好,可卻人人有故事。她迷惑了,葉瀾臻這是來給自己尋找第二春的,還是他在勸自己,其實李幕霄還算是個挺優秀的男人?
  
  「想什麼呢?」葉瀾臻看身邊的女人半天不說話,忍不住問了一句。
  
  「你不是來給李幕霄當說客的吧。」陶思怡的怪異的看了他一眼。
  
  葉瀾臻的表情有點陰鬱。「為什麼這麼說?」
  
  「按照你剛剛的介紹,這裡的男人沒有一個正常的,也統統都花心,那這麼看來李幕霄還算是個好丈夫,我應不應該再給他一個機會呢?」
  
  陶思怡似乎很認真的思考這個問題,那些照片像幻燈片一樣在她的腦袋中循環放映著。她試圖嘗試看看能不能將幻燈片剪輯一下,剪的越少越好。
  
  「你離婚協議書不是都簽過了嗎?」葉瀾臻的臉色越發的陰暗。
  
  「可是還沒領離婚證書。」陶思怡有點怯怯的說。
  
  「明天就去領了。」葉瀾臻的語氣不容有一點質疑。
  
  「啊?」陶思怡感覺自己的腦袋又不夠用了,她實在理解不上去葉瀾臻的意思。...<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2-7-18 02:43 AM

  11.離婚
  
  第二天一早,陶思怡伸了個懶腰,從結婚以後她就沒有玩到那麼晚過。她還是不太適應那種亂哄哄的場合。早上一起來就頭疼腰痛的。雖然偶爾她翻譯起書籍來也會睡的很晚,但從來不像今天早上這麼疲乏。
  
  看了一下時間,九點多了,陶思怡拿出手機按下一串數字。很快電話就接通了,李幕霄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了過來。
  
  「這麼早就起來了,什麼事?」
  
  陶思怡深吸一口氣。「協議昨天下午簽過了,一會我們去民政局把手續辦了。」
  
  「這麼著急幹什麼?」李幕霄的聲音有點煩躁。「我今天有點忙,能不能改天……。」
  
  以前即使兩人約好去辦點什麼事情,李幕霄只要這麼一說,陶思怡肯定會善解人意的改時間。
  
  「我問過了辦手續很快的,和辦結婚證書一樣快。」陶思怡沒等他的話說完,就搶著把自己的意思表達出來。
  
  「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思怡,你怎麼現在這麼不懂事?」
  
  他的話讓兩人同時陷入了寧靜,似乎察覺到陶思怡的不滿,李幕霄連忙話鋒一轉。
  
  「要不下午,你在哪,我去接你,中午一起吃個飯,吃完飯我們直接去民政局。」擔心陶思怡的拒絕,他連忙又加上一句。「我們就算是離了婚,也不至於連飯也不能一起吃一頓。」
  
  「好。你不用來接我,我自己去。」
  
  和他約好了地方,陶思怡從皮箱中翻出一件短袖襯衫,一條牛仔褲。這些衣服她好久都沒有穿過了,李幕霄一直都不喜歡她穿牛仔褲,說她那樣顯得太年輕。兩人走在大街上的時候,總讓人感覺他是在包小三。當時陶思怡聽了只是嘿嘿一樂,從此以後,就把他的話記在心裡,將它們束之高閣,沒有再穿過它。
  
  可哪成想,他還是找了小三,只不過這個三有點多,不是小三的三,而是三個的三。不過陶思怡估計,李幕霄應該不只有這三個,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有過多少個女人,除了那個蘇曼歌是穩定,其他的應該都是一夜情之類的。想想有點諷刺,她這個正妻都沒有想著去調查自己的老公,他的小三反而去調查了,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算不算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陶思怡穿戴完畢,下了樓,出乎意料的看著葉瀾臻正在樓下看著文件。她感覺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雖然她不清楚他具體的作息時間,可陶思怡多少也能感覺出來,他其實真的很忙,沒有什麼特殊情況的時候,葉瀾臻幾乎就是早七晚無的神出鬼沒的出現著。
  
  「你要出去?」葉瀾臻掃了一眼陶思怡。
  
  「嗯。」
  
  「去哪。」
  
  「出去辦點事情。」
  
  葉瀾臻眉頭皺了一下。小妮子行呀,會和自己打繞繞,繞來繞去就是不說重點。
  
  「去找李幕霄?」葉瀾臻繼續看著手中的文件,涼涼的說了一句。
  
  「你怎麼知道?」
  
  「走吧,我送你,這附近都沒有車。」
  
  葉瀾臻站起身子,他今天穿的是正裝,西裝革履的。領帶規規矩矩的紮在脖子上。不知道是不是衣服的原因,陶思怡總是覺得他平時隱藏的在溫柔表面下的霸氣似乎外露了不少。
  
  坐到葉瀾臻的賓利裡,陶思怡乖乖的報了地址。車子平穩的向目的地駛去。一路上陶思怡一句話也沒說,只是扭頭看著窗外的風景。如果不是話趕話趕到那,她是絕對不想和李幕霄吃任何一頓飯的。兩人見面了說什麼?嗨、您好、嗯哼……?
  
  「辦完手續以後,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葉瀾臻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讓陶思怡回過神來。「聽見沒有?」
  
  「嗯。」陶思怡應了一聲。「接我以後是直接回家嗎?」
  
  「不回家,你還想去哪?」葉瀾臻瞄了她一眼,眼睛又放在道路上。
  
  陶思怡鬆了一口氣,她真是怕了這個抽風的大少爺又搞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相親宴。昨天的那些人,已經讓她對所謂的昆城的精英們喪失了信心。她真怕再有這麼一次,她會對男人這個物種喪失信心。
  
  因為有了葉瀾臻的專車,到達餐廳的時間要比預計的早了很多。讓服務員帶她到訂好的位置上,陶思怡點了一杯咖啡,她從包裡掏出書和本子,耐心的翻譯著手裡的書。
  
  李幕霄一進餐廳就看到了這個畫面,女人秀氣的眉輕皺著,筆在本子上輕輕的寫著。有多久沒有看見這樣的陶思怡了,李幕霄回憶了一下,雖然只有幾天,可他卻感覺似乎已經過了很多年一樣。他從來沒有想過兩人會走到今天的這一步。
  
  察覺到熟悉的氣息,陶思怡抬起頭,看向慢慢走過來的李幕霄。他好像瘦了不少,氣色也不是特別好,眼眶下淡淡陰影告訴自己,他這段時間很疲憊。
  
  「怎麼這次不遲到了?」李幕霄一貫寵溺的語氣,讓陶思怡忍不住皺了皺眉。
  
  「路有點遠,時間算錯了。」陶思怡的語氣很冰冷。
  
  「嗯。你今天穿的挺漂亮的。」感覺到她態度的冷漠,李幕霄轉移了一下話題,女人哪有不喜歡被人誇外貌的。
  
  「你不是不喜歡我穿牛仔褲嗎?」陶思怡冷冷的說了一句,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李幕霄歎了一口氣,「思怡,我們能不能好好說話。你看你現在像個亂發脾氣的小孩子。」
  
  「如果你不以一副還是我老公的心態對待我,你就會發現,我們現在的談話很正常。」陶思怡微微笑了笑。
  
  李幕霄被她噎的說不出話來。他原本還打算和她好好談一談,沒想到一開始就變得無法向下進行。
  
  在李幕霄印象中,陶思怡一直都是細聲軟語,倒不是說唯唯諾諾,但卻非常的體貼。她說話從來沒有這麼犀利過。雖然前幾天,李幕霄多多少少的感覺到了她的脾氣,但當時那種情況,他權當她是在氣頭上。
  
  今天可就不一樣,雖然陶思怡沒有要什麼,他還是送了幾百萬的分手費,希望能通過這個讓她消消氣。可人是坐在這裡了,但和自己預想情景差了十萬八千里。
  
  兩人匆匆吃完飯,李幕霄開車帶陶思怡來到兩人辦理結婚的那個民政局。不一會,他們手裡就一人拿了一本綠色的小本本。他們的婚姻算是正式宣告結束。
  
  「你去哪,我送你。」李幕霄看了看手中的東西,順手把它揣到西服的口袋裡。
  
  「不用了,我想一個人走走。」
  
  「好。」李幕霄沒有再堅持,一個人開車呼嘯而去。
  
  陶思怡從背包中拿出離婚證書,手指輕撫上面的幾個字。自己的婚姻從今天起就真的結束了。她苦笑了一下,臉上覺得癢癢的,用手背輕輕一劃,一片水跡順著手背彙集成流滴落在地上。陶思怡揚起頭,希望地心的引力能夠讓它們不要湧出的那麼快。可似乎一點效果也沒有,它們還是爭先恐後的往外奔流著。
  
  她索性不去管它們了,放縱的蹲到人行道上。嗚嗚的嗚咽聲,像受傷的小獸獨自舔食著傷口。卸去了偽裝和堅強,除了淚水,似乎沒有什麼可以緩解她心中的苦澀。
  
  葉瀾臻看了看時間,又看了看外面的漸漸變暗的天空。如果這個點陶思怡還沒有辦完手續的話,那麼只能說她和李幕霄兩個人又和好了。這算起來也是一件好事情,婚姻非同兒戲。
  
  又盯著手中的手機看了看,他從下午等到現在,這小妮子一通電話都沒打過。就算是復合了也應該來個電話和自己說一聲。葉瀾臻看著手機的通訊錄,突然臉色黑了下來,差點忘了他就沒有給陶思怡打過電話,手機也沒有她的聯繫方式。那小妞應該是和自己是一樣,他竟然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還傻等了一下午,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陶思怡的調查資料,葉瀾臻找出她的聯絡方式,一個電話就撥了過去。
  
  陶思怡不知哭了多久,突然感覺心裡空落落的悶得慌,她恍恍惚惚的走著,一個很漂亮的霓虹燈讓她止住了腳步。
  
  「離歌」她抬頭看著那個招牌,鬼使神差的邁步走了進去,嘈雜的電器音樂聲,轟得她腦袋嗡嗡直響。一群瘋狂的男女隨著DJ的動作瘋狂的搖擺著。
  
  嗡……,嗡……,電話在此刻瘋狂的振動起來,陶思怡從褲兜掏出手機,要不是今天穿的牛仔褲,在這樣的環境下,她還真的感受不到。
  
  「你在哪?」一個陌生的號碼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誰呀?」酒吧了很吵,陶思怡忍不住提高了音量,聲音有點耳熟,但是在這麼亂的環境當中她還是分辨不出來。
  
  「葉瀾臻。」簡單的三個字,立刻讓陶思怡精神起來。
  
  「現在告訴我你在哪裡?你那邊是什麼聲音。」電話中傳來的嘈雜聲,讓葉瀾臻眉頭緊鎖。這女人跟人家學什麼不好,去學借酒消愁。
  
  「啊……。」一陣女生的尖叫聲,又從電話中傳來。
  
  「告訴我你在哪?」
  
  「一個叫離歌的地方。」
  
  「在那等著我,記住,什麼也不要吃,什麼也不要喝,找個人少的地方老實呆著。」
  
  「好。」陶思怡乖乖的按照他的指示做。
  
  當葉瀾臻找到陶思怡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滿肚子的責備硬生生的憋在嗓子眼裡說不出來。那對腫的像桃子似地眼睛往自己這面一看,他就感覺如果再指責她,那簡直是天理不容。
  
  「走吧,回家吧。」
  
  「好。」



  12.應酬
  
  葉瀾臻似乎很忙,自從那天晚上被他從酒吧拎回來以後,陶思怡就再也沒有見過他。為了方便她的進出,葉瀾臻給她安排了一個司機,每天的工作就是負責她出行。陶思怡起初很是不好意思,其實只要自己搬出去了,這一切都沒有必要這麼麻煩,可她找葉瀾臻談了幾次,都無果而終。
  
  工作的事情還是挺順利的,她提出的申請,沒有兩天就被批下來了。她的頂頭上司張麗媛是她一直對接的人,兩個人交情還算不錯,一切都和自己預計的八九不離十。只不過有時陶思怡不禁想,這一個月三千的工資夠不夠葉瀾臻給她僱傭司機的。
  
  陶思怡皺眉看了一眼手裡空空如也的記事本,面前腦滿腸肥的男人正滿天噴著唾沫。這個公司唯一讓她不滿意就是這個部門的總監,她總感覺這個男人眼神過於放肆。聽張麗媛吐槽說,這個吳總監是公司老總七扭八歪的某個遠房親戚,因為沒有什麼職位能幹,就給分配到這個部門,雖然是個總監,但其實就是個閒職。
  
  又認命的在本子上畫上了一個豬頭,她數了數,一共五個,出生、幼兒園、小學、初中、高中,從小到大的依次排好。每聽完一個他的人生歷程,她就會畫上這個麼一個豬頭。
  
  陶思怡心裡暗歎了一口氣。如果每個公司的領導都這麼交代工作的話,那她敢保證,這個公司離倒閉不遠了。
  
  「嗡……。」陶思怡悄悄掏出兜裡的手機看了一眼,不著痕跡的按了一下掛機鍵。葉瀾臻這時候找她幹什麼?
  
  「思怡。」
  
  「啊,吳總。」
  
  聽見眼前的豬頭喊了自己一聲,陶思怡連忙打起精神來,她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做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自從工作以後,她發現原來人都是被逼出來的,心裡想的完全可以和臉上表露出來的不一樣。雖然她感覺面前的是頭豬,但自己依然規規矩矩的一臉的恭敬。
  
  「思怡,晚上沒事吧,有個飯局,一會陪我去應酬一下。」
  
  這名叫的她直起雞皮疙瘩,自己和他這麼熟嗎?陶思怡勉強抽了抽自己的臉皮,讓它看起來好像是在微笑一樣。
  
  「吳總,我晚上有事。」
  
  「你還年輕,要以工作為主,尤其是你這種離過婚的女人。沒有丈夫依靠了,工作尤其重要。就這麼說定了晚上一起去。」
  
  陶思怡撰緊了拳頭,她恨不得把手中的記事本塞到他的那張豬嘴裡。她離婚怎麼,和這個死肥豬有什麼關係,這種專門揭人傷疤的人最討厭。可她還是忍住了,又在心裡暗暗畫上了無數個豬頭,安慰自己,人不與豬鬥。
  
  陶思怡出了辦公室的門,看見張麗媛一臉的關心。扭頭確定辦公室的門已經關嚴。才慢慢的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她兩個的位置比鄰,中間就隔了一層擋板,由於肥豬的耳目眾多,陶思怡只能偷偷的在MSN上和她交流剛才的情況。
  
  當說到肥豬要自己陪他應酬的時候,陶思怡明顯感覺到張麗媛的臉色突然變的慘白。過了好一會,她才收到一條回復「盡量拒絕」。
  
  張麗媛打完這四個字以後,人一下子就從自己位置上起來,匆匆的離開了。陶思怡盯著屏幕上的四個字,感覺自己有點頭疼。
  
  「嗡……。」電話又響了起來,陶思怡看了看,按下了接通鍵。
  
  「我今天晚上有時間,一起吃個飯。」葉瀾臻的聲音從裡面傳了過來。
  
  陶思怡真想大聲的答應一聲好。和肥豬比起來,她寧願和葉瀾臻吃飯,至少他不說話的時候,還是賞心悅目的。
  
  不知道是不是上班的原因,陶思怡覺得自己的思路好像開闊了不少。偶爾她也會偷偷看張麗媛傳的裸男照片,雖然重點部位不是圍著浴巾,就是打著馬賽克,但她還是面紅耳赤的。有時她甚至會想到,葉瀾臻如果是這個樣子,可能要比照片上的人更迷人。
  
  「我晚上有應酬。」
  
  「應酬?」葉瀾臻頓了一下,隨即說道。「晚上早點回家。」
  
  嘀嘀嘀……,聽筒中傳來電話掛斷的聲音,陶思怡撇了撇嘴放下手機,她怎麼總是被人掛電話。
  
  葉瀾臻把玩著手裡的電話,不自覺的笑了一下。小妮子也開始有應酬了,這幾天一直忙著準備人代會的事情。好不容易告一段落,總算有點時間,哪成想人家也成忙人了!
  
  葉瀾臻感覺自己有點矛盾,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他希望陶思怡多接觸接觸社會,又不希望她被社會所污染。雖然自己喜歡她身上那種空靈的氣質,可人畢竟活在社會上,不參與其中,就無法獨自生存。
  
  想到獨自這個詞,葉瀾臻皺了皺眉,他突然感覺自己有些失落。這種感覺即使在葉楠棲失蹤的時候都沒有過。不過自己好像有段時間沒有關心這個弟弟了。
  
  「老王把那小子最新的資料給我拿過來一份。」
  
  「好。」老王掛掉電話,看著眼前一摞子被壓下來的記過處分。認命的往葉瀾臻辦公室走過去。
  
  「這就是你說的還不錯?」葉瀾臻抬起頭,看了看面前的老王。
  
  手中的資料顯示的什麼?打架,記過,打架,記過,還是打架……。葉楠棲這小子天天就在部隊裡幹這些好事。如果這是不錯的話,那他真不知道什麼叫做很壞?
  
  「幫我安排一下,我去看看他。」
  
  「好。」老王應了一聲,在葉家呆了這麼長時間,葉瀾臻的脾氣他也摸得差不多了,現在就是風雨欲來的氣息。
  
  老王出去以後,葉瀾臻又看了看手中的資料,這才幾天,就惹出這麼多麻煩。如果不是因為是葉家的人,估計早就被除名了。葉楠棲到底想幹什麼?他皺了皺眉,又掃了一眼手中資料記錄的豐功偉績。
  
  陶思怡努力的往車門靠了靠。讓自己遠離吳主任那肥胖的身軀。
  
  「我跟你說年輕人就要多見見世面,只要你聽話,我多帶你出來見識見識這些場合,多認識一些人,對你以後發展是很有利的。」
  
  吳主任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他的長篇大論。陶思怡將臉扭向車窗,沒讓他看見自己不滿的情緒。
  
  幸好飯店離公司不遠,大概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就到了。
  
  「這可是昆城最有名的飯店之一,沒來過吧,以後有機會,我帶你去皇宮看看,那裡簡直是金碧輝煌,一道菜沒有上千下不來。」
  
  聽到皇宮這個名字,陶思怡突然有點失落,她沒記錯的話,自己的結婚典禮就是在那辦的。
  
  被服務員引領到包房,裡面已經坐了幾個人,陶思怡和吳主任被安排到一個不算上位也不算下位的位置上。不一會,包房裡的人零零散散的就基本到齊了,唯一還剩三個正位空著。
  
  她掃了一眼包房裡的面孔,有的她在公司的OA上見過照片,基本上都是總監級別的。還有幾個女的,好像和自己一樣是被抓來陪客的。看這個架勢,等正主到齊,就可以上菜了。陶思怡暗暗歎口氣,自嘲的調侃了一下,她也成陪酒女了。
  
  「馬先生這面請。」人未到聲先到。
  
  陶思怡看到屋內的人都站了起來,她也沒法坐著,也跟風的站起來。這種場合她還真就沒有參與過,和李幕霄在一起的時候,宴會參與過幾次,但這種商業應酬,她還真是沒有見識過。這麼一看,反而有點好奇了,到底是多大的人物,能讓這屋裡的人這麼恭敬。
  
  她好奇的伸了伸脖子,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門口。門輕輕的打開了,先進來的是一隻手,皺皺巴巴的,陶思怡暗猜這應該是公司老總的。然後一個男人走了進來,他兩鬢似乎有點發白,面貌端正,身板挺直,最突出的是那雙眼睛,犀利而威嚴。
  
  男人的眼神掃了過來,陶思怡心裡猛地一驚,連忙別過眼神。這個眼神和肥豬的放肆不一樣,好像能看透人的心思。
  
  「馬先生這邊坐,小陳你坐這裡。」
  
  除了老總的聲音,屋子裡靜悄悄的。都在等著三個人就坐,陶思怡看了一眼裡面稍微年輕一些的男人,她覺得那個小陳應該是這位馬先生的助理。她突然想起了《雍正王朝》裡面上朝的畫面,威嚴肅穆。
  
  等三個人都坐下,陶思怡也跟著坐了下來,不過很快她發現了一個問題,身邊的人都站著。她左右瞄了一眼,正猶豫著要不要再站起來。
  
  「都站著幹什麼,大家難道習慣站著吃飯?」男人的一句話讓陶思怡解脫了窘境,她暗暗鬆了一口氣,終於不用糾結站或是不站的問題了。
  
  馬騰躍一進屋就注意到陶思怡,和其他人的畏懼,恭維,討好,都不一樣,她的眼神很清澈,裡面只是寫滿了好奇,她似乎不太適應這種場合。不過他卻覺得這樣挺好的,她猶猶豫豫的樣子讓他覺得挺可愛的。有多久沒有在女人身上看到這種氣質了?馬騰躍微微回想了一下,搖了搖頭,真是遠的想不起來了。
  
  通過這頓飯,陶思怡覺得她對肥豬有了重新的認識,原來他還有一個長項,那就拍馬屁。整個席間就看他一直在不斷的誇讚著那位馬先生,而且用詞竟然沒有重複的!
  
  「這位是我們公司新入職的翻譯骨幹,美女陶思怡小姐,思怡來敬馬先生一杯。」
  
  正當陶思怡覺得耳根子快要長繭的時候,她非常恐怖的聽到了肥豬正叫著自己的名字,抬頭看了看,那位馬先生也盯著自己看。
  
  陶思怡硬著頭皮拿起杯中的果汁走了過去。
  
  「我不會喝酒。」她舉了舉果汁,表明自己以果汁代酒的意思。
  
  「我們思怡平時真的就是不喝酒,不過這次能夠看見馬先生感覺非常的榮幸,怎麼也要喝一杯。」吳總監拿起一個空杯倒滿,愣是舉到陶思怡面前。
  
  陶思怡皺著眉,正在思考今天是否要為了這份工作妥協。出乎意料的男人的一句話給她解了圍。
  
  「不能喝,就算了,我今天也想喝點果汁。」說著他就拿起空杯,服務員手腳麻利倒了些果汁,兩人碰了一下,各自喝了一口。
  
  陶思怡端著果汁回到自己位置,低頭研究著桌子上的菜式。哪個菜轉到自己面前,她就拿起筷子挑自己感興趣的夾一點。
  
  估計是因為薄了上司的面子,屋內熱火朝天的敬酒和她好像再也沒有任何關係,只是她時不時的感到一個犀利的目光總是掃向自己。
  
  馬騰躍看著眼前的女人,覺得很感興趣。他能察覺到她的城府,剛剛敬酒的時候,她略微的猶豫,一絲不漏的落在自己眼裡。在這種酒席上能遇到這樣的女人,簡直少之又少。如果她想引起自己的注意,那馬騰躍不得不承認,她非常成功。
  
  飯局的時間比陶思怡想像的要短了很多,在菜全部上齊沒超過半個小時,男人就站了起來,表示吃好了。
  
  看了看幾乎沒動什麼筷子的同仁們,陶思怡按了按肚子,她倒是吃飽了。不過這些人,也說吃飽了似乎假的厲害。
  
  一屋子人各拿各的東西,一直送這位馬先生到酒店門口。陶思怡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感慨一下,這難熬的晚宴終於要結束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2-7-18 02:44 AM

  13.想要
  
  陶思怡低頭看了一下時間,眾人爭前恐後和那位馬先生握手告別,好像他的手有仙氣似的,沾到就能變成金手指。她不著痕跡的往後退了退,那麼多人也不差自己一個。
  
  「陶小姐住哪,我送你。」
  
  陶思怡正擺動著手機,研究著一會讓司機到哪來接自己。男人的聲音突然傳來,讓她愣了一下,抬頭才發現所有人的注意力似乎都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吳總監的眼神好像看到了中獎彩票一樣,神采奕奕。那些被抓來的陪酒的女同事,眼神裡蘊含著一些嫉妒和失望。
  
  「不用了,有朋友來接我。」她的話一說完,吳總監的臉色立刻暗了下來,其他幾個總監臉上不約而同的有點幸災樂禍的意味。
  
  馬騰躍沒想到她會拒絕,微笑一下,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低頭鑽進了車裡。
  
  「馬先生,這位陶小姐好像剛離婚不久。」小陳輕聲說了一下他剛剛打聽的結果。小陳感覺出來馬騰躍對陶思怡很感興趣,但沒想他的興趣竟然這麼大。通常情況下,上了車,很多事情就不言而喻了。
  
  「嗯。」馬騰躍眉頭輕皺了一下,這麼年輕就離過婚,聽到這個消息,他有點不快。
  
  「用不用再去調查一下。」小陳試探的問了一聲。
  
  馬騰躍沒說話,只是擺了擺手。去調查一個只見過一面的女人,想想都感覺莫名其妙。
  
  從車窗看向酒店門口,她依然在那群人中顯得很突兀,似乎正低頭接受者領導的教訓。馬騰躍笑了一下,看來自己的行為給她帶來了困擾。
  
  陶思怡非常納悶,只不過是拒絕一個陌生男人送她回家的提議,這和她不重視工作有什麼關係。那個男人走後,吳總監又嘮叨了好久才放她離開。
  
  回到別墅,陶思怡下了車,伸了一個懶腰,深吸一口新鮮的空氣,才慢慢悠悠的走進大門。
  
  「這麼晚才回來?」葉瀾臻自從知道陶思怡有飯局後,就覺得坐立難安的。從公司回來以後,他就一直在這裡等她。真不知道那小妞能不能應付複雜的環境,他如果沒記錯的話,陶思怡一直都是屬於自由工作者。葉瀾臻總感覺,把陶思怡扔到純應酬的飯局中,就好比小白兔扔到了大灰狼窩裡,一不小心就被一口給吞了。幸好她的司機知道自己在家等她,每個小時都和他匯報一下情況,這才稍微安心一點。
  
  出乎意料的看見葉瀾臻在沙發上坐著,陶思怡點了點頭。她現在只想盡快洗個澡,滿身的煙氣讓她感覺很不舒服。
  
  葉瀾臻站起身,走到陶思怡身邊,攔住她要上樓的路線,強烈的煙氣撲鼻而來。他皺了皺眉,非常不喜歡她身上的原本的清新的氣息被這股味道所替代。
  
  「裡面的男人很多嗎?」葉瀾臻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陶思怡奇怪的掃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問這句話出於什麼目的。輕微的點了點頭。「有六,七個。」
  
  壓下心中的不快,葉瀾臻腦中回想起那些應酬飯局上眾生相,女人大部分是作為陪襯,被拉來調劑氣氛。有時候他甚至覺得,因為工作被拉來陪酒的女職員還不如陪酒女自在,至少人家還有錢賺。
  
  「有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嗯?」陶思怡看到葉瀾臻的臉上似乎不太好看,猶豫了一下,想著飯局結束後的那個插曲要不要說一下。抬頭看了一眼,他的臉色越發的陰冷。想了想還是算了吧,本來就是個人的事情,沒有必要和他說那麼多。
  
  別開他審視的眼神,陶思怡輕聲說了一句。「沒什麼特別的。」
  
  說完,她就想越過葉瀾臻上樓洗澡,實在是忍受不了自己身上的這種味道。
  
  「以後不准參加這種類型的聚會。」葉瀾臻宣佈著自己的決定,沒有絲毫徵求她意見的意思。
  
  他的話讓陶思怡感覺很不舒服,雖然她也不喜歡今天這種場合,但她也是個大人了,她有權利決定自己的事情,這個男人憑什麼在這裡指手畫腳的,算起來葉瀾臻只是一個突然闖到她生活裡的陌生人而已。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做決定。」
  
  這才幾天不見,就長脾氣了!葉瀾臻看她一臉的不認同和憤慨,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阻止她的腳步。瞧瞧這氣生的,他覺得好笑,她眼睛裡似乎正蘊育著怒火,像個小噴火龍似的。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她的臉。葉瀾臻低下頭,貼在她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
  
  「我說過的話,還沒有人敢忤逆。我說不準,就不准,否則你就老實在家呆著。」說完,葉瀾臻扔下呆愣的陶思怡自己轉身先上樓了。
  
  陶思怡看著男人背影,滿臉的通紅,不知道是因為氣憤還是因為羞澀。他剛剛說話的時候,貼得自己非常近,她都能感覺到他的熱氣噴到自己的耳朵上。一陣酥麻順著她的敏感的神經傳遞到腳心,令她無法移動半分。
  
  葉瀾臻回到房間,暗暗咒罵了一句,他差點就克制不住咬上她的耳朵。小巧圓潤又飽滿的挑逗著自己的神經,想到這,一股躁動讓他身體緊繃起來。
  
  「你想要她?」葉瀾臻低頭看向自己已經抬頭的老二,如果不是剛剛走得快,估計那小妞就被他撲倒在沙發上了。
  
  「你確定想要?」葉瀾臻輕輕拍了一下不聽話的傢伙,他變得越發的挺立了。
  
  「你要是真想要,咱們就試試,不過我話說在前面,人家願不願意還不一定呢。」葉瀾臻無賴的聳聳肩。「她要是不願意,我們就用點手段怎麼樣?」
  
  看著老二仍然高高的抬起,葉瀾臻笑了笑,他好像突然感覺有點什麼東西不一樣了,似乎這幾天一些不對勁的情緒沒有了。
  
  陶思怡回到房間,風一般的洗了一個戰鬥澡,拿著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髮。鏡子裡的那個滿臉通紅的女人是自己嗎?陶思怡恨恨的咬了咬牙。心裡又開始罵那個該死的葉瀾臻。一點都沒有意識到某只大灰狼已經開始對她摩拳擦掌。
  
  第二天一早,陶思怡打著哈欠,從樓上一步步的往下走。
  
  「早呀。」
  
  「啊!」突然聽到耳邊男人的聲音,陶思怡一個不小心踩空了台階。
  
  「怎麼這麼不小心?」葉瀾臻眼疾手快的抱住她,他好笑的看著懷裡驚慌失措的小女人,一臉迷迷糊糊的樣子,她眼睛好像還沒睜開。低頭在她脖子上輕嗅了一下,嗯,不錯又恢復了他喜歡的味道。
  
  「你先放開我。」感覺到自己被一股強烈的男人氣息所包圍,陶思怡不適的想掙脫這種感覺。
  
  「好。」又抱著她向下走了幾步,葉瀾臻把她放到平地上。
  
  陶思怡尷尬的滿臉通紅,昨晚的那種羞臊的感覺又來了,這男人今天到底怎麼了,看他的樣子好像非常的開心。可自己又說不出來他有哪裡不同。他依然是一身的正裝,他臉上笑得讓她感覺非常的詭異。
  
  「看什麼呢?過來吃早飯,一會我送你上班。」葉瀾臻招了招手。
  
  陶思怡越發感到怪異,她敢肯定,這男人今天不正常。平時他也在笑,不過和今天這種笑不一樣,怎麼來形容呢。平時葉瀾臻的笑是帶了一層面具,今天他的笑,好像從面具的縫隙中透出了一點光。
  
  吃完早飯,陶思怡坐到車的副駕駛上,葉瀾臻主動幫她把安全帶繫上,他的這個動作又讓陶思怡臉紅了好久。
  
  直到進了辦公室,陶思怡還不住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她總覺得臉好像還有點發熱。
  
  「思怡你昨天怎麼惹吳總監了。」張麗媛一臉憤慨的從吳總監的辦公室出來,她手中拿著昨天剛整理好的翻譯文稿。連個單詞都看不懂的傢伙,竟然說翻譯的驢唇不對馬嘴!她真懷疑他到底能不能分清楚驢和馬的樣子。
  
  「他們接待的那個人想要送我,我拒絕了。出了什麼事情。」看這張麗媛的表情,陶思怡就知道肯定肥豬找麻煩了。
  
  「沒事,做得對。」張麗媛將手中的文稿遞給陶思怡。
  
  陶思怡拿著手中的東西,翻看著,這個文稿她核對過,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真不清楚怎麼會有問題。不一會MSN的信息發了過來,張麗媛只打了一句話。【什麼也不用改,一個星期以後,改個日期交上去。】
  
  陶思怡扭頭看著一臉嚴肅的張麗媛,她發現自己又學會了一招,陽奉陰違。
  
  葉瀾臻盯著辦公桌上宴會請帖,皺了皺眉,他有點厭煩這種商業聚會,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回家和小妮子培養培養感情有意思。
  
  翻開請帖看了看裡面的內容,今天這個還真是得參加,陶思怡的臉和請帖不斷的循環在他腦中旋轉,猛地撞在了一起。葉瀾臻嘴角輕扯,拿出自己的手機。
  
  「今晚早點下班,陪我去參加一個宴會。」
  
  「啊?」陶思怡看了一眼剛聽到一句話就被掛斷的電話。這男人有毛病嗎,他難道以為這個公司是她開的,想早走就早走!
  
  當自己幻聽好了,「你敢嗎?」陶思怡猛地打了一個冷顫,這個思想剛剛冒出來,她就彷彿看見葉瀾臻帶著小魔鬼的兩個小尖角蹦了出來。



  14.禮物
  
  燈火輝煌的宴會大廳裡,陶思怡暗罵自己的沒出息,她還是忍受了吳總監半個小時的摧殘,請了假提前下班。
  
  「你在罵我?」葉瀾臻低頭輕聲在陶思怡耳邊吹了一口氣。看身邊的小妮子滿臉的不甘願,他忍不住想逗一逗她。他只是想和她多多相處而已,
  
  「我在罵自己。」陶思怡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哦。」
  
  聽見葉瀾臻滿意的回應,她恨不得用腳下的三寸高跟鞋不小心的踩他一腳。
  
  「陪我去和主人打個招呼。」陶思怡正琢磨著怎麼下腳,就聽到身邊的男人低頭耳語了一聲,嚇得她一下子打消了這個念頭。
  
  造型師給陶思怡選了一套白色的小禮服,她本來長得就比較年輕,經過打扮以後,有點像芭比娃娃,禮服上的水鑽給她增添了幾分夢幻。葉瀾臻一進宴會大廳就不斷的接受到其他男人傳來的羨慕的眼神。
  
  葉瀾臻熟稔的和主人交談著,眼睛時不時的掃一眼身邊的陶思怡,她臉上僵硬的笑容讓他感覺很有趣。他能看出來這小女人很不適應這種場合,可她依然努力的扮演著女伴的工作,她要比自己想像的盡職多了。那強打精神的小模樣讓他越看越覺得有趣。
  
  「葉少沒想到我們能在昆城相遇,陶小姐好巧。」馬騰躍拿起手中的酒杯走了過來,主動打了一聲招呼。
  
  陶思怡抬起頭,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笑了一笑。「好巧。」
  
  「馬先生,您認識思怡?」葉瀾臻頓了一下隨即說。
  
  「昨天遇到的,原本打算送陶小姐回家,哪成想被拒絕了。」馬騰躍攤了攤手,大方的將自己被拒的遭遇說了出來。眼前的女人讓他驚艷,忍不住主動過來瞭解一下情況,如果她只是葉瀾臻的女伴的話,馬騰躍想他不介意表露一下自己的態度,憑葉瀾臻的精明肯定能聽懂自己的弦外之音。
  
  葉瀾臻頓了一下,看了一眼陶思怡,朝馬騰躍微微一笑。「思怡和我住一起,有司機接她。」
  
  「哦,這樣。」馬騰躍沒有讓失望表露出來,繼續寒暄了幾句,轉身離開。
  
  等人走遠,葉瀾臻皺眉看了看身邊還在勉強維持笑容的女人,一種危機感由然而生。
  
  「不是說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嗎,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他有些不滿的逼問陶思怡。惹上這麼一個難纏的傢伙也不和自己說一聲。
  
  對馬騰躍,葉瀾臻還有一定的瞭解。馬騰躍要比他大十歲,兩人勉強也算是一代人,雖然因為性格的問題,他們平時不在一個圈子裡混。不過兩人一向沒有什麼交惡,嚴格的算起來還可以說有些交情。說起來北京也就那麼大,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他們在昆城也算得上是他鄉遇故知。今天這個宴會,也是因為聽說他來了,才特意過來一趟,就是為了打一個照面。沒想到身邊的小妮子比他更早見到了!
  
  「一個陌生人我有必要說那麼多麼。」陶思怡發現自己已經被葉瀾臻拉到了角落裡,終於卸下一臉的僵笑,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你笑什麼?」
  
  「沒什麼,陌生人就不要去管他。以後再看見他記得要和我說一聲。這個男人你可惹不起。」
  
  葉瀾臻的話讓陶思怡滿頭的霧水,他說這話的目地是什麼?那個叫馬騰躍的男人能和她扯上什麼關係。
  
  李暮霄一進門就看到了陶思怡,他瞥了一眼身邊的蘇曼歌忍不住對比著兩人的差距。
  
  「思怡,好巧,你過的怎麼樣?」
  
  如果問陶思怡最不想見到的人是誰,那她肯定會說,他前夫,不過天總是不遂人願。剛剛坐到凳子上休息一會,就見李幕蕭和蘇曼歌走了過來。陶思怡忍不住暗諷了一下。這個男人前幾天不還一臉深情的想要挽留自己嗎,這麼快就有人替補上去了。
  
  「我挺好的,看你過得也不錯。」
  
  陶思怡覺得她多少還是有點心理障礙,看到他們兩個在一起,她的心還是無法非常的平靜,說話的語氣免不了都帶有一些嘲諷。
  
  李幕蕭有點失落,前幾天兩人離婚的時候那種不愉快的氣氛讓他的自尊心受損了不少。蘇曼歌的死纏爛打反而彌補了他在陶思怡那裡受的氣。就這樣兩人就又混在了一起。原本還想找機會和陶思怡復合,今天看起來越發的不可能了,陶思怡眼裡的諷刺毫不避諱刺入他的心裡。
  
  他曾經都以為陶思怡的美只屬於自己,小心翼翼的將她珍藏,生怕別人發現,但今天她還是光彩奪目的出現在眾人面前。
  
  察覺到陶思怡的目光掃過他和蘇曼歌相挽的胳膊,李幕蕭不自覺想要和蘇曼歌保持一定距離,蘇曼歌好像明白他意圖一樣反而纏的更緊。
  
  三人之間的氣氛像是凝滯了一樣,突然變得緊張起來。
  
  葉瀾臻微笑的看著三人間的互動,這個男人還不死心?
  
  「腳還痛不痛?喝點東西。」葉瀾臻拿起一杯果汁遞給陶思怡,滿臉的關懷,就好像他的眼中沒有看見別人一樣。
  
  「好多了。」陶思怡非常乖巧的回答著。他的聲音,此刻對於陶思怡來說,猶如天籟。
  
  陶思怡的表情讓葉瀾臻感覺好笑,這小妞還真的挺會裝的,剛才對自己還一臉的冷漠,現在一下子就變的這麼溫順,哎,表裡不一的傢伙。
  
  「霄,我們去和主人打個招呼。」蘇曼歌拽了拽李幕霄的胳膊。
  
  「我們先過去了。」李幕霄朝陶思怡微微笑了一下。
  
  看到兩人狀似親密的相擁離開,葉瀾臻趴在陶思怡的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人家已經開始了新的戀情,表妹你準備什麼時候開始,實在沒有合適的表哥要不勉為其難的收了你。」
  
  陶思怡一下子被他這句話逗樂了,剛剛那兩個人帶來的憋悶揮之而去。雖然她覺得葉瀾臻的話純粹是扯淡,但自己也應該考慮一下這個問題。都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感情上的事,沒有新的怎麼能取代舊的。
  
  「馬先生,剛剛那位先生是陶小姐的前夫李暮霄。」
  
  小陳順著馬騰躍的視線望過去,翻出手機裡最新傳來的調查資料,在他耳邊輕聲匯報著。
  
  馬騰躍微微點點頭,看向不遠處的陶思怡和葉瀾臻,他對這個女人的興趣濃厚的有點超乎尋常。
  
  ******************************
  
  從上次酒宴之後,陶思怡的司機就變成了葉瀾臻,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哪來的那麼的時間,天天能和自己這個小職員一樣,按時上下班。
  
  「今天我生日。」
  
  「哦。生日快樂。」陶思怡應了一聲,然後打開車門,下車上班去了。
  
  葉瀾臻突然有種想撬開她腦袋的衝動,看看她裡面的構造是什麼。這都一個月過去了,他天天車接車送的,陶思怡愣是跟沒事人似的,絲毫沒有一點動心的徵兆。自己的耐心快要用光了。再這麼下去,他非得憋出毛病不可。
  
  握了握拳頭,葉瀾臻暗暗下定決心,他非得在今天有所突破。繼續這麼磨蹭下去,還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修成正果。自己的老二每天跟升國旗的似的準時佇立在空中,快把他給逼瘋了。
  
  「哎。」張麗媛撞了撞了陶思怡。「告訴姐,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我表哥。」陶思怡拿起餐盤裡的蘋果咬了一口。午飯時間就是八卦的聚集地,是一切八卦人員的最活躍的時候,例如身邊的這個女人。
  
  陶思怡從沒想過她竟然會成為公司的風雲人物。不知道葉瀾臻是怎麼想的。每天車接車送,還偏偏要送到公司正門。這可好,人怕出名豬怕壯,現在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有一輛豪車送她上下班。每當她抗議的時候,葉瀾臻只有一句話,如果她不同意那就在家呆著,葉家養得起。
  
  「親的?」
  
  「嗯。」陶思怡昧著良心在心中打著叉。
  
  嗡……。看到手機震動起來,陶思怡瞥了一眼豎起耳朵的張麗媛,認命按下了接通鍵。八卦就八卦吧,反正也沒什麼好說的。
  
  「我今天生日。」葉瀾臻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早上說過了。」
  
  葉瀾臻有點懊惱陶思怡的不解風情。「你怎麼給我慶祝。」
  
  陶思怡有點愣愣的看著手機,哪有人這麼厚臉皮的。「你喜歡什麼,我送你一個禮物。」
  
  「禮物?」葉瀾臻此刻的腦袋中,突然出現一個情景,一個大大的紙盒,陶思怡綁著蝴蝶結從裡面跳了出來,如果是這個禮物的話,貌似還可以接受。
  
  「禮物到不用了,晚上陪我應酬一下就行了,幾個朋友要給我慶祝生日,我擔心自己被灌倒,回不了家。我記得你是有駕駛證的。」葉瀾臻瞇著眼睛,看著手中的調查資料,這個東西現在還能派上用場。
  
  「哦,好。」陶思怡歪著腦袋想了想,他的要求好像有點怪,似乎哪個環節透漏著那麼點的不對勁。
  
  葉瀾臻掛掉電話,微瞇著眼睛,他有點迫不及待的期望晚上的到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2-7-18 02:45 AM

  15.無賴
  
  葉瀾臻和陶思怡是最晚到的,他們到包房的時候,屋裡人已經都齊了。幾個男人圍著飯桌打撲克,剩下則坐在沙發上聊天。看到他們來,大家都嚷嚷著上菜,這個生日聚會算是正式開始了。
  
  今天的情況和陶思怡想像的差不多,大部分男人的面孔她都熟悉,很多是那天晚上葉瀾臻給她拉皮條的對象,也是讓她對昆城精英男心有餘悸的對象。只是今天這些男人都帶了女伴來,有的還帶了不止一個,不像那晚讓她感覺好像進了少林寺。
  
  還別說,陶思怡環視了一圈,這些人還真是和葉瀾臻描述的差不多。陳紹又換了個髮型,她推算一下,除了假髮沒有什麼奇跡能讓他從那個毛刺變成現在這個側分。那個朗譽則是帶了兩個女伴過來,一個嬌小玲瓏,一個豐滿妖艷而且兩個女人還非常的和諧,目前為止還沒有出現爭風吃醋的情況。除了霍司霆沒有表現出什麼特質,其他人好像為了給葉瀾臻面子一樣,或多或少的都顯露出來。
  
  葉瀾臻不著痕跡的將手搭在陶思怡身後的椅背上,在外人眼裡看起來就好像是將她擁到了懷裡一樣。
  
  陳紹他們幾個對視了一眼,怪不得葉瀾臻很長時間沒有和他們幾個一起聚會,原來如此。不過這個情況還是有點出乎他們的意料。畢竟陶思怡是離過婚的女人,如果是玩玩的話還可以,想入主葉家估計是夠嗆。
  
  幾人都是人精級別的,只需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門道。葉瀾臻看陶思怡的眼神彷彿恨不得把她吃了似的,陶思怡則是一副不明就裡的樣子,估計又是個被設計的主。不過這些和他們沒有什麼關係,一會見機行事就得了,為女人可憐的習慣,他們可沒有。
  
  「葉少,祝你生日快樂。」陳紹是昆城這些人中年紀最大的,他這個頭開的理所當然。
  
  看葉瀾臻拿起自己的酒杯,桌子上的人全都舉起手中的酒。葉瀾臻有個習慣,比較喜歡喝白酒,而且還只喜歡喝高度的茅台,他這個習慣,昆城的人一來二去的也就摸索出來了,每次必定會準備幾瓶。
  
  桌子上方舉起的手中齊刷刷的都是透明的液體,唯獨陶思怡舉著一杯果汁,顯得非常的突兀。
  
  陳紹衝著霍司霆遞了一個眼神,霍司霆一下子就明白過來。
  
  「陶小姐,葉少的生日怎麼地第一杯得喝點。」他的話音一落滿桌子的人也隨聲附和起來。其實這都是老套路,有了第一杯肯定會有第二杯,這都是不言而喻的。
  
  「一會我的司機可就是她,她的這杯我來替。」
  
  葉瀾臻的一句話讓屋裡的愣了一下,這是什麼情況?他們還從未遇到過。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現在這個情況看來葉瀾臻是想搞個相反的。眾人對視了一眼,想了想索性就按照葉瀾臻的意願來,至少他們還從未見過他吃虧。
  
  幾個人又看一眼陶思怡一臉淡定的神情,估計這女人是沒感覺出來危機。
  
  既然正主都沒有什麼意見,他們幾個就更沒問題,幾人像是商量好似的,輪番敬起酒來。而且每次都不忘捎帶著敬陶思怡,只是這個酒都被葉瀾臻一滴不漏的喝道了自己的肚子裡。
  
  「你還行嗎?」眼看著服務員開啟了第三瓶茅台,陶思怡有點擔憂的看了看葉瀾臻。他的臉已經變得有些發紅,襯衫的扣子也解開了兩顆。
  
  葉瀾臻只是但笑不語的盯著她看,沒說行也沒說不行。
  
  陶思怡感覺她被這男人的看的有些發毛,眼瞅著朗譽帶來的姐妹花又端著酒過來,忍不住站起身來。
  
  「不好意思,我們得走了。」
  
  陶思怡的這句話讓屋內的氣氛突然僵了下來。
  
  陳紹與葉瀾臻對視了一樣,發現他的眼神清明,明顯是一點問題都沒有。他原本還奇怪,葉瀾臻的酒量可不是一星半點的。怎麼可能這麼點就不行了,還需要一個女人為他說話。現在看來明顯是故意的。
  
  陳紹又看了看陶思怡,她一臉的堅持。哎,他不由得為陶思怡捏把汗,如果說誰被賣了還數錢,估計她就是其中之一。倒不是說陶思怡太笨,只是和葉瀾臻這個高手在一起,顯得明顯不是一個檔次上的。
  
  見陳紹沒有阻攔,屋裡的人都盯著葉瀾臻和陶思怡看。
  
  他們也很好奇,葉瀾臻到底想幹什麼。今天這頓飯,吃的大家稀里糊塗的。不明白這個男人這樣做的目地何在。耍酒瘋,霸王硬上弓?這招好像還不如把女的灌醉要好用。你想呀,動手術還得打麻藥呢,何況是想強上呢。
  
  「扶我一下。」葉瀾臻對陶思怡耳語一聲。
  
  陶思怡皺眉看著肩膀上的大手,她有點不適應的想掙脫。但礙於剛剛葉瀾臻的請求,她咬了咬牙忍住了。
  
  包房裡的人,忍不住心中豎起大拇哥,這才是高手呀。看見沒這樣美人就在懷了,還是自願的。不過他們還是很好奇,看陶思怡的表情,摟肩膀差不多是極限,葉瀾臻的目地絕對不會是這麼簡單的,他後面的那些啥啥的,準備怎麼搞?
  
  葉瀾臻見自己的第一個目地達成的速度和預期差不多,滿意的瞇了瞇眼睛,假裝將全身的重量壓在陶思怡的身上晃晃蕩蕩的向停車場走去。
  
  「葉少到底想幹什麼,我怎麼沒看明白。」
  
  看見兩人背影,朗譽終於忍不住了,他今天一晚上都憋著疑問。按理說自己是泡妞高手,酒後亂性的事情弄得不少,但還從來沒有用過,不灌別人灌自己這招。
  
  「問陳哥。」霍司霆自認奸險狡詐,也沒看懂。
  
  看到所有人都盯著自己,陳紹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明天我打算去葉少的公司拜訪一下。」
  
  眾人期望的眼神立刻暗淡了下來,合計他也沒看懂。
  
  「你車鑰匙呢?」陶思怡扶著葉瀾臻來到停車場,突然發現一個問題,她手中沒有車鑰匙。
  
  「褲兜裡。」
  
  「掏出來給我。」
  
  「你幫我,我手有點不好使。」
  
  陶思怡狐疑的看葉瀾臻一眼,他至於不至於醉成這種程度。說話還挺清晰的,連個鑰匙都拿不出來。
  
  葉瀾臻看陶思怡沒有動作,他也不急,就靠在她身上站著。好像打定主意要非要她動手才行。
  
  每當葉瀾臻露出這幅無賴表情的時候,陶思怡就知道,指望他自己把鑰匙拿出來肯定是不可能的。算了,權當他是喝醉了。陶思怡認命的將手伸到他的褲兜裡,摸索著。葉瀾臻微瞇著眼睛,隔著薄薄的布料,從她手的所經之處,傳來一片酥麻。
  
  「是在這個兜麼?」陶思怡摸了摸,除了幾張類似鈔票的紙張,沒有發現其他的東西。
  
  「在另一邊。」葉瀾臻看著正低頭找東西的女人,有點蠢蠢欲動了。
  
  「你能不能別靠我這麼近,後面就是牆。」陶思怡感覺葉瀾臻的呼吸離自己越來越近,有點煩躁。她不習慣和不熟悉的人貼的這麼近。雖然和葉瀾臻認識有一段時間,但她仍然覺得他現在的舉動令自己很不舒服。
  
  除了李暮霄她還沒有和哪個男人這麼親密過,陶思怡的臉羞得通紅。伸出另一支手探進葉瀾臻的另外一邊的褲兜裡。
  
  「葉瀾臻到底在哪?」當發現他的另外的兜裡也沒有鑰匙的時候,陶思怡有點急躁。
  
  看著眼前的小女人,滿臉通紅,惡狠狠的衝著自己瞪大雙眼,葉瀾臻無賴的笑了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你親親我,我就告訴你。」
  
  「你喝多了吧。」陶思怡想要推開他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可她發現,這個男人竟然變本加厲的摟住了自己。
  
  「我就是喝多了,你要是不親我,讓我親親你也行。」話音剛落,葉瀾臻就低頭含住了陶思怡還未出口的話,她的唇比自己想像的還要柔軟,感覺到她的甜美,葉瀾臻忍不將自己的舌頭探入她的口中與之嬉戲。
  
  「嗚嗚……。」陶思怡想推開纏著自己男人,他堵得自己喘不過氣來。
  
  「嘶……。」葉瀾臻輕舔了一下嘴唇。「你敢咬我?」
  
  用手指輕撫一下嘴唇,一絲紅色的血跡,印染到指尖。葉瀾臻將手指放入口中吸吮了一下。
  
  「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你變態。」陶思怡沒想今天竟然會出現這種情況,雖然葉瀾臻偶爾會調戲一下自己,但她權當他是在開玩笑。
  
  「我要是變態,在這裡我就把你辦了。」發現自己的話明顯嚇住了眼前的女人,葉瀾臻低頭與陶思怡直視。
  
  「我們打個商量,你要是同意做我的女人,今天這件事情就一筆勾銷。」
  
  「你不要臉。」陶思怡不知道該怎麼跟面前的男人理論,他壓根就不講理,從頭到尾,就是他的錯,自己只不過是合理防衛而以,他怎麼還好意思說出這種話?
  
  「我不要臉,我要你就夠了。」葉瀾臻聳聳肩。
  
  「你……?」陶思怡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不知道該怎麼接下他這樣無恥的話。
  
  「3,2,1.倒計時結束,我當你默認了。」
  
  陶思怡腦中突然蹦出一句話,人至賤則無敵。



  16.酒吧
  
  葉瀾臻耍完流氓後,陶思怡扭頭就要走。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憑什麼敢這麼放肆。可還沒等她走出幾步,就被葉瀾臻給抓回來扔到了副駕駛上。車子飛快的衝出了停車場,直到此刻陶思怡才發現一個問題,原來她被葉瀾臻給耍了。除了生日是真的,什麼醉酒,什麼不能開車,都是騙自己和他參加聚會的借口。
  
  被葉瀾臻連拖帶抱的扔進別墅裡,陶思怡再也忍不住滿肚子的委屈。嗚嗚哭了起來。她到底是招誰還是惹誰了,憑什麼這個男人這麼不尊重自己,想親親,想抱抱的。她只不過是離婚了而已,這難道是自己想的嗎?如果沒有李幕蕭的出軌,她肯定還在做那個幸福的李太太。
  
  「葉瀾臻你到底想幹什麼?」
  
  陶思怡越想越傷心,她從來沒有在別人面前這麼的嚎啕大哭過。一直都喜歡獨自舔舐傷口的她,在蠻不講理的葉瀾臻面前再也憋不住了,眼淚無法抑制的往下流,就像開了閘的洪水,洶湧而出。
  
  「你別哭。乖,我只是想……。」葉瀾臻看她這個樣子反而有點說不下去了,說什麼?說想和她上床,說自己的老二渴望她的身體,開什麼玩笑。說了以後,除了讓眼前這個女人哭的更厲害,沒有別作用。
  
  葉瀾臻還從來沒有這麼手足無措過,從小除了爺爺就是葉楠棲那個小鬼。身邊的女人也多數是自己貼上來的,還從來沒有哪個因為自己的追求,變得跟個淚人似的。偶爾那麼一個兩個貌似柔弱的,也就那麼象徵的哭兩聲,目地達到了立刻就雨過天晴。這回這個簡直就是狂風暴雨。而且陶思怡哭不是要是什麼,而是不要他葉瀾臻。
  
  「乖,別哭了。我明天出差,今天晚上的事情,算我不對,等我回來,我們談談。」葉瀾臻看陶思怡似乎還沒有要停的意思,忍不住出聲威脅。「你要是還哭,今天晚上該辦的事情我肯定辦,反正你也哭,我也不在乎你哭的再大聲一點。」
  
  這話的效果還真是好使,陶思怡一下子被他給嚇住了。葉瀾臻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陶思怡,她就這麼怕自己吃了她。看那小鼻子紅紅的,眼睛也紅紅的,他怎麼就這麼想狠狠的親親她。葉瀾臻費了好大勁才克制住自己想去抱她的衝動。
  
  「回去睡覺,今晚的事情你好好想想,我不逼你。」葉瀾臻看陶思怡還在傻傻的站在那裡。忍不住向她走了幾步。「去睡覺,要不我們做點別的。」
  
  咚咚咚……,匡當。陶思怡的身影伴著急促的腳步聲和大力的關門聲消失在客房之中。
  
  葉瀾臻忍不住搖搖頭,低頭看看自己的老二,輕輕拍了一下。路漫漫其修遠兮,看來他家老二的還有好長一段時間才能修成正果。
  
  第二天,葉瀾臻就收拾包袱走人了,陶思怡看到早上送自己上班的人換成了司機,終於吐了一口氣。昨天晚上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她現在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那個男人。
  
  「妞,想什麼呢?」張麗媛伸出一隻手抬起陶思怡的下巴。「嘖嘖嘖……,」裝著搖頭讚歎了一下。「小妞,長得這麼俊,跟爺回家過日子吧。」
  
  「噗。」陶思怡忍不住笑出聲來,和張麗媛越熟悉,她就越感到這個女人爽朗的可愛。回想自己能漸漸適應這個公司的環境,多虧了有張麗媛的幫助。
  
  「爺,晚上有時間沒,一起吃飯好了,我請客。」不知道為什麼陶思怡突然覺得別墅裡空蕩蕩的,不想這麼早回家。
  
  「泡妞還是妞掏錢,這生意爺喜歡,沒有也得有。」
  
  吃了晚飯後,張麗媛嚷嚷著還要去泡吧。陶思怡原本對這個活動不是太感興趣,但既然請客是自己提出來的,也就沒好意思拒絕。
  
  兩人打車來到昆城著名的酒吧一條街,陶思怡被張麗媛拉到一個門口排長隊的店外。
  
  陶思怡原本還以為兩個人要等好長時間才能進去,沒想打張麗媛和門衛打了個招呼,就拉著她順順利利的走了進去,這裡的環境要比當時陶思怡偶然進的那個「離歌」好得多。酒吧裡面很熱鬧,一樓是散客區,二層還有一些包房。陶思怡抬頭看了看,有的包房門開著,裡面的人站在包房的圍欄處伴著音樂舞動。
  
  張麗媛拉著她在舞池旁邊找了一個小圓桌。服務生非常迅速的送上來酒水單,兩人點夠了台費,陶思怡就規規矩矩的坐到凳子上。張麗媛則拿著一瓶啤酒邊喝邊隨著舞曲扭動著身體。
  
  「你看你跟個小學生似的,在這裡要懂得擺出誘惑的姿勢。」張麗媛看到陶思怡腰板挺直,忍不住出聲調侃她。
  
  兩人熟悉以後,陶思怡離婚的原因,她也多少有些瞭解,雖然不知她老公是誰,但憑感覺應該是還不錯。其實她覺得陶思怡挺傻的,現在小三那麼多,只要能當正妻有什麼關係,睜隻眼閉只眼就過去了,有幾個會和她似的偏偏要離婚,離過婚的女人就和二手車一樣不值錢,以前上百萬,一下子就縮水到一半還往下。
  
  雖然知道陶思怡貌似有個很有錢的表哥,但不知道這個表哥到底屬於哪種。但張麗媛知道,像陶思怡這樣的女人,不太可能搞什麼不正當的男女關係。今天一早上就覺得她有點不正常,好像心裡藏著什麼事情。張麗媛領陶思怡到這裡來的目地,也只是想讓她放鬆一下,跟著吼吼,蹦蹦的,很多不暢快也許就發洩出來了。
  
  「看見沒有,要向我這樣。」張麗媛擺出了一個非常慵懶的姿勢,有點像貓在伸懶腰。一個大大的S曲線往那一擺,不出十分鐘,就有個服務生端了一瓶酒過來,說是有位先生送的。
  
  陶思怡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詫異的看著張麗媛。
  
  「看見沒,姿勢很重要。」張麗媛大方的叫服務生將酒開了,倒了一杯,衝著送酒的男人舉手示意一下。
  
  「你要跟他走嗎?」陶思怡輕聲的問了一句,她也聽說過一夜情什麼的,但是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難道做那件事情就這麼簡單?
  
  「這個男人太胖了,讓我想起了吳肥豬。東西是他送的,又不是我要的。而且這瓶酒不夠貴,才幾百,如果他送的再上點檔次,我或許會考慮一下。」張麗媛聳聳肩。
  
  陶思怡受教的點點頭。
  
  「對不起,小姐打擾一下,這是樓上的一位先生給您送的酒。」服務生端著一瓶紅酒走了過來。
  
  陶思怡發現服務生彎腰面向的人是她,手中的托盤也是伸到自己面前的,她有點不知所措的看著張麗媛。她也沒有擺出什麼pose,這個情況讓她不知該怎麼處理才好。
  
  張麗媛伸手拿起紅酒看了看標籤,朝陶思怡伸個大拇哥。「這是你們店裡的酒嗎?」
  
  「不好意思,這是我們老闆朋友自帶的。」服務生很誠懇的回答道。
  
  「如果是我的話,我肯定要看看那個男人長什麼樣,這個酒有價無市,你自己看著辦。」張麗媛表明自己的態度,將選擇權留給陶思怡自己。
  
  「你拿回去吧,替我謝謝那位先生,這個太貴重了。」陶思怡皺皺眉。
  
  看服務生轉身離開,陶思怡鬆了一口氣。
  
  「如果那個酒是真的,我要是你,絕對會考慮考慮,就算有錢,現在也買不到。」張麗媛涼涼的說。「我這麼撩人的姿勢才值幾百,你這個木頭坐在這裡,一下就成了稀世珍寶,真是老天不公呀!」
  
  看到張麗媛賣弄風騷的撩了撩頭髮,陶思怡忍不住笑了起來。
  
  「對不起,打擾了,我們老闆說,如果這瓶酒你不收下,我也不用回去了,你看……。」服務生一臉沮喪的走了回來。
  
  陶思怡求救的看著張麗媛。
  
  張麗媛也愣了,死皮賴臉的不是沒見過,不過這種類型還真是沒遇到過。陶思怡到底惹到誰了,這麼執著的拿錢來砸人。她不禁上下掃視了一下陶思怡。她今天穿了一件棉布的短袖套頭襯衫,一條亞麻長裙,咋一看還像在校的大學生。怪不得都說現在流行「瘦高白秀幼」這麼一看她還完全符合。既然人是自己帶來的,她就有必要把人完完整整的帶出去。可別遇到什麼猥瑣的怪叔叔把眼前這個小綿羊當成雛給啃了。
  
  「既然你們老闆不介意你不工作,那你就在這呆著吧,這個酒我們不會要。」張麗媛掃了服務生一眼,拿起酒杯小飲了一口。
  
  服務生似乎看出張麗媛不是很好說話,滿臉委屈的看著陶思怡。「我上學的學費都靠打工賺的,您要是不收,我就得失學了……。」
  
  「停。」張麗媛沒等服務生說完,就攔住他沒出口的話。她瞄了一眼滿臉為難的陶思怡。「小帥哥,姐姐告訴你,這招現在不好使了,別在這裡裝可憐。回去告訴你們老闆,這位小姐認為,她失身要比你失業嚴重。」
  
  聽張麗媛說完,陶思怡頓時覺得狗血噴頭。責怪的看了一眼張麗媛,什麼叫失身,她都沒往那裡想。
  
  看到服務生耷拉著肩膀走開,張麗媛轉過頭來。「妞,人心險惡呀,你信不信,今天這酒你要是敢接,今晚這活你跑不了。」
  
  陶思怡一時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才想到她話裡的含義。
  
  「你……。」
  
  「陶小姐,這支酒是我送給你的,放心這位小姐擔心的問題,我保證不會發生。」一個略微耳熟的聲音打斷了她們的談話。
  
  馬騰躍微笑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沒想到他們這麼有緣,在這裡還能遇到,如果不是看了她的資料,他還真的會以為這是她勾引自己的手段。
  
  張麗媛抬頭看了看眼前的中年男子,雖然他一臉的和煦,但他那一身的壓迫感讓人無法忽視。暗暗吐了吐舌,下次說話一定要先看清楚周圍有沒有人。
  
  「張小姐,好久不見……。」
  
  還沒等張麗媛感慨完,一個男人從暗處慢慢走了出來。
  
  「我先走了,你們慢慢聊。」
  
  看著落荒而逃的同伴,陶思怡茫然的看著馬騰躍。
  
  馬騰躍攤了攤手,「看來你的同伴很放心我們在一起……。」...<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2-7-18 02:46 AM

  17.工作
  
  「馬先生,時間不早了,我也想回去了。」
  
  一眨眼的功夫,張麗媛跑的連影都沒有,陶思怡真懷疑她這個速度要是去參加奧運會會不會一舉得魁。抬頭看了看眼前的馬騰躍,她抱歉的笑了笑,轉身就準備離開。
  
  馬騰躍看她一臉的戒備,很是無奈。「請陶小姐去包房坐一會。」
  
  他的話音一落,陶思怡就發現自己的前面擋了兩個膀大腰圓的男人。她扭頭看了看馬騰躍,男人一臉的抱歉,但卻絲毫沒有想放自己走的意思。她又環視了一下人聲鼎沸的舞池。衡量一下自己硬闖成功的可能性,答案基本為零,隨後便垮下肩膀,乖乖的跟到他的後面。
  
  馬騰躍讓小陳安排了一個新的包房,便把陶思怡讓了進去。他自己則和其他的人小聲說了兩句,讓他們在另外的那個包房裡等自己一會,然後也進了包房的門,小陳叫了一個公主將剛剛的那支紅酒開了醒著,隨後便說去選零食,喊著公主就出了包房門。現在整個屋子裡,只剩馬騰躍和陶思怡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陶思怡侷促的站在包房中間,她不清楚這個見過兩次面的男人到底要幹什麼。在她表明的想要離開的態度下,他還偏偏要自己來這裡。
  
  「過來坐。」馬騰躍朝陶思怡招了招手,心裡無奈的自嘲了一下,今天這件事情做得過了,他剛剛明顯就是屬於脅迫的一種。但不這麼做,估計以後就更不好找和她單獨談談的機會了。
  
  陶思怡想了想,她這麼站在包房中間是有點怪異,再說不管願意不願意也都跟著這個男人到這裡了,索性也大大方方的坐到了沙發上,不過她還是找了一個離馬騰躍最遠的位置。看馬騰躍不說話,陶思怡也不說,主要是她不知該說什麼,今晚的事情不管從哪個方面想都充滿了怪異。
  
  「來,嘗一下,看看口感怎麼樣。」馬騰躍看她非常的拘謹,主動到了一杯酒遞給陶思怡。「別緊張,我沒有惡意,只是想和你談點事情。」
  
  看她一點要喝的意思都沒有,他又接著說。「別跟我說你不喝酒,剛剛和那位小姐在一起的時候,我見你喝過,你稍微品嚐兩口,放鬆一下神經,相信我沒惡意。」
  
  既來之則安之,陶思怡猶豫了一下,看了看他懸在空中的手,接過他手中的杯子,輕輕的喝一口。苦澀微酸的果香順著她的味蕾傳遞到中樞神經。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酒精的作用,只不過一會,她確實感覺放鬆了一些。
  
  將杯子放在面前的桌子上,陶思怡疑惑的看著馬騰躍,他到底想說什麼?需要用這種方式把自己帶到這裡來。
  
  馬騰躍並不著急說自己的目地,他又喝了一口手中的酒。讓酒液在自己的口中略微停留了一會,才緩緩的將它嚥下,品味著口中的餘香,他心情很好的看著面前的女人。察覺到她的在自己的注視下又緊張了起來,才緩緩的說了一句。
  
  「我想請你當我兒子的家庭教師,他從小就在美國長大,中文說的非常不好,我記得你是T大英文系畢業,而且在你們校慶期間曾經做過同聲翻譯,相信你能勝任這個工作。」
  
  陶思怡看了看馬騰躍,從來沒聽說有人在酒吧找家庭教師。他這個話聽起來怎麼這麼的不和常理。
  
  「對不起,馬先生,我有工作,而且我暫時並沒有想兼職的打算。」略微頓了一下,陶思怡很明確的拒絕他的提議。不管從任何一個方面考慮,他的舉動都讓她感覺並沒有那麼單純,雖然不知道這男人在想什麼,但她敢肯定,家庭教師絕對不是他的最終目地。
  
  「不是兼職,是全職。你上班的時間和現在是一樣。不過你放心,現在的工作我會讓人給你保留,我這次要在昆城呆大概半年的左右的時間。」
  
  馬騰躍及時的糾正她的錯誤理解,他雖然面帶這微笑,可陶思怡就是覺得他的眼神非常的犀利而且充滿了不可抗拒的壓迫感,相信兩人如果一直這麼對視下去,用不了幾分鐘,她就會迫於壓力而答應他的提議。
  
  「抱歉,我想我並不適合。而且時間不早了,我想先回去了。」說完後,陶思怡拿著自己的東西站了起來,表明要走的決心。
  
  「陶小姐,我希望你能仔細考慮一下。」馬騰躍微笑的看著她,沒有因為她的拒絕而表示絲毫的不快。「這樣吧,等下次我們見面的時候再說,我讓小陳送你回去。」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陶思怡連忙拒絕,她可不想和這個男人沾染任何的關係。
  
  「不麻煩,你的同伴是因為我才嚇跑的,讓你一個人回去不安全。」說完馬騰躍就伸出手,接過她手中的東西,打開房門,將她的東西交到門外等著的小陳手裡。然後他轉身又進了另外的一個包房。
  
  陶思怡愣愣的看著空蕩蕩的手,又看了看小陳手中自己的東西。「你還給我吧,我自己走。」
  
  小陳笑了笑。「馬先生交代過了,除非你想讓我失業,陶小姐我只是送你回家而以,希望你不要為難我。」
  
  聽他這麼說,陶思怡也不好再說什麼,與馬騰躍短短的十幾分鐘的談話,讓她感覺筋疲力盡的。現在她也沒心情因為這點小事和他爭論。
  
  「馬先生讓我當他兒子的家庭教師,他的目地是什麼?」兩人坐到車裡,陶思怡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將自己的疑惑說出口。小陳是馬騰躍的身邊人,應該多少知道些他的想法。
  
  「這是馬先生的家務事,不在我的工作範疇之內。」小陳看著身邊的女人笑了笑,四兩撥千斤的將她的問題推了出去。助理是幹什麼的,那得是能替領導拉得了皮條,瞞得住正妻,穩得住小三,看得住小孩。現在他領導擺明了想要這個女人,雖然還不清楚,陶思怡會被放在哪個位置上,不過能看出來,領導是準備讓孩子見見她,這種事態不明的情況還是謹言慎行的好。沒有什麼比不知道這個答案更合理的。
  
  陶思怡顯然不信他的說辭,但也沒辦法,說完以後她也感覺欠考慮,就算是知道,這位助理先生也不會告訴自己。
  
  回到家以後,感覺到手機的輕微震動聲,陶思怡看了一眼,有幾個未接來電,全是葉瀾臻的,就是沒有張麗媛的。她隱隱約約的記得,好像有個男人跟著張麗媛跑了出去,但是環境太亂,事發也太突然,她沒有太看清楚。忍不住拿出手機給張麗媛打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幾聲之後,就被接通了,聽筒中似乎傳來了奇怪的聲音,正打算出聲問一下,就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她現在很忙,有事情明天再說。」
  
  在電話掛斷的前一刻,陶思怡感覺她聽到了張麗媛的尖叫聲。隨後再撥號的時候,電話就處於關機狀態,糾結了一會,她終於放棄報警的念頭,不到24小時,似乎不夠立案的標準,而且張麗媛和那個那男人好像是認識的,等明天上班的時候看情況再說吧。
  
  察覺到手機再次震動起來,來電顯示的是葉瀾臻,陶思怡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下了接通鍵。
  
  「怎麼這麼長時間不接電話,剛剛去哪裡玩了?」葉瀾臻原本是以為小丫頭鬧脾氣不接他電話。分別給保姆和司機打電話問過以後,才知道,人家根本就沒回家,還把司機給打發走了。
  
  「沒去哪?」
  
  「嗯?又不乖,說剛才去哪了?」葉瀾臻聽出了她的不配合,心裡暗暗笑了一下,真是長脾氣了,才一天不見,就敢這麼違逆他,看他回去怎麼收拾她。「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找個人天天跟著你,讓你一點隱私都沒有,你自己看著辦。我說到辦到,要不你就試試。」
  
  「你怎麼這麼無賴。」陶思怡忍不住罵了他一句。「我和張麗媛一起吃個晚飯。」
  
  「吃晚飯吃到這時候?」葉瀾臻微瞇一下眼睛,把玩著手中一條鑽石手鏈,手鏈扣非常別緻,是個鎖頭的造型,另外配有一把小巧的鑰匙,只要戴上它,就必須用鑰匙才能解開。今天參加宴會拍賣的時候,他一下子就看中了,現在他的腦中正想像著把它掛在那女人手腕的模樣。至於鑰匙肯定要放在自己這裡才行。
  
  「我們又去別的地方坐了一會。」陶思怡不知為什麼感覺有點心虛。
  
  「嗯?」葉瀾臻聽出她聲音的異樣,放下手中的東西,不自覺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去的哪個酒吧。」
  
  「你怎麼知道我去酒吧了?」陶思怡說完就後悔,她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葉瀾臻原本只是試探一下,沒想到還真讓自己歪打正著給蒙對了。想起酒吧的環境,他的臉不由得陰冷下來。聲音也變得嚴肅。「有沒有遇到什麼事情?」
  
  陶思怡愣了一下,猶豫著馬騰躍的事情要不要告訴葉瀾臻。隨後一想,還是算了,今晚已經拒絕過他了,相信那個馬騰躍也不應該是那種強人所難的人。
  
  「沒有。」簡單的說了兩個字以後,就立刻掛斷了電話。
  
  葉瀾臻聽到手機中傳來斷線的聲音,微微皺了皺眉,這女人有事情瞞著他。



  18.混亂
  
  「葉哥,有段時間沒見過你了,聽說你在昆城混的風生水起的,是不是不打算回來了。」李建拿起杯中酒的和葉瀾臻碰了一下,一口乾了下去。葉瀾臻也微微一笑,跟著他的動作舉杯將手中的液體一口飲盡。
  
  「有艷遇沒有,你回來也不給田娜打電話,她都問了我好幾次了,你不發話,我們誰也不敢透氣。你要是不要,我可就幫你收了。」孫之強微微一樂,手輕撫著身邊女伴的大腿,毫不掩飾的說著他獵艷的企圖。
  
  「你收吧。」簡單的三個字就決定了那個女人的去向。
  
  「真的有了?」雷雲凱瞬間瞪大了眼睛,亮閃閃的看著葉瀾臻。「不是說昆城的女人土嗎?葉哥你可別找個太雷人了,人家小美女表明了要和去,你就是不同意。天天盼著和你見面,結果你一回來就把她給甩了,你要不要再見她一面,可千萬別是窩在昆城,一不小心來個母豬賽貂蟬。」
  
  葉瀾臻給自己杯中倒滿白酒,微微一笑,一口飲盡。那個女人還真是笨的跟豬似的,他這麼好的男人,還需要考慮,真不知道她想找什麼樣的。有多久沒見過陶思怡了,葉瀾臻回想了一下,足足一個星期。這幾天忙的跟陀螺似的,終於把老爺子交代的事情給搞定了,總算能輕鬆下來了。如果沒有什麼意外,明天就能看到那小女人。他真想把她壓倒身子底下好好的揉捏一番,就算是吃不到肉,也得喝點湯不是。
  
  想到這裡,葉瀾臻突然感覺小腹猛地一緊,該死,暗暗罵了一聲。遇到她以後,自己就沒碰過女人,剛開始是因為葉楠棲攪合的沒時間,現在是不想,他對別的女人就不感興趣。滿腦子都想著怎麼和她那啥啥的。甚至有天早上起來,發現自己做了一夜春夢,一看一手的白濁,他竟然自給自足了一次,這些帳得回去和她好好算算。
  
  雷雲凱捅了捅李建和孫之強,三人感覺一對烏鴉從頭頂飛過,這笑的跟白癡似的男人是葉瀾臻嗎?他們有時間一定要去昆城看看,到底是哪個女人有這麼大的魅力。
  
  *********************
  
  陶思怡一臉的吃驚的看著面前的小陳,他竟然帶著一個一臉面癱的小正太,跑到了葉瀾臻的別墅來了。今天自己在家休息,好不容易想睡個懶覺,就被保姆給叫醒,說有客人要找她,沒想到看到竟是這麼驚悚的一幕。
  
  「陶小姐,這是馬先生的兒子小傑,馬先生由於工作太忙,沒有時間親自過來,今天就麻煩您照顧他了。哦,還有,馬先生說他會親自給葉少打電話,相信即使是葉少,也會同意幫他這個同鄉照看一下孩子。」
  
  小陳自說自話,沒有給陶思怡一點拒絕的餘地,甚至連她想拿葉瀾臻當擋箭牌的對策都想好了。
  
  「如果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晚上我會來接他,馬先生如果忙完也會親自過來,希望能有機會請陶小姐共進晚餐。」
  
  「哎,你……。」
  
  沒等陶思怡的話說出口,小陳就一陣風似的刮了出去,獨留陶思怡和小正太在客廳裡大眼瞪小眼。
  
  「你不喜歡我爸爸。」小正太率先開口,還是那一臉的面癱相。吐字圓潤清晰沒有絲毫生硬的感覺。
  
  「嗯。」陶思怡點了點頭,這叫中文不好,比她這個帶點地方口音的人要好很多好不好。
  
  「我會回去跟我爸爸說,我還不討厭你,如果你不喜歡他,不要拿我當拒絕的理由。好了,給我找個房間,我想休息一下。」
  
  「嗯。」陶思怡傻傻的點了點,直到保姆領著小傑上樓,她才發現,自己竟然讓一個小孩子給說愣住了!
  
  同一時間,葉瀾臻剛剛掛斷馬騰躍的電話,他忍不住眉頭緊鎖,幾天的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個該死的馬騰躍出來攪合什麼,還把孩子送自己家去了,難道還想來一個後母養成計劃?看來真得抓緊時間,自己窩邊的草,自己沒啃,反而讓那個老奸巨猾的人給啃了,這可不是他喜歡的結果。
  
  「阿嚏……。」陶思怡揉了揉鼻子,一清早就有人嘀咕她,今天肯定是個黑色的星期六。
  
  陶思怡坐到沙發上,拿出自己的手機,翻了翻電話本,幾天沒見張麗媛。因為電話打不通,她還著急的報了個警。結果張麗媛的人沒見著,警察倒是找來了,還把她訓了一頓,說什麼再亂報警就告她擾亂公共秩序,這都哪跟哪呀!
  
  這一團的混亂的情況到底是怎麼來的,陶思怡滿臉的抑鬱,呆坐到沙發上,兩個手捂著腦袋想著。似乎從她和李幕蕭離婚開始,就一直沒有消停過。怪不得以前有句話說的好,寡婦門前是非多。現在寡婦少了,離異的多了,同樣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曾經有過一茬子丈夫。她是不是真的該找一個人,安安穩穩的組織一個家庭,然後生一個孩子,這回再遇到出軌的也沒關係,就是不離婚,只有孩子陪著自己就行。
  
  呸呸呸……,想到這裡,陶思怡哀嚎了一聲。她現在這是怎麼了,婚還沒結呢,就想著小三,出軌,她的婚姻觀已經徹底的混亂了,這可怎麼是好呀。
  
  「陶思怡,我回來了,想我不。」
  
  正在她糾結之際,一個陽光的聲音響了起來。一臉朝氣的葉楠棲走了進來,幾個月沒見,他好像又黑了許多,身子板挺得直直的,一張嘴露出一口大白牙,在上午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一身板正的軍服,給他年輕的面孔填了幾分剛毅。
  
  陶思怡滿臉的驚喜,怪不得大家都說軍隊是磨練人意志的最好地方,這麼一看還真就是如此。
  
  「過來讓姐看看。」
  
  陶思怡招了招手,她感覺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年輕的話,絕對會出現電視裡演過的那一幕,白髮蒼蒼的老媽媽伸出顫抖的雙手,撫摸著回家探親兒子的臉。她現在已經心情激動的不可言喻,幾個月竟然能讓一個男孩有著如此之大的變化。
  
  葉楠棲乖乖的走到陶思怡身前,看著她一臉激動的圍著自己轉圈看,他不由得又挺了挺身板,擺出標準的軍姿造型,好像正在接受領導的檢閱。
  
  「不錯,真的不錯,姐的小包子長成男人了。你那個無賴哥哥的這個決定還是對的。」陶思怡輕拍他的肩膀,無意說出的話讓葉楠棲皺起眉頭。
  
  葉楠棲仔細觀察著陶思怡的表情,眼神中帶著不解,她怎麼會這麼形容葉瀾臻,雖然他承認自己的哥哥確實是陰險的無法形容,但他一般也不會和一個女人去一般見識。除非陶思怡什麼地方惹了他的忌諱。但想一想又不太可能,她不是一個事多的人,更不可能去主動招惹葉瀾臻,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葉瀾臻欺負你了?」葉楠棲突然冒出的一句話讓陶思怡一下子愣住了,她的臉上不自覺的爬上一片潮紅。她的表情肯定了葉楠棲的疑問,他下意識的攥緊拳頭,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怒氣,繼續問道。「葉瀾臻人呢?」
  
  陶思怡雖然覺得葉楠棲這樣指名道姓的稱呼他的哥哥有點不妥,但考慮到他是後來認主歸宗的,想著也許他們就是這種習慣,也就沒太注意,很自然的回答。「去北京出差了還沒有回來。」
  
  「這是葉瀾臻告訴你的?」葉楠棲的面色越發的陰冷。葉瀾臻不是一個會主動告訴別人行蹤的人,即使他這個做弟弟的也很少能知道他在什麼地方。往往是在他消失幾天又出現之後,才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而且告訴不告訴自己還全憑葉瀾臻的心情。
  
  「嗯。」陶思怡點了點頭。「怎麼了?」葉楠棲的表情讓她有點不安。
  
  「沒什麼。」葉楠棲勉強讓臉上露出一點笑容,伸手將陶思怡一把摟在懷裡。「我想你了,讓我抱抱。」
  
  陶思怡看他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都這麼大,還要抱抱,小時候我還能抱動你,現在真是抱不動了。」
  
  「沒關係,以後我抱你,只要你願意,我抱你一輩子。」葉楠棲感覺到懷裡的女人一震,忍不住又加重一些力度,將她摟得更緊。
  
  「以後等你有了媳婦,就不會這麼說了,快放開我,你快把我勒死了。」陶思怡呵呵傻笑了幾聲,想要推開葉楠棲,可她發現,他似乎沒有要鬆手的意思。「葉楠棲,姐快喘不過來氣了。」
  
  「葉瀾臻有這樣抱過你嗎?」葉楠棲仍然緊緊摟著她,他突然說出的這句話讓陶思怡不知該怎麼回答。她總不能說,抱是沒有,不過更過分的倒是做了。
  
  「葉楠棲你再不放手,姐生氣了。」察覺到他的異樣,陶思怡的聲音變得嚴肅了起來,裡面充滿了警告。
  
  「這是你的男朋友嗎?這麼幼稚。如果你要從他和我爸爸中間選一個話,我建議你選擇我爸爸,至少他很成熟。」一個稚嫩的聲音,成功的讓葉楠棲鬆開對陶思怡的鉗制。
  
  「他是誰……。」葉楠棲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臉嚴肅的小男孩,怎麼又出了一個當爹的,還嫌不夠亂?
  
  「馬騰躍是我的父親,他要我來看看這位女士是否合適當我的繼母,如果我認同的話,他會考慮娶你剛剛抱過的女人進門,也就是她會成為馬夫人。」小傑一本正經的話,讓陶思怡和葉楠棲面面相覷。
  
  「回去告訴你父親,陶小姐是我葉家的人,不是他想娶就娶得了的。」葉瀾臻滿臉笑意的從門外走了進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2-7-18 02:46 AM

  19.嫌棄
  
  葉瀾臻直接走到陶思怡面前,用手輕攬她的腰,眼睛瞥了一眼旁邊的葉楠棲。「你又不乖,把別人的小孩子都勾到家裡來了,說我該怎麼處罰你,這次肯定要比上次重,否則你都不長記性。」
  
  邊說還邊伸手掐了掐她的臉蛋,然後又轉過頭正視一眼葉楠棲。「不在部隊呆著,跑回來幹什麼?」
  
  「你上次去部隊看我是怎麼答應我的,這就是你說的好好照顧。」葉楠棲握緊拳頭,一種欺騙感向他襲來。從沒有想過請假回家看到竟會是這樣的一幕,上次葉瀾臻看過他以後,他就遵守承諾在部隊堅持著。不管多麼不適應那種教條嚴格的規章制度,他都咬牙堅持住了。為的就是能看到陶思怡完好無損在葉家呆著,現在看到的是什麼?
  
  「你有意見?」葉瀾臻微微一笑,眼睛微瞇的看著葉楠棲,篤定他不敢說出下面的話。
  
  陶思怡皺眉看著兄弟兩人的互動,咬了咬嘴唇。「你回來怎麼不和我說一聲,我可以親自下廚給你做幾道菜,在外面吃的不舒服吧。」
  
  聽到她的話,葉瀾臻愣了一下,低頭審視著懷中的小女人。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葉瀾臻可沒有自戀的認為,這個女人終於想通了該怎麼回答他的提議,只是她會這麼的聰慧又如此敏感的感受到了葉楠棲的愛慕。她要比自己原本想像的還要聰明許多。
  
  葉瀾臻察覺到她的用意,索性越發大膽的用雙手摟緊她的腰,低下頭朝她的臉頰輕吻一下。感覺到她僵硬了一下,他貼近她的耳朵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輕聲說:「做戲要做全。」
  
  咚咚咚……,聽到急促的腳步聲,陶思怡才鬆了一口氣,連忙推開身前的男人,一臉紅潮的瞪著他。葉瀾臻剛剛竟然咬住了她的耳朵,微微的刺痛和輕柔的吸吮,讓她感覺有一股電流順著敏感的神經傳遞到每一個角落。火辣辣的炙熱燒紅了她原本白皙的臉頰,此刻她恨不得一頭扎進地縫裡。
  
  「我會將你們的行為告訴我爸爸,不過我依然對你沒有任何的反感,決定權在我爸爸手中。現在的這個男人比剛剛的那個會成熟很多,但他不是一個好的結婚對象,希望你能仔細考慮一下我的爸爸。」面癱小正太抱著肩膀觀看完眼前這一幕,發表著自己的看法。
  
  他的聲音倒是提醒了葉瀾臻,這個地方還有另一個人存在,不,確切的應該說是個孩子。但他那一臉的木然怎麼這麼讓人感覺討厭!葉瀾臻向前邁了幾步,走到小傑面前,微微低頭俯視他。
  
  「馬小朋友,回去和你爸爸說,姐姐是哥哥的,他得重新考慮你繼母人選。」說完葉瀾臻用手蹂躪似的揉了揉小傑的一頭短髮,將它們搓得跟鳥窩一樣才肯罷手。
  
  這個小孩子長得和那個馬騰躍真像,一臉的面癱一看就是遺傳。馬騰躍他動不了,欺負個小孩子還是沒問題的。葉瀾臻一點都沒有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恥,反而有些沾沾自喜,誰讓那個老傢伙把人送到這裡來礙眼!
  
  小傑沒有說話,面癱的小臉有了一絲的破裂。狠狠的瞪了葉瀾臻一眼,頂著一頭鳥窩也咚咚咚的上了樓。
  
  葉瀾臻無賴的攤了攤手,扭頭看向陶思怡。「我幫你把人都打發走了,你準備怎麼謝我,我不介意你以身相許。」
  
  陶思怡瞪他一眼,轉身也咚咚咚的上了樓。
  
  葉瀾臻抹了抹鼻子,微微笑了笑,無奈的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廳,他似乎招人嫌棄了呢!原本這裡還挺熱鬧的,就這麼一會的功夫就都跑光了!
  
  陶思怡回到自己的房間,剛剛的燥熱還沒有消除,她走進浴室,照了照鏡子,裡面的女人通紅的臉像紅透的番茄。剛剛耳邊那溫熱的觸感讓她腦中一片空白,葉瀾臻強烈的男人氣息充斥著她的口鼻,讓她差點迷失在他的懷抱中。
  
  「陶思怡,你發春了吧。你可要記住,這個男人不是你能駕馭得了的。」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他可能對你真心嗎?你要認清現實,不管你有過幾個男人,你都是二婚的。不管他有過多少個女人,他都是單身的。」看見鏡子裡的女人垮下臉,陶思怡甩甩頭,揮去胸中的憋悶。
  
  陶思怡走出浴室,輕輕的坐到床邊,燦爛的陽光正好透過落地窗照射進來。暖洋洋的灑遍屋內的每一個角落。她將視線轉向角落裡的皮箱,遲疑了一會還是走了過去,打開皮箱的夾層,那個象徵著脫離婚姻關係的小本子就這麼孤零零的躺在那裡。陶思怡忍不住伸手將它拿起,翻看著裡面的內容,簡單的幾句話,敘述著她曾經有過的失敗。她忍不住苦笑了一下,白馬王子的夢只適合灰姑娘,她已經不當姑娘好久了。
  
  「陶小姐,大少讓我通知大家下去吃午飯。」
  
  「好。」
  
  門外保姆的聲音,把陶思怡從恍惚中驚醒,看了一下時間,不知不覺的竟然發呆了那麼久!輕撫一下自己的臉,熱度似乎已經降了下去。她還是不太放心,走到浴室照了照鏡子,原本的紅艷變成了慘白。
  
  「哎!」她忍不住歎了一口氣,怎麼就不能有點正常的時候。幸好不是因為氣溫的原因,要不非得感冒不可。用手輕拍了幾下臉頰,讓它看起來有點血色。又衝著鏡子呲牙咧嘴的彎了彎嘴角,活動一下僵硬的肌肉。一個一臉淺笑的女人又出現在鏡中。
  
  餐廳裡的人都到齊了,看到陶思怡走了進來,三個人原本各自為政的目光,似乎有了明確的方向,齊刷刷的掃向她。
  
  這讓陶思怡頓時覺得壓力很大,腳下的步伐也變得有些虛浮。
  
  「呵呵……」傻笑了幾聲企圖化解這種尷尬的氣氛。「你們都在呀。」說完這句話,她立刻就想把自己的舌頭吞了,這不是廢話嗎!
  
  「噗。」葉瀾臻一下子就笑了出來。「過來坐這裡。」他指了指身邊的凳子。小女人真有趣,越來越招人稀罕,剛才那麼精明,現在又變得傻傻的。看到她一臉的不情願,葉瀾臻主動站了起來,走了幾步,牽起她的手,把她安置在自己身邊。
  
  「楠棲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我讓保姆做了點好的,給他打打牙祭。」
  
  他意有所指的話提醒了她,陶思怡配合的坐到葉瀾臻身邊。
  
  短暫的喧鬧過後,餐廳又恢復了寂靜,陶思怡環視了一下餐廳的情況。小正太還是一臉的面癱相,只不過他的表情有些厭惡,而他視線所指的方向恰恰就是葉瀾臻的位置。葉楠棲的眼神則是有些痛苦的看著自己,兩人的眼神一碰,她下意識的躲開他的目光。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陶思怡暗暗告誡自己,既然無法給他想要的結果,就要及時掐斷他心中的幼苗。
  
  「楠棲,部隊裡還好吧,聽說裡面挺苦的。」察覺覺到葉楠棲的目光還是緊鎖著自己不放,陶思怡忍不住出聲,想要打破這種怪異的氣氛。
  
  「如果我說苦,你會心疼我嗎?」葉楠棲直勾勾的看著陶思怡。
  
  「你已經長大了,吃點苦也是好的。」陶思怡笑了笑,狠心不去理會他眼中的失落,拿起筷子夾起一塊牛肉放到他的碗裡。「我記得小包子最喜歡吃牛肉,多吃點。」
  
  「我不僅僅喜歡吃牛肉,我還喜歡你。」葉楠棲不顧葉瀾臻投過來犀利的視線,似是而非的將心中所想說出口。他回房間後,想了一上午,葉瀾臻不就是篤定他不敢表白嗎?既然喜歡,為什麼不能說,不想管陶思怡到底和葉瀾臻有什麼關係,他就是要說出來。他就是要看看說了會怎麼樣。
  
  他的話讓陶思怡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他們的之間的交談。
  
  「我就說,我們在一起,楠棲會喜歡的。」葉瀾臻伸手摟過陶思怡,朝她臉上親了一口。「都吃飯吧,一會涼了,別把我們的小人餓壞了。」
  
  葉瀾臻拿著筷子給馬小傑的碗裡夾了一筷子芹菜,滿意的看見小正太的眉頭皺了起來。葉瀾臻笑了笑,這個小破孩,看熱鬧看的津津有味的。剛才注意到他所有的菜都嘗了一下,就是沒有芹菜,肯定就是不喜歡。馬家的家教應該是不允許剩菜的,他就是想看著他吃光光。
  
  「楠棲如果你真的堅持不住了,就和老王說,讓他給你換個輕鬆的兵種。」葉瀾臻微笑的看了看眼前一臉不甘心的弟弟。「你歲數小,吃不了苦也正常。」
  
  葉瀾臻說完後又扭頭看向身邊的陶思怡,伸手輕點了一下她的鼻子。「我當時當兵的時候比他還小兩歲呢,你也不說心疼心疼我,我也喜歡吃肉,你怎麼不給我吃。」說著就握住她的手夾了一塊牛肉直接放到自己的嘴裡。
  
  「我吃飽了,明天就回部隊。」葉楠棲扔下筷子就走了出去。
  
  「你真陰險。」小傑一臉不滿的努力吃著碗裡的芹菜,眼睛看著陶思怡,嚴肅的說著自己的分析結果。「我勸你還是考慮我爸爸,至少與這位先生比起來他很正直。」
  
  「看來你挺喜歡吃芹菜的。」葉瀾臻夾起芹菜揮了揮,成功的封住了小面癱下面未說完的理論。
  
  看見葉楠棲出去,陶思怡成功的鬆了一口。可隨後的葉瀾臻的一句話,又讓她的汗毛豎了起來。
  
  「這麼多天不見了,你想好了沒有,什麼時候讓我吃……。」



  20.同房
  
  「葉少,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回來,怎麼不在北京多呆幾天,老爺子身體還好吧。」馬騰躍伸手與葉瀾臻握了握手,氣的打著招呼。
  
  「謝謝,老爺子很硬朗。」葉瀾臻與馬騰躍交換著眼神。「思怡一個人在家,我很擔心,沒想到幾天不見,馬先生和思怡又熟悉不少!」
  
  馬騰躍微笑了一下,隨後看向一旁的陶思怡。「陶小姐,麻煩你了,小傑今天聽話嗎?」
  
  「小傑很聽話。」陶思怡點了點頭。
  
  「那就好,小傑,喜歡和陶阿姨在一起嗎?」馬騰躍看著自己的兒子,如果兒子也喜歡的話,那麼他會考慮與陶思怡進一步的發展。
  
  「我不討厭她。」小傑沒有正面回答馬騰躍的問題,只是非常觀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嗯。」馬騰躍點了點頭,直接看向葉瀾臻。「葉少,因為我的工作有時會非常忙,不知道可不可以在孩子休息的時候,請陶小姐幫忙照看一下。」
  
  「馬先生你太氣了,這麼乖巧的小朋友,我和思怡都會非常願意的。」
  
  葉瀾臻的話讓馬騰躍稍微皺了一下眉。「那我們就不打擾了,陶小姐,希望改天能有機會請您吃飯。」
  
  陶思怡察覺到有個目光惡狠狠的盯著她,忍不住在心中打了個寒顫,她這是招誰惹誰了!
  
  「呵呵,您太氣。我……。」
  
  「我們有時間會一起去的,不過我好久沒見思怡,估計思怡會很忙。」葉瀾臻打斷陶思怡未出口話,佔有性將胳膊摟住她的腰,往懷裡攬了攬。
  
  「既然如此,就不打擾了,我們先走了。」馬騰躍有些吃驚的看著兩人親暱的行為,上次宴會以後他將陶思怡的情況調查了一下,裡面只說兩人對外宣稱是表兄妹,似乎沒有提到他們之間還有這麼一層關係,如果自己知道的話,恐怕就不會出現今天的情景。他只是對她略感興趣而已,還沒有強烈到橫刀奪愛的這個境界。
  
  「那馬先生我們就不送了,小傑常來玩,哥哥和姐姐會好好照顧你的。」葉瀾臻滿臉微笑,故意加重了哥哥和姐姐兩個詞的語氣。
  
  陶思怡看到小傑氣鼓鼓的表情,嘴角不免有些抽搐,這麼面癱的一孩子,竟然讓葉瀾臻氣成這樣,真是一物降一物。
  
  馬騰躍點了點頭,牽著小傑的手回到車上。
  
  看著呼嘯而去的黑色車身,陶思怡吐了一口氣,終於送走了一尊小神。抬頭看了看正在落山的夕陽,這混亂的一天總算要過去了。等明天送走了葉楠棲,一切就恢復了正常,這種眾星捧月的日子實在不是她能享受得了的。
  
  葉瀾臻扭頭看著明顯鬆了一口氣的陶思怡,嘴角微微的一彎,低頭在她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今晚我們到誰的房間睡?」
  
  這句話頓時讓陶思怡猛地一激靈,她詫異的看著葉瀾臻。他臉上雖然有些玩世不恭,但眼中卻寫滿了確定。
  
  「想讓楠棲死心,可不是那麼簡單就能達成的。他雖然有些衝動,但我們葉家的孩子不是傻子,你不想功虧一簣吧?」
  
  葉瀾臻微笑的盯著她,看到她耳邊有些碎發正不規矩的隨風輕舞,伸手將她的頭髮別在她的耳後。手指傳來細膩的觸感,讓他忍不住低下頭。陶思怡看著越來的越近的俊臉,想要後退幾步和他保持距離。葉瀾臻接下來的話卻讓她止住了腳步。
  
  「別動,葉楠棲正在上面看著呢。」
  
  成功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因自己的話而僵硬的不知所措,葉瀾臻輕輕在她嘴唇上輕吻一下,柔軟的觸感讓他想要索取更多。索性便遵從心意,伸手按住她退縮的腦袋,舌頭強烈期望與她嬉戲,但緊閉的牙齒阻攔了它的道路。葉瀾臻不滿的微皺眉頭,小妮子還挺倔,另一支手攬住她的腰,將她的身體用力的摟在懷裡。
  
  「你……!」感受到一個堅硬的物體抵住自己的小腹,陶思怡忍不住驚呼。
  
  她略微鬆開的牙關,成功的讓葉瀾臻攻破她的防線。兩個柔軟的舌糾纏在一起,他將她的柔嫩吸吮到自己的口中,用牙齒輕咬,阻止她想要逃亡的企圖,自己寬厚的舌頭與她盡情的嬉戲。越來越火熱的茁壯越發的挺立,葉瀾臻感覺自己已經無法再等待下去。他恨不得現在就將眼前的女人壓在地上。
  
  「嘶……,你踩我!」
  
  腳上傳來的疼痛,讓葉瀾臻猛地清醒過來,他有些惱怒的看著陶思怡,她竟然這麼不解風情的打斷他。眼前的女人滿臉通紅,柔嫩的小臉在夕陽的映射下顯得越發的嬌艷欲滴。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此刻正冒出憤怒的火花。葉瀾臻心裡一癢,又想低頭繼續剛才未完的事業。
  
  「你們在幹什麼。」滿臉的憤怒的葉楠棲出現在兩人面前,緊握的拳頭毫不避諱的顯露著他的怒氣。
  
  「做戀人應該做的事情。」葉瀾臻看了一眼陶思怡,聳聳肩,慵懶的說著。隨後又低頭用幾人能聽見的聲音說:「晚上我們繼續。」
  
  陶思怡感覺她此刻恨不得一拳打在葉瀾臻的臉上,打掉他那一臉的賤笑。但礙於葉楠棲在場,她還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怒氣。陶思怡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自然,微微點了點頭。她怕自己一說話,就會忍不住將肚子裡的罵人的話全都倒了出來。這個男人太無恥,他竟然可以面不改色的說出這麼露骨的話。
  
  葉瀾臻看到這樣的陶思怡,又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她的嫩臉,他現在對葉楠棲突然跑回來的這個行為非常的滿意。自己正愁該怎麼樣和小妞更進一步呢,就被葉楠棲的無心之舉給成全了。他是該替這個弟弟感到可憐呢,還是該為自己的福利而好好慶祝一番呢?葉瀾臻一臉的奸笑好像偷了腥的貓。
  
  陶思怡看到葉楠棲憤然離去的背影,啪……,的一聲將葉瀾臻的手打掉。
  
  「你……,你不要臉……。」
  
  葉瀾臻攤攤手,「這個你說過,我知道了。不過,晚上到底是我去你房裡,還是你來我房裡,想好了沒有?」
  
  「你……。」陶思怡握緊拳頭揮了揮,又想去踩葉瀾臻的腳,被他一下躲開了,因為慣性她一下子撲到了葉瀾臻的懷裡。
  
  「不用這麼急,那就說定了,晚上到我這裡來。」葉瀾臻看懷裡女人惱羞成怒的小臉,心裡暗暗一笑,他還真怕給人給氣跑了。連忙正了正臉色,安撫的說:「放心只是做做樣子,我不會做的很過分的。」
  
  陶思怡掙扎著從他的懷裡站起來,狠狠的瞪他一眼,扭頭回進了別墅的大門。
  
  葉瀾臻看向不遠處的夕陽,男女之間不就那麼點事嗎!放心他肯定不會做的太過分,只要做夠了就行了。話說回來,他該怎麼讓這個小女人乖乖的就範呢?葉瀾臻低頭思索了一下,這真是一個比較頭疼的事情呢。
  
  不過,沒關係,女人「不要」就是「要」,他會讓她好好體會這個道理的含義。葉瀾臻抬頭看向陶思怡的房間,他似乎從來沒有這麼迫切的渴望過一個女人,這女人成功的讓他體會到了這種感受。
  
  陶思怡回到房間裡,一臉的潮紅終於有些消退。一想起剛剛那個讓人臉紅心跳的吻,她就恨得牙癢癢。她沒法忽視自己加快頻率的心跳,可她真想問問那個男人到底想要幹什麼,他是真心還是假意,為什麼就是糾纏著自己不放。他會不會也和李暮霄一樣,只是為了貪圖的歡愉。
  
  時間是相對的,對於不同的人來說,它可能是短暫也可能是漫長。這就好比現在的陶思怡和葉瀾臻。一個正悠閒地等著小白兔上門,一個正糾結著男人心中的想法。
  
  不過有一句話說的好,人算不如天算,為什麼這麼說呢?
  
  夜晚來終於來臨了,吃過晚飯的小白兔也乖乖的被大灰狼拎進了自己的狼窩。正當大灰狼打算準備將小白兔洗洗乾淨,吃到肚裡的時候,一個不得不讓他正視的問題出現了。
  
  葉瀾臻感覺他想仰天長嘯,什麼叫做苦逼,看他的表情就能看出來了。為什麼女人要有生理期,而又是為什麼會在今天,這個如此地利人和的日子裡。他家的老二呀,快要爆發了,他是真想不管不顧的浴血奮戰。
  
  「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此刻陶思怡正被葉瀾臻壓在身子底下,就暫且不用說,剛剛這個過程有多麼的艱辛,他好不容易將正襟危坐的女人給扔到床上,也好不容易將她給親的意亂情迷。他的手正渴望著探索她那另人著迷的溫熱源泉,他碰觸到了什麼,渴望的濕潤沒有沾濕他的手指,一個厚厚的東西隔離了這咫尺的距離。
  
  「我為什麼不會有這個東西。」陶思怡滿臉通紅的看著身上的男人,她不是白癡,當這個男人白天信誓旦旦的保證的時候,她就曾經預計過這個場景。只不過今天她還真是有點有恃無恐。
  
  「你是故意的。」葉瀾臻洩氣的坐了起來,他渴望了一天的東西,得到就是這個。
  
  「是你的心思不正。」陶思怡整理了一下被弄亂的衣服,抱起床上的被子扔到地上,準備打地鋪睡一宿。
  
  葉瀾臻看著一臉微笑的陶思怡,又看了看睡褲下已經支起來的帳篷。他實在不甘心這晚就這麼過去了。
  
  「你嘲笑我。」葉瀾臻站起身子,他走了兩步站在陶思怡面前,鼓鼓的帳篷正對著她的臉。
  
  陶思怡奇怪的看著男人滿臉的奸笑,他的毫不掩飾的顯露在自己面前,即使隔著一成布料,她都知道那下面會是怎樣的情景。
  
  「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男人女人之間不只有那麼一種方式。」葉瀾臻蹲□子,將陶思怡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之下。...<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2-7-18 11:47 AM

  21.教育
  
  「你……?」陶思怡看著一張放大的俊臉,突然感覺自己就像是刀俎上的魚肉。眼前的男人則是正拿著刀,似乎正研究著從什麼地方下手。她愣了一下,站起來就想跑。雖然這是讓葉楠棲認清現實的好方法,但她也沒有必要為了葉楠棲非要和葉瀾臻這個傢伙同處一室,肯定會有其他的方法的。
  
  葉瀾臻眼疾手快的按住她的身體,將她一把抱了起來。在一陣天旋地轉之後,陶思怡發現自己又被扔在了床上。
  
  「葉瀾臻你不要得寸進尺。」
  
  陶思怡急忙從床上坐了起來,怒目圓瞪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想要制止他接下來的企圖。
  
  「我還沒得到呢,何來進尺這一說呢?」葉瀾臻並不急著進行下一步的,他此刻就像是逗著老鼠的貓,看著小耗子在那裡做著無用的掙扎。他不著痕跡的看了一下時間,夜才剛剛開始,他們有足夠的時間去進行下面的事情,不方便也有不方便的樂趣。
  
  「我要回自己的房間去睡。」陶思怡說著就往床的另一側蹭去,在葉瀾臻的注視下,她感覺原本有恃無恐的心也慌亂不已。和李暮霄在一起的時候,他從來就是溫和的對待自己,尤其在房事上,只要自己不願意他都不會強迫自己做什麼事情。但葉瀾臻明顯不是這樣的人,他眼裡危險的光芒告訴自己,今天絕對沒有她想像的那麼簡單。
  
  葉瀾臻微微一笑,身體前傾,兩手支在陶思怡兩側,他的臉與她的貼得非常近,兩人互相交換著稀薄的空氣。他抬起一隻手,輕刮她的臉頰,然後指尖順著她的鎖骨向下,勾在她的睡衣。
  
  「還想踢我呢?」
  
  葉瀾臻抓住陶思怡打算踢人的腳,好奇的看著手中的白嫩的腳丫,他早就對她圓潤的腳趾好奇,忍不住將它握在手中把玩。
  
  「你放開我。」
  
  陶思怡感受到腳下傳來的酥麻想要掙脫他的鉗制,可葉瀾臻越發變本加厲的將自己手順著她的小腿向上移動。
  
  察覺到手□軀的輕顫,葉瀾臻挑了挑眉。「放心,我不會吃了你,我只是教你享受生活的快樂。」
  
  說完葉瀾臻便低頭含住她的嘴,堵住她未說出來的話。他的手順著睡裙一路向上,直接越過內褲撫摸上她的腰間的嫩肉,大手在在她纖細的線條上移動。他用自己的身體將她柔軟的身軀壓在下面。
  
  察覺到她似乎並不享受自己的服侍,她的身體反而變得越發的僵硬,葉瀾臻不滿的皺皺眉,女人的不配合讓他感覺有點無奈。不管是身材還是技巧,他保證自己是個中好手。可女人這樣的行為,讓兩人都得不到什麼樂趣。
  
  「真是個倔脾氣的小傢伙。」葉瀾臻放棄她緊閉的紅唇,轉戰到她的耳朵。伸出舌頭輕舔她的耳垂,然後用牙齒輕咬吸吮著。
  
  「葉瀾臻……。」陶思怡忍受不住耳邊傳來的酥麻感,忍不住喊了一聲。她的手抵住葉瀾臻的胸膛,即使隔著一層睡衣她都能感受到他皮膚傳來的炙熱。
  
  「嗯?」葉瀾臻輕喃一聲,繼續嘴上的動作。「怎麼?不舒服?」
  
  「你別這樣,我們談談。」
  
  「我現在不想談,乖,讓我親親,別欺騙你自己。」葉瀾臻說著濕吻順著她的動脈向鎖骨一路輕舔。
  
  陶思怡想推開身上的男人,無奈自己的身體已經被他緊緊壓在身下。「你到底為什麼這麼對我?」
  
  「你說呢?」葉瀾臻偷偷將手撫摸上她的胸口,完美的柔軟緊貼著他的掌心。
  
  「小東西,戒心這麼重,睡覺還穿內衣。」他微微咧嘴,好笑的看著她幼稚的行為。他的手不由分說的探進她的睡衣裡面,一手摟著她的後背,將她的內衣扣解開。
  
  「你要真的喜歡我,就別這樣,太快了。」陶思怡希望能夠喚停他的動作。
  
  「我當然喜歡,但我一點都不覺的這樣快。」葉瀾臻的手終於如願以長抓住她的柔軟,她那抵著手心堅硬的凸起取悅了他。「你看看,你不是也喜歡嗎?乖相信你自己的身體,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我那個來了。」陶思怡忍不住提醒眼前的男人,阻隔兩人親熱的距離不僅僅是個人意願。
  
  「沒關係,我剛才已經知道了。」葉瀾臻瞇著眼睛,看著眼前已經滿臉通紅的女人,她仍然理智的提醒他們之間的問題,這讓他有些不滿。葉瀾臻越發的賣力的親吻著陶思怡,企圖打散她的理智。
  
  「乖,別想那麼多,把你自己交給我,我會讓你舒服。」葉瀾臻這回成功的親上她的嘴唇,舌頭也探到她的口中與她嬉戲。越來越酥軟的身體,讓他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他伸出一隻手將自己的睡衣的扣子解開。輕輕一扯完美的身體顯露在女人面前。他牽著她手來到自己的胸前的小點。
  
  「乖,輕輕摸摸它們。」
  
  陶思怡剛一碰觸他的凸起,就忍不住想要收回自己的手,葉瀾臻的皮膚像火一樣的炙熱。不知是不是因為□的原因,他的皮膚略微的發紅,他胸前的小點堅硬就像是小石頭。她想要退縮的手被葉瀾臻抓住了,他按住她的手在他的身體上遊走。
  
  「寶貝,就這樣,我好舒服……。」
  
  她的手每到一處,葉瀾臻就忍不住輕歎,那細嫩微涼的小手,沒有給他的身體降溫,反而讓他越來越熱了起來。他抓著她的手來到自己的肚臍,讓她的手順著自己腹肌的肌理向下延伸,直至來到草叢的邊緣。
  
  陶思怡已經完全不知所措了,葉瀾臻的眼睛微瞇,薄唇微啟,他口中的讚歎呻吟聲,讓她耳紅面赤。他的手仍然在她的身上遊走,探索著她的敏感。她從來不知男女之間的情事可以這樣進行。李幕蕭從來都是規矩的和她在黑暗中探索。她只知道被動的承受,從來沒有過這樣互動的經驗。
  
  葉瀾臻抓住她的手輕撫草叢的邊緣,用她的手指在自己肚臍上畫著圈圈,越來越腫脹的茁壯已經忍不住要爆發出來。
  
  「乖,幫我把褲子脫下來。」葉瀾臻停住手中的動作,將她的手放在睡褲的邊緣,引誘著她進行下一步的探索。
  
  「不……」陶思怡感覺到手被放鬆了鉗制,立刻想將它收回。
  
  「真不聽話。」葉瀾臻邪魅的笑了一下,他低頭看著身下的帳篷。「你不聽話,就不要怪我了,抗拒從嚴知道麼?」他語氣輕柔的教訓著不聽話的女人,握住她的手探入他睡褲。一個略微跳動的炙熱物體碰觸到陶思怡的手掌。
  
  「握住它。」葉瀾臻輕聲勸慰著。
  
  「不要……。」陶思怡驚慌的想將手撤回。又一次被葉瀾臻止住了動作。
  
  「又不聽話,那可別怪我了。」葉瀾臻猛地一用力,陶思怡原本已經凌亂不堪的睡衣,被他猛地撕碎,現在除了一條內褲,她身無他物。兩個豐滿的猛的蹦出在葉瀾臻的眼前。
  
  葉瀾臻倒吸一口氣,沒想到她是這麼美好,此刻她讓他忍不住想要蹂躪。他一隻手抓住陶思怡想要遮蓋身體的雙手,一隻手拽下自己的褲子,紫黑的巨大猛地跳出在陶思怡面前。葉瀾臻跨坐在陶思怡的小腹上讓她不得動彈半分,他紫黑直挺挺的面對著她驚恐的眼神。
  
  「怎麼?沒見過?」葉瀾臻自信的挺了一下,紫黑猛地彈跳一下。看見陶思怡已經羞愧的閉上眼睛。他惡劣的用自己的雙手抓住她的手,讓她的雙手將自己的紫黑圈入其中。隨著他的手的縮緊。她的手緊緊的握住了他的茁壯。
  
  「嗯!」葉瀾臻讚歎一下。
  
  「你別……。」不知道是驚恐還是羞愧,陶思怡已經語帶哭腔,這樣使得葉瀾臻越發的得意。
  
  「怎麼,怕了?」他抓住她的手上下□了幾下。「嗯……。你真棒。手就這麼棒。我真想知道你下面有多棒。」葉瀾臻俯身對著陶思怡的耳朵吹出一口熱氣。
  
  他粗魯的語言讓陶思怡猛地睜開眼睛,她驚恐的看著自己的手包裹著他的紫黑,正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快的快速移動著。
  
  葉瀾臻著迷的看著她完美的雪白隨著自己的動作上下晃動,那兩點紅梅更是畫著誘人的圖像。
  
  「李幕蕭沒教過你這樣嗎?」葉瀾臻詢問著她的感受,明知道此刻不應該提起這無關緊要的人,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要比較。
  
  陶思怡委屈的小臉,顯露出一抹憂傷,這樣葉瀾臻很是不滿。雖然那人是他提起來的,但他也不允許這個女人想起那個男人。
  
  他微微前傾,用自己的茁壯抵住她紅唇的邊緣,柔軟的紅唇碰觸著他敏感的尖端,手中越來越快的動作順著茁壯傳遞到他的大腦。
  
  雙重的刺激讓他猛地一震,一股白濁噴射而出,葉瀾臻猛地挺直了身體。白色的液體噴灑在陶思怡身上。更是有一點紅梅沾染上這潤澤的液體,顯得越發的嬌艷。
  
  葉瀾臻用手指,蘸著一些白濁塗抹在陶思怡另一側的紅梅上。他看著已經呆滯的陶思怡,輕輕的低下腦袋,伸出舌頭輕舔其中的一個紅梅,然後立刻吻住她的嘴唇,與她交換口中的味道。
  
  「喜歡我的味道嗎?」葉瀾臻抬頭輕笑出聲。「小東西,你讓我早洩了呢?說我該怎麼罰你?」
  
  他把玩著她的柔軟,紫黑重新漸漸抬頭。陶思怡驚恐的瞪大了雙眼。
  
  「來,我教你另一種方法,先從親它開始。」
  
  「匡……。」門外的一聲巨響,將陶思怡從迷亂中喚醒。
  
  葉瀾臻微微一笑。「不用管他,小孩子發脾氣,乖我們繼續。」



  22.打靶
  
  陶思怡看著葉楠棲伴著朝陽漸漸離去的身影,不由得長舒一口氣。扭頭看向床上的葉瀾臻,他正一臉奸笑的看著自己,他滿臉的滿足,微瞇著眼睛就像吃飽喝足的貓咪,在陽光下懶洋洋的想要補充睡眠。
  
  「寶貝,過來。」葉瀾臻朝陶思怡揮了揮,滿意的看著她穿著自己寬大的睡衣的模樣。睡衣的長度剛好蓋住她的臀部,露出一雙細嫩雪白的美腿引人遐想。雖然明知道那上面的神秘今天無法探索,但昨夜的滿足還讓他感覺神清氣爽。即使她有過婚史,但葉瀾臻敢保證,她要比自己交往過的任何一個女人的經驗還要少,唯一讓他感覺鬱悶的是,這麼好的一顆白菜竟然讓李暮霄那頭豬先給拱了。
  
  看陶思怡沒有想要移動的打算,葉瀾臻主動站起身體,挺立的紫黑毫不羞澀的在外挺立著,裸漏的軀體在陽光的沐浴下鍍上一層金光。
  
  「你……,你把褲子穿上。」陶思怡倒吸一口冷氣,急忙閉上眼睛,不想去看眼前男人暴露的畫面。
  
  「噗……。」葉瀾臻笑出聲來。「摸也摸過了,親也親過了,還有什麼不敢看的。」說著他就上前摟著陶思怡,用自己的堅硬在她的小腹上輕抵。「你的這個東西,什麼時候完事,看見沒有,它好想你,昨晚那樣沒有那麼舒服。」
  
  「你不要臉。」陶思怡瞪著眼前的這個無賴,他怎麼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來,而且大白天的,他還不穿衣服,難道不覺的難堪嗎?
  
  葉瀾臻好笑的看著滿臉通紅的陶思怡,那個小臉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羞愧,紅的像要滴出血來。尤其是看她輕咬著紅艷的嘴唇,眉頭微皺,葉瀾臻又恨不得想要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的蹂躪一番。心有所想,他的堅硬越發的茁壯的抵著陶思怡。
  
  「寶貝,今天想去哪玩,我陪你。」
  
  葉瀾臻看她的表情越來越差,忍不住收斂自己的放肆。他將陶思怡抱在懷裡,輕嗅著她的體香。其實他更喜歡兩人歡愛過後的氣味,他喜歡她的身上充斥著自己味道的那種感覺,但她卻偏偏要洗澡。為了不讓她半夜跑回到房間去,他還偷偷摸摸去她的房間裡給她拿了一包衛生巾。想想都覺得可笑,他葉大少什麼時候幹過這樣的事情。
  
  「我哪也不想去。」陶思怡扭了扭身體,想擺脫他的懷抱,可葉瀾臻反而摟的更緊了。
  
  「那我們就在家休息。」說著葉瀾臻就低頭咬了她的耳朵一口,他真是愛死這種感覺了,她身上的每寸肌膚都是嫩嫩的,讓他恨不得在她渾身上下都留有自己的印記。
  
  「我要回自己房間。」
  
  「沒關係,我陪你,你去哪我去哪。」葉瀾臻無賴的繼續在她脖子上啃咬著,她的口感真好,他得意的看著她脖子上那星星點點自己的傑作。從來沒有這麼歡喜看到一個女人身上留有自己的印記。
  
  「葉瀾臻,你再這樣我生氣了。」陶思怡縮著脖子,想要擺脫他的糾纏,雙手抵著他的胸前,腦袋向後仰,盡力和他拉開著距離。
  
  「好好好。」葉瀾臻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小女人那雙瞪大的眼睛,「寶貝乖,不生氣,我不親了。」
  
  「你先把衣服穿上。」雖然他已經不像剛才那樣啃咬她的脖子,可葉瀾臻依然光著身體站在她的面前,這讓她非常的不適應。心中又難免將他和李暮霄做起了比較。
  
  葉瀾臻看到陶思怡若有所思的表情,心中有些不快,她這明顯是在想著哪個男人。都不用多思考他就知道,肯定是她的前夫。雖然在這種情況下,比較也是正常的,甚至偶爾他也會和女人討論這個問題,但他就是一點都不想讓陶思怡想起那個人。只要一想起她曾經結過婚,他就會覺得嫉妒,這種感覺非常的不好。
  
  「寶貝,想誰呢?」葉瀾臻不著痕跡的抓住她的手,眼睛微瞇盯著她臉上的表情。
  
  「沒有。」
  
  「你在想李暮霄,我知道。」葉瀾臻一針見血的指出她的想法,他的話令陶思怡猛地一震。
  
  「來摸摸它。」葉瀾臻趁她發呆的時候,將自己的老二交她的手裡。「告訴我你比較的結果。」
  
  「你!混蛋……」陶思怡甩開手中的東西,摔門而出。
  
  這回葉瀾臻沒有阻攔她的離去,他請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老二。「看見沒有,你這個壞傢伙,給人家惹生氣了呢!小心寶貝以後不理你。走,我們洗澡去,一會帶寶貝兒出去玩。」
  
  陶思怡回到房間裡,立刻就衝進了浴室,手上的觸感現在還能感覺得到,想起那紫黑的東西,她就滿臉的羞愧。連忙打開水龍頭沖洗著手心。
  
  「那個混蛋。」陶思怡盯著鏡子裡自己,男人的睡衣鬆散的掛在她的身上,開啟的領口處,粉紅的吻痕星羅密佈的爬滿她的脖子。想起剛才葉瀾臻啃咬她的一幕,她連忙用水撲了撲自己發燙的臉。
  
  「你怎麼在這?這是我的房間,誰讓你進來的。」
  
  從浴室出來,陶思怡原本打算好好補眠。昨夜葉瀾臻的那個傢伙壓根就沒有讓她睡好過。她真是不知道,原來那個事情還有另外一種方法。可看到床邊那個一身休閒裝的男人,她就知道,今天的這個願望估計又破滅了。
  
  「寶貝,換衣服我帶你出去玩。」葉瀾臻指了指床上的衣服,一套和他同色的休閒服,整齊的放在上面。「我和張紹他們幾個約好去打靶,去把衣服換上。」
  
  他瞄了一眼滿臉不甘願的陶思怡,又露出了一臉的賊笑。「其實不去也挺好的,我也挺喜歡和你在家膩歪的。」
  
  「你出去,我換衣服。」陶思怡打斷他的話,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的心思又歪了。
  
  葉瀾臻賴在床邊就是不動一點。「除了那,你其它哪個地方我沒看過。」
  
  「你還說。」陶思怡原本消褪的紅潮又趴上了臉頰。
  
  葉瀾臻看她的樣子,只覺得有趣,呵呵一笑。用手擋住自己的眼睛。「我不看,你換吧。」兩個大大的指縫漏出他色色的眼睛。
  
  「你無賴。」陶思怡罵了他一句,衝過去將床上的衣服拿起來,跑回浴室。
  
  「又沒眼福了。」葉瀾臻搖搖頭,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陶思怡匆匆換好衣服就被葉瀾臻拎上車。大概用了一個小時的功夫,兩人來到郊區的一個打靶場。陳紹他們幾個已經在那先開始了,看到他們來,大家一看時間,已經接近中午,索性就先吃飯。
  
  「葉少,挺激烈呀,感覺怎麼樣。」朗譽撞了一下葉瀾臻真,桃花眼微微一挑。
  
  葉瀾臻沒有說話,只是一臉溫柔的看著前面不遠的處的小女人,從休閒服的領口出,很清晰的看到那點點紅印。
  
  他的表情讓朗譽驚奇的忍不住又看了幾眼陶思怡。葉瀾臻是個正常的男人,從北京來的時候,他雖然沒帶女友,但女人一直沒斷過。哪次也沒見過女人身上會有這種象徵著佔有的痕跡,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這種幼稚的行為,還真是罕見。
  
  「走那麼快幹什麼。」葉瀾臻看陶思怡好像躲避自己似的離他遠遠的,快走了兩步攬住她的腰。大手輕輕捏了捏她腰間的嫩肉。「一會中午吃完飯,我教你打靶。」
  
  「不用你教,我會打。」陶思怡抬頭看了一眼葉瀾臻,臉色有些低沉。
  
  「和李暮霄來的?」那種嫉妒的感覺又來了,葉瀾臻有些不高興黑著臉。看陶思怡沒有說話,他就知道她默認了。「他的技術肯定沒有我好,昨晚我就看出來了。」
  
  「你怎麼什麼都能想到那裡。」陶思怡聽他的話,一下子就羞紅了臉,這男人怎麼這麼會聯想。
  
  雖然陶思怡的表情取悅了他,但葉瀾臻還是覺得胸口悶悶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堵在那裡,透不過來氣。兩人一路無語,跟著眾人來到包房。
  
  打靶場建在郊區,午飯也大多數是野味野菜,葷素搭配得非常適中。因為早上沒吃飯,陶思怡真是覺得有點餓了。菜上齊了以後,讓服務員給她上了一碗米飯,就開始大吃起來。葉瀾臻看著她的樣子覺得稀奇,環視了一眼其他人帶來的女伴,沒有一個像她這麼毫不掩飾自己好食慾的,幾乎都是拿著筷子象徵性的吃幾口野菜。
  
  她的吃相很優雅,但吃的速度卻挺快,不一會的功夫,半碗米飯就被她吃了下去。葉瀾臻拿起湯碗,給她盛了一碗湯,放在她的面前。這個舉動讓陶思怡愣了一下,她怪異的看了一眼他。
  
  「喝點湯,吃慢點,知道你餓了。」
  
  「哦。」陶思怡應了一聲,她還是覺得有點彆扭,有點不太相信這個大少爺會這麼體貼,他不像是會主動照顧女人的男人。
  
  葉瀾臻的舉動也讓在座的其他人愣了一下,只不過他們幾個沒有陶思怡顯得這麼明顯。雖然這個事情很小,但這種不經意顯露出來的呵護才是最令人吃驚的。
  
  眾人吃過午飯後,又轉戰到打靶場。有些人是下午才來的,打靶場的人比剛剛還要多了一些。葉瀾臻這回將胳膊搭在陶思怡的肩膀上,大手輕撫著她的肩膀,她的骨架很小,骨頭被軟綿綿的肌肉包裹著,葉瀾臻很喜歡這種手感,他正摸得起勁,突然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讓他停住腳步。
  
  「霄,你看那不是陳紹嗎?我們過去打個招呼……」...<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2-7-18 11:56 AM

  23.比賽
  
  李暮霄很遠就看到這面的陶思怡和葉瀾臻,蘇曼歌雖然和葉瀾臻不熟悉,但她和陳紹還是能說得上話的。蘇曼歌察覺到李暮霄陰鬱的情緒,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原來是李暮霄的前妻陶思怡正被葉瀾臻摟著,而且兩人一看就非常的親密。這個情況對於蘇曼歌來說,是非常樂見的。她知道在李暮霄心中,陶思怡就是一純潔的精靈,但今天她偏偏想讓李暮霄認清,他的精靈現在已經被別的男人給泡上了。而且看這架勢,說不定該辦的事情也都辦過了。
  
  「好巧!早知道你們也來,約一起多好,人多了熱鬧。」陳紹套的回應著,臉上的笑瞇瞇的,心裡卻忍不住感慨自己的悲催。這次打靶又是他提出來的。這前妻、前夫、前小三、前表哥,湊在一起可真是夠熱鬧的!
  
  陶思怡不知道自己出於什麼心理,看到李幕霄走過來,她莫名的想從葉瀾臻的懷裡掙脫出來。她的舉動讓葉瀾臻有些不悅,俗話說的好,一夜夫妻百日恩,而且李幕霄除了作風的問題,還真算是一個好丈夫,如果說陶思怡餘情未了的話,也是人之常情,但這可不是自己所希望看見的。
  
  葉瀾臻的手略微用力,就這麼硬生生的將陶思怡按在了懷裡。就算是她還有情也沒關係,這人他肯定是不會放手的。剛剛到手的寶貝,還沒捂熱呢,豈有讓人再搶走的道理,他可沒有這個好習慣。
  
  「昨晚累壞了吧,你站都站不穩了。」
  
  他低頭在陶思怡耳邊呢喃了一句,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讓這裡的所有人都聽得到。葉瀾臻微笑的看著李幕霄攥緊拳頭,他胳膊上的青筋暴露,雖然臉上的表情沒有太大的變化,但他的行為也足夠告訴自己,這句話他敲得夠力度。
  
  想起昨夜,陶思怡忍不住紅了臉,也成功的把注意力從李幕霄身上拉了回來。
  
  兩人的互動,自然被蘇曼歌看到眼中,她拉了一下李幕霄的胳膊,看到他稍微收斂了一下情緒,才繼續說:「今天就我霄兩個人,剛剛還覺得人少沒意思呢,陳總你不介意我們一起吧?」
  
  陳紹有些為難的瞄了一眼葉瀾臻,這才是主角。而且,陳紹也看出來,蘇曼歌就是衝著葉瀾臻懷裡女人來的。要不要一起,還是等著他的意思比較好。
  
  「人多了也熱鬧,反正都認識,寶貝你說是不是。」葉瀾臻用手指輕撫著陶思怡的臉頰,眼睛微瞇著掃了蘇曼歌一眼。
  
  他的眼神讓蘇曼歌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陶思怡打心眼裡討厭蘇曼歌,不為別的,就為了她是讓自己認清李幕霄面貌的人。陶思怡知道這是自己小心眼,而且也多少有點遷怒,但誰讓蘇曼歌也是小三之一呢!而且她當時找自己的目地也並不純良。雖然自己沒有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舉動,但她也不是什麼聖母,被人打了左臉,還要伸出自己的右臉。對於這種讓她厭煩的人來說,她通常是眼不見、心不煩,可人家偏偏還要湊上來。看見葉瀾臻這麼痛快就答應了蘇曼歌,她難免有些腹誹,埋怨的瞪了一眼身邊的男人。
  
  她的這個小表情,讓葉瀾臻逮個正著。小妮子的小脾氣還挺招人稀罕,葉瀾臻又忍不住手癢的掐了掐她的臉蛋。
  
  眾人來到靶場,槍械已經準備好了。原本陳紹他們打的還很隨意,隨便兩個人找個賭本就開始打。這回加了兩個人,反而有點不知到該怎麼開始了。
  
  幾個人正在心裡琢磨著,就見原本一直沉默不語的李暮霄,走到了陶思怡和葉瀾臻面前。他手中拿著一把短槍,這個舉動搞到眾人一愣,這是咋地?要決鬥?
  
  葉瀾臻也有點奇怪的看著李暮霄。決鬥,他倒是不怕,只是這個舉動未免有點太過幼稚了,可結果讓他失望了。敢情好,人家不是來找自己,而是找自己懷裡的這個女人的。
  
  「思怡,比一局吧。」李暮霄將自己的手中的槍遞到陶思怡面前。「我帶你去過那麼多地方,我記得這是你最喜歡的活動。」
  
  陶思怡不知為什麼突然覺得心裡悶悶的,堵得她喘不過氣來。如果不知道李暮霄出軌的事情,或許今天就不會是這麼一種局面。兩人也不會連說句話都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
  
  葉瀾臻不滿的收緊抱著陶思怡的手臂,生怕一不留神,兩人再舊情復燃,感情的事情可說不準。小妮子昨天被自己拾掇的夠嗆,他能看出來李幕霄在某些方面有多照顧陶思怡心情。其它的事情到無所謂,但這件事情上,葉瀾臻可是打定主意了要把小妮子開發到位。這可是關係到自己的福利問題。
  
  開發雖然是項技術活,但他有這個耐心,這個過程還是充滿樂趣的,想起那小臉充滿驚恐的看著自己的畫面,葉瀾臻就感覺有一種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的感覺。那種怯怯的小模樣,那軟綿綿的身體,他還沒開始享受呢,可不能就這樣讓人給搶走了。
  
  「想去嗎?」葉瀾臻親暱的在她耳邊輕咬了一下,一點都不在乎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和自己預想的一樣,陶思怡的臉唰的一下子紅了。葉瀾臻這才抬起頭看向面前的李幕霄。「李總,那思怡就先借你一會,她昨天累壞了,李總可多擔待著點。」
  
  它的這句話成功的讓李幕霄的臉變得慘白,雖然已經感覺出來的他們之間的關係非比尋常,但沒想到的是,葉瀾臻會毫不避諱的講出來。他覺得心中猛地一悸,拿槍的手抖了一下。手中的東西不小心掉在了地上,一聲清脆的撞擊聲,引得眾人越發的關心這裡的情況。
  
  「對不起,我沒接住。」
  
  陶思怡說完,就立刻俯□子,撿起地上的短槍,她的這個舉動,無形中化解了三人間的尷尬。將短槍握在手裡,陶思怡從葉瀾臻的身邊站了起來,主動朝不遠處的射擊點走了過去。
  
  李幕霄沒有著急跟過去,他看著一臉微笑的葉瀾臻,深吸一口氣,用只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低聲說了一句。
  
  「葉少,我不介意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麼,如果你不打算給她婚姻,我只想請你把她還給我。」說完他才轉身往陶思怡所在的方向走去。獨留一臉燦爛的葉瀾臻,斜靠在休閒椅上。
  
  陳紹始終觀察著三人之間的互動,他只感覺,葉瀾臻笑得有點說不出來的彆扭。
  
  因為剛剛短槍不小心摔了一下,陶思怡仔細檢查了一下,感覺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這才帶起耳護,抬手做出瞄準的姿勢,衡量一下這把槍的重量。
  
  她的姿勢很標準,白皙的小臉上的表情很嚴肅,就在她舉槍的瞬間,葉瀾臻突然感覺,她好像脫離了這個世界,整個人彷彿獨立於另外的空間之內。
  
  「碰……」的一聲槍響。
  
  「十環!」
  
  不知道誰說了一聲,原本還有些嬉鬧的眾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直勾勾的盯著仔細檢查槍支的陶思怡。十環雖然難打,但有時候,憑點運氣,再加上勤於練習,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不同的槍支有不同的重量,再加上一些天氣原因,第一槍就打出這個成績實在有點令人震驚,更何況是這麼一個看起來軟綿綿的小女人。
  
  陳紹觀察了一下幾個主要當事人的表情,葉瀾臻和大家差不多,有些震驚。李幕霄則是充滿的懷念,那眼中沉重的痛意讓他看著都感覺有些胸悶。剛才非要和他們在一起玩的蘇曼歌則是滿臉的嫉妒。
  
  「碰……,碰……」連著兩槍,又是十環!
  
  「到你了。」陶思怡摘下耳護,將短槍放在射擊桌上,她扭頭看了一眼李幕霄,臉上的表情又恢復以往。
  
  「你知道,我比不過你的。」李幕霄苦笑了一下。「從我們第二次來,我就沒有勝過你,你忘了嗎?」
  
  他喜歡看陶思怡打靶時的樣子,那種旁若無人的境界,每次都讓他感覺到震撼。尤其是在打靶完成後,那驚人的成績,總是讓他這個當老公的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驕傲,這是他的媳婦,長得這麼柔順,玩起槍械來,卻一點都不輸人。
  
  陶思怡愣了一下,如果不是嫁給李幕霄,也許她也不會有機會接觸這項活動。有那麼多的新奇事物都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帶她嘗試的。如果沒有他,或許自己現在會和一個普通的上班族一樣,每天朝九晚五的工作著。每天算計著發到手裡的工資,看看怎麼樣才能在昆城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小室。但這些過程,她都沒有經歷過,這都是因為眼前的男人。
  
  察覺到兩人之間的不同尋常的氣氛,葉瀾臻皺著眉,心中不快讓他原本習慣性的淺笑變得緊繃起來。這算什麼,舊情就這麼復燃了,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他剛想站起來走過去,一個女人比他更按捺不住的衝了過去。葉瀾臻一下子放鬆了,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你們回憶越甜蜜,才會顯得現實越殘酷。
  
  「霄,你以前怎麼不帶我來,要是年前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就教教我,說不定,我今天也能和思怡比一比了。」
  
  蘇曼歌一臉的笑容,話雖然是對李幕霄說,眼睛卻緊緊的鎖住陶思怡。她的話成功的將陶思怡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如果你不想比,我就先回去了。」陶思怡輕扯了一下嘴角,微微笑了一下。壓下心中想要湧出來的酸澀。她不由得暗暗歎了一口氣,眼中有些嘲諷的看了看李幕霄。
  
  「蘇曼歌。」李幕霄的話有些警告的意味,他剛剛感覺到陶思怡的鬆動,就又讓這個女人給攪合了。
  
  看此情景,陶思怡反而覺得鬆了一口氣。心中暗罵自己的不爭氣,什麼叫好了傷疤忘了疼,肯定就是自己這樣的。察覺到不遠處盯著自己的目光,陶思怡瞥了一眼,心中猛地一震。差點忘了,還有這麼一個傢伙呢!
  
  葉瀾臻發現自己終於又被那個小女人給注意到,臉上立刻又換上玩味的笑容。他主動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一步步的走到三人面前。胳膊熟稔的搭在陶思怡的肩膀上,眼睛直視面前的這對男女。
  
  「李總,您還是先教蘇小姐吧,思怡也累了,我帶她去那邊休息一會。」說著就一把抱起了陶思怡。「哦對了,管閒事之前先丈量一下自己的份量。」
  
  察覺到懷裡人的掙扎,葉瀾臻低頭對陶思怡耳語了一句。「你要是再亂動,我就當著大家的面咬你的舌頭。」看到女人的臉瞬間變得通紅,葉瀾臻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發現了,對待某些不聽話話得小東西,還是威脅來的有效果。
  
  陶思怡羞愧的將臉埋在葉瀾臻的懷裡,跟這個男人就沒有道理可講。



  24.心跳
  
  「你還想著他?」
  
  葉瀾臻不知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雖然剛剛明顯是自己獲得了勝利。但就是有那麼點不對勁的地方,一直堵著他的胸口,悶悶的,讓他不吐不快。
  
  他扭頭看著坐在副駕駛的陶思怡,小妮子明顯剛從神遊中清醒過來,她臉上的表情還來不及換呢!
  
  她的眼中似乎有那麼點懷念,那麼點憂傷。這讓他感覺很是不爽,雖然昨夜有點小小的插曲,但怎麼算下來,人也是他的了,她的心裡還想著別的男人,什麼意思?
  
  「嗯,你說什麼?」陶思怡剛回過神來,她沒有聽清楚葉瀾臻的問題。她發現當自己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臉明顯陰沉了下來,車裡的空氣頓時緊張起來。
  
  「沒聽見算了。」
  
  葉瀾臻有點賭氣的說了一句,踩著油門的腳也不知不覺地加重了力度。陶思怡察覺到越來越快的車速,忍不住嚇白了臉,上次的悲慘的畫面還歷歷在目,她真是享受不了這種急速的快感。
  
  「你慢點。」陶思怡忍不住出聲提醒他一下,葉瀾臻用餘光掃了一眼臉色發白的陶思怡,慢慢放鬆了腳上的力度。
  
  「那個跟種馬似的男人有什麼好想的,你沒看到他身邊帶著女人嗎?」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
  
  陶思怡將頭扭向窗外,每次看到李暮霄,她總是會想到自己失敗的婚姻。忘了從哪裡聽過一句話,好老公是好老婆培養出來的,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好妻子,結果事實卻打擊的她體無完膚。
  
  男人真的可以有性無愛嗎?陶思怡看著身邊的葉瀾臻,昨夜一幕又充斥進她的腦海。
  
  她現在不知是該羞愧,還是該憤怒。她暗下眼瞼,也許她心中也是渴望他的碰觸吧。他有著一切壞男人的資本。多金、帥氣、高大、強勢,他就像是一盆火,吸引著飛蛾奮不顧身的奔向他溫暖光亮卻又致命的熱源。
  
  在她剛知道李暮霄出軌的時候,她甚至有過一種瘋狂的想法,她也想去尋找其他的男人,去看看到底出軌的魅力有多大,能夠那麼吸引已婚男女放下曾經忠誠的誓言,前仆後繼的投入到那個禁忌的懷抱。可理智還是讓她克制住了,她告誡自己,那樣以後,她也和李暮霄一樣。她會羞於站在他面前,也無法挺直腰板指責他的背叛。
  
  但昨天又算是什麼呢?意亂情迷,被逼無奈,還是……。陶思怡自嘲的笑了一下,也許她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堅貞。
  
  「葉瀾臻我問你一件事情,你能坦白的回答我嗎?」
  
  「什麼事情。」
  
  葉瀾臻察覺到陶思怡語氣嚴肅。
  
  「男人是不是可以在不喜歡一個女人的情況下,就和她上床,只要她長得漂亮,或者只要她有某個地方吸引人就行。」
  
  葉瀾臻被她問的有點不知所措,這個看似簡單的問題,讓他覺得是那麼的難以回答。
  
  「別胡思亂想。」葉瀾臻感覺自己有點無法面對她的眼神。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行為,也似乎有點不那麼地道。
  
  葉瀾臻不說,陶思怡也沒繼續追問下去,她只沉默無語地看著窗外沿路的風景。
  
  火紅的夕陽不管怎麼看,都在車的前方,越來著越低,越來越紅。她著迷的看著那紅彤彤的顏色,不禁微瞇著眼睛,感受那柔和的光芒拂過臉頰的溫熱。如果這個顏色出現在夜晚,相信飛蛾會棄火爐而選擇它吧。
  
  葉瀾臻察覺到陶思怡的沉寂,忍不住偷偷看了她一眼,不知為什麼,他突然為自己昨天的行為感到有些過分。如果硬要給昨天的行為扣上一個帽子的話,那應該勉強算得上是霸王硬上弓。不過他並不後悔,否則按照這個小妮子的品性,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沾得上邊。
  
  只是她現在的表情,讓他感覺有些惶恐,一層淡淡的光芒灑在她的身上,她的表情是那麼的飄渺,彷彿已經和這光芒溶於一體。她好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淡淡的淺淺的,似乎什麼事情都無法在她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記,只要她想,她就可以揮一揮手灑脫的離開。
  
  「嘟嘟……。」尖銳的剎車聲,和喇叭聲驚醒了葉瀾臻,不知不覺中他竟然將車開到了逆行道上。
  
  幸好剛剛車速放慢了很多,葉瀾臻連忙讓車回歸正途。心中不由得長吐一口氣,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剛剛差點和牡丹花同歸於盡,這種感覺真的不怎麼好。
  
  「沒事吧。」看到陶思怡摀住腦門,葉瀾臻急忙將車靠在馬路邊停了下來,他按下雙閃,扭頭查看她的情況。
  
  陶思怡只是不說話,一臉的委屈,她臉上的驚恐還沒卸下去。
  
  「乖,讓我看看,怎麼了。」葉瀾臻輕聲的安慰著,她臉上表情讓他有種說不出的心痛。就好像心臟的某個地方被人狠狠掐了一把似的。
  
  他拿開她的手,發現她的前額應該是在剛剛緊急轉向的時候撞到了窗戶上,已經有些紅腫的鼓了起來。葉瀾臻有點不知所措,他只記得很小的時候,當他摔倒的時候,媽媽曾經吹著他的紅腫,輕輕說不痛了。
  
  葉瀾臻想著便有如魔障般的如法炮製,他微微低頭,朝她的額頭吹著熱氣。
  
  「乖,吹吹就不痛了,不准哭鼻子呀。」
  
  他的舉動讓陶思怡的臉唰的一下子變得通紅,這男人竟然用騙小孩子的方法對待她,他是不是嚇傻了?
  
  「我沒事,我自己揉揉就行了。」
  
  陶思怡看他眼中無法掩飾的關心和擔憂,忍不住別開了眼睛,她突然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透過他的目光射進了心裡,讓她的心跳猛地漏跳了一拍。
  
  「真的沒事?」葉瀾臻狐疑的看著她通紅的小臉,不放心的又用手給她揉了揉。
  
  陶思怡的臉更紅的,他的手還是那麼的有力,只不過今天和昨晚不一樣,雖然他只是溫柔的貼在自己的額頭,卻讓她感覺到臉是那麼燙。
  
  「沒事,我們回家吧。」
  
  順理成章的幾個字讓葉瀾臻突然間覺得心情是那麼的愉悅,他現在腦中突然閃過一句話,有家的感覺真好。
  
  葉瀾臻重新發動了車子,伸手按下汽車音響,輕快的音樂隨即便充滿了車內狹小的空間。
  
  汽車勻速行駛在回家的公路上。
  
  「陶思怡……」葉瀾臻突然叫了她一聲。
  
  「嗯?」陶思怡還在努力平復著自己悸動的心跳。
  
  「你喜歡和我上床嗎?」
  
  葉瀾臻一本正經的問,這回他目視前方,緊盯著公路上路況,雙手緊緊抓住方向盤,好像現在他們所在的地方不是平坦的公路,而是崎嶇的山道。
  
  「啊!」陶思怡吃驚地看著他的側臉。她極其懷疑剛才是否自己出現了幻覺。
  
  「我問,你喜歡和我上床嗎?我的技術你還滿意嗎?」
  
  「葉瀾臻,你……」陶思怡突然感覺自己說不出話來,她不知道該以何種方法表達自己現在的心情。
  
  「對不起,我忘了昨天你沒享受到。」葉瀾臻語氣非常的誠懇。「不過你放心,下次,我保證下次,我一定會讓你體會到那種極致的快樂。」
  
  「葉瀾臻。」陶思怡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嗯?」
  
  「你是個不要臉的臭流氓。」
  
  「哦。」葉瀾臻扭頭看了一眼滿臉憤怒的陶思怡,急忙又將視線移回到公路上。
  
  「目前為止,我只對你耍過流氓,不管你信不信。」他一本正經的解釋自己的行為。
  
  陶思怡突然又說不出話來,她還從來沒有見過哪個人,耍流氓還耍的這麼理直氣壯的。她索性將臉再次扭向窗外。
  
  「陶思怡……」葉瀾臻沒有聽到她的聲音忍不住又喊了她一聲。「你生氣了?」
  
  陶思怡懶得搭理他,這個男人和她根本就沒有共同語言。
  
  「我向你保證,和你上床期間,我不會去找別的女人,你看怎麼樣?」
  
  陶思怡怪異的看著他,她真想知道這個男人的到底在想些什麼,他的臉皮到底有多厚。
  
  葉瀾臻見她還是沒有說話,繼續將剛剛未完的話說出來。「如果你不反對,那我們就這麼定了。」
  
  「葉瀾臻,有人說過你不要臉麼?」陶思怡攥緊拳頭,如果不是他正在開車,她恨不得一拳打在他臉上,看能不能敲醒他滿腦子亂七八糟的思想。
  
  「有,不過只有一個。」
  
  葉瀾臻將車拐進別墅的車庫,終於安全到達目的地讓兩人同時鬆了一口氣,剛剛也算是鬼門關前走一圈吧。
  
  他熄了火,扭臉看向陶思怡,伸手拉住她放在門把上的手。隨著自動車門的關閉,車庫光線陰暗下來,他輕輕的貼住她的耳朵。
  
  陶思怡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她不知道葉瀾臻現在又想幹什麼。
  
  「只有一個人敢罵我,猜猜她是誰?」葉瀾臻用手指輕刮她的臉頰,他伸出舌頭輕舔她的耳廓。
  
  陶思怡緊張的緊繃著身體。
  
  「你已經知道了是嗎?」葉瀾臻察覺到她僵硬的肌肉,明白小妮子已經猜出了答案。
  
  「可我就是不捨得懲罰你。」他輕咬她的耳朵,輕聲的呢喃著。
  
  突然一個柔軟的唇貼在了陶思怡的嘴唇上,他的舌頭也隨之探入她的口中。
  
  兩個同樣比以往快速跳動的心臟緊挨著,互相探測著對方的跳動的頻率。葉瀾臻突然發現,原來接吻並不是只能讓一個地方有感覺。...<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2-7-18 12:00 PM

  25.考慮
  
  從打靶場回來以後,陶思怡有幾天沒有看到葉瀾臻,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這倒是讓她鬆了一口氣。自從那晚以後,她一回到別墅就總是會有一種臉要發燒的錯覺,這幾天上班都是司機送的,現在唯一讓她最擔心的就是張麗媛。
  
  陶思怡盯著旁邊空空蕩蕩的辦公桌,搖了搖頭,幾天沒見她,打電話她只是說要請假幾天,讓自己不用擔心。從上次酒吧她臨陣脫逃以後,自己就一直沒有見過這個人的人影。說是不讓擔心,但怎麼可能不擔心呢。
  
  拿出手機看了看,盯著它發了一會呆,又無奈的放下了。警報過了都沒有用,她這一個平頭老百姓,還有什麼辦法。張麗媛是被馬騰躍一起的人帶走的,難道找他?陶思怡猛的打了一個激靈,還是算了吧。那個小面癱的話,時不時的環繞在自己耳邊。她可沒有想當人家繼母的想法,她也不想再和那個馬騰躍有什麼牽連。
  
  可有的時候事情就是這麼的奇怪,越不想什麼,什麼就偏偏來找你。陶思怡剛剛將手放到桌子上,鈴聲就響了起來。掃了一眼是個陌生的號,隨即就按下了接通鍵。
  
  「陶小姐您好!我是馬騰躍,今晚有時間沒,我想請你吃飯。」
  
  「你怎麼會有我的電話?」聽到來電人的自我介紹,陶思怡有些不快,神馬的在這些人眼裡就和浮雲一個道理。
  
  「呵呵。」電話中傳來了馬騰躍笑聲。「陶小姐別生氣,我是問的張小姐。如果你願意的話,她今天晚上也會一起。你看……。」
  
  這句話將陶思怡的已經提到嗓子眼的拒絕給堵了回去。「好。」
  
  「那下班我去接你。」馬騰躍掛掉電話,低頭看著手中的調查資料。假話總是比真話要來得好聽一些。為了避免再次說謊,他無奈的拿起手機,撥通電話。「正道,小姑娘被你收拾的夠嗆,今天晚上一起出來吃個飯。」
  
  周正道看了一眼在床上苟延殘喘的張麗媛,手掌輕撫著她後背,一路向下延伸到挺翹的臀部。
  
  「累壞了吧,一會我們出去吃點,應該還有那個這幾天總打擾我們的女人。」
  
  張麗媛抬頭看了一眼床邊的男人,滿臉的哀怨,她都快被操死了,這男人到底想幹什麼?當時明明是他不要自己的,現在反過來又好像是自己對不起他似地。從進了這個房間她就幾乎沒下過床。
  
  周正道感覺著手下滑膩的觸感。「時間還早,我們繼續算你欠我的帳。」
  
  張麗媛只來得及一聲悶哼,男人的茁壯猛的就衝進了她的體內。
  
  下班以後,陶思怡看到公司門口停著的黑車,打量了一下,有些眼熟,好像就是那天晚上小陳送自己回家的那一輛。果然,她還沒走到車前,小陳就從車裡下來。
  
  「陶小姐,馬先生已經在那等你了。」
  
  「哦。」陶思怡應了一聲,彎身鑽進車裡。嗡的一聲悶響,車門就被關上了。她突然有一種自投羅網的感覺。
  
  不一會,車就停在一個不起眼的紅色大門前。司機按了兩聲喇叭,大門緩緩的開啟。這應該就是所謂的別有洞天,陶思怡暗暗咂舌,院內亭台樓閣,小橋流水,弄得跟蘇州園林似的。一個個獨立的小亭子露出昏黃的燈光,隱隱約約能看到有人在舉杯。
  
  約莫幾分鐘的時間,她也被引入一個小亭子。服務員掀開門簾,裡面已經坐了三個人,其中除了馬騰躍和張麗媛,還有一個她沒有見過的男人。男人身上的氣勢同樣非常逼人,只是他多了那麼一層邪氣。
  
  陶思怡略微掃過男人一眼以後,便將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張麗媛身上。她好像要比前幾天瘦了一些。精神也不是特別好,整個人看起來懶洋洋的,兩個黑眼圈掛在她的眼睛下面,一看就缺乏休息。
  
  「陶小姐,過來坐。」馬騰躍朝她招了招手。
  
  陶思怡沒有說話,只是小挪了兩步走了過去,她稍微將凳子拉得與馬騰躍遠了一些,才坐了下去。
  
  馬騰躍倒是沒有什麼表示,倒是對面的男人看到她這個樣子,似乎有點揶揄的笑了一下。
  
  「陶小姐,張麗媛這幾天多虧你操心了。」周正道舉起手中的酒杯,象徵性的表示了一下敬意。
  
  「應該的。」陶思怡不自然的笑了一下,與張麗媛交換著眼神。
  
  看到張麗媛一臉的無奈,陶思怡稍微放了點心。
  
  「別光顧著說話,吃飯吧。」馬騰躍感覺到房間裡的氣氛似乎有點不自然,微微笑了一下,隨後他又說:「正道,別那麼小氣,讓張小姐和陶小姐說說話。」
  
  周正道攤了攤手,算是表示同意,為了朋友泡妞,還得把自己的妞貢獻出來。算了,以後有時間慢慢算,反正他是個喜歡算賬的人。
  
  陶思怡和張麗媛把凳子往一起湊了湊。兩人開始嘀嘀咕咕的耳語起來,雖然這是個不禮貌的行為,但在座的兩個男人誰都沒有表示不快。
  
  一頓飯吃的不快也不慢,差不多兩個小時左右就結束了。飯後,陶思怡看了一眼一臉疲憊的張麗媛,忍不住叮囑一聲。「你要注意休息。」
  
  「哦,好。」張麗媛臉唰的一下變得通紅。
  
  馬騰躍看著仍然是一臉擔憂的陶思怡,忍不住搖了搖頭。
  
  四個人在停車場分了兩路,陶思怡和馬騰躍來到他的車邊,扭頭看了一眼他。「你的司機呢?」
  
  「我讓他和小陳先下班了,今天我送你,走吧。」
  
  陶思怡感覺有些奇怪,打量了一眼馬騰躍,想從他的臉上找出點什麼異常。
  
  「走吧,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談談。」馬騰躍也不避諱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他說完這話以後,陶思怡反而放心了,輕輕點了點頭,低頭鑽進車裡。
  
  馬騰躍將車開出市區,直接往葉瀾臻別墅的方向駛去。一路上他都沒有說話,好像正思考著怎麼開口,陶思怡倒是也不急,對於她來說,不說話更好。她敢肯定馬騰躍想說的事情,對於自己來說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我到了。」陶思怡看到車停在別墅的門口,終於鬆了一口氣。
  
  「陶小姐,有些事情我希望你能考慮。」馬騰躍將車熄了火,他的這個動作告訴陶思怡今天有些事情他務必要談一談。
  
  陶思怡沒有出聲,但馬騰躍知道她肯定在聽,索性就繼續說了下去。「陶小姐,我對你很感興趣,談不上什麼愛,只能說有好感。從小傑的母親去世以後,我就沒有過這種感覺。今天和你說這些,你不要有什麼壓力,我只是希望你能考慮一下和我結婚。我調查過你的資料,這點請您不要生氣,我相信你會很適合我的。」
  
  陶思怡吃驚的看著身邊的男人,她只感覺這人的腦袋有病,有幾個人會見過幾次面,憑幾張調查資料的破紙就決定結婚的?哦,對了,還忘了那個面癱的小男孩。
  
  「你不用急著拒絕,葉瀾臻雖然比我年輕,但他不會是好的結婚對象。陶小姐,有些現實不得不認清,第二次婚姻的阻力很大。」馬騰躍微微笑了笑,替她分析著現狀。
  
  「你……,」陶思怡看了他一眼,一種無力感向自己襲來,跟這種擁有強大自信的男人說話,真是一種壓力。「你說完了吧,我走了,再見。哦,不對,是永遠別見。」
  
  馬騰躍看著有些抓狂的陶思怡,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跟她在一起應該會很有樂趣吧。從上次來接小傑,看出陶思怡和葉瀾臻之間的曖昧時候,他就沒有打算再見面。但不知為什麼,就是想試一試。自己腦中總是出現她的這張臉,就好像不知道哪根弦搭錯了一樣。他一直認為,做要比想簡單。
  
  陶思怡回到房間,匆匆的沖了一個澡,拿出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髮。馬騰躍的話成功的在她心中攪起了波瀾。她有點煩躁,煩的倒不是是否答應馬騰躍的求婚。而是他後面的那句話。
  
  平心而論她似乎沒有認真思考過和葉瀾臻關係,可今天這個被自己刻意壓制的問題,讓這個男人一針見血的點了出來。
  
  陶思怡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婚姻這兩個字,她從未想過,自己會這麼快就開始面臨這個問題。
  
  她拿出手機,頭一次想衝動的給葉瀾臻打個電話。但猶豫了一下,便又放了下來。
  
  手機突然震動起來,掃了一眼是葉瀾臻的來電,陶思怡立刻暗下了接通鍵。
  
  「寶貝,想我了沒。」第一句話就是葉瀾臻一貫不正經的風格。
  
  「嗯。」陶思怡應了一聲,她覺得沒有必要說謊,就在剛剛她確實是想了。
  
  「司機說你今天下班要有事情要辦,怎麼樣辦得還順利嗎?什麼時候回來的?」聽到她的回應,葉瀾臻感覺心中說不出來的舒暢。他翻看著手中的文件,因為前幾天去北京,耽擱下來的事情讓他有好幾天沒回別墅。這個小女人的親戚該走了吧,他真是巴不得一下子蹦回去。等忙完這幾天,他非得好好和她膩歪幾天不可。
  
  「挺順利的,我剛回來。」
  
  葉瀾臻看了一下時間,微微皺了皺眉,心中有點不快。
  
  「辦的什麼事情,用不用我幫忙。」葉瀾臻繼續追問著,他沒有掌控女伴私生活的習慣,但對於陶思怡他就是克制不住想要知道她做過什麼。
  
  「今天馬騰躍請我吃飯,說張麗媛也在,我就去了。」
  
  陶思怡的話讓葉瀾臻停下了批閱文件的動作。
  
  「他說什麼了?」葉瀾臻很清楚這些人的辦事風格,因為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員,都是屬於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
  
  陶思怡頓了一下,小聲的回了一句。「沒說什麼。」
  
  「嗯,早點休息。」葉瀾臻從她短暫的遲疑中就知道陶思怡有事情瞞著自己,她的隱瞞讓他感覺不快,應付的說了一句,隨即掛斷了電話。
  
  陶思怡聽到電話被掛斷的聲音,不由得愣了一下,她怎麼感覺葉瀾臻的行為好像是在吃醋呢?她忍不住晃了晃腦袋,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會吃醋,都怪今天晚上馬騰躍的話,讓她想的太多了。
  
  葉瀾臻合上手中文件,給自己點燃一支煙。他竟然可笑的發現,自己竟然會因為一個女人而無法專心工作。他打開抽屜,從裡面拿出那條手鏈,想像著這條手鏈在她手腕搖晃的美景。
  
  「該死。」葉瀾臻低吼了一聲,看了一眼被煙頭灼痛的手指。隨即將手鏈裝進口袋裡站了起來,看來他非常有必要教育一下那個女人不要隨便和陌生人說話。



  26.圓月
  
  陶思怡直勾勾的盯著外面的一輪圓月,她突然有種預感,今天有可能要失眠了。
  
  「葉瀾臻,你這個無賴。」翻了個身將腦袋埋在枕頭裡,這男人就不能從自己的腦中跑出去嗎,怎麼翻來覆去的總是想著他,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葉瀾臻偷偷摸摸的打開大門,看到就是這麼一個小美人糾結的畫面。這小妞還有這麼性感的睡衣呢,敢情好,那天那麼保守的衣服就是特意對付他的,幸好當天讓他給撕了,那麼礙眼。
  
  陶思怡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絲質吊帶睡衣,睡衣的料子很透薄,貼在她的身上,將她美好的曲線顯露無疑。此刻她正摟著被子,因為剛剛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動作,睡衣已經上移到了她的大腿處。葉瀾臻屏住呼吸,他感覺自己隱隱約約看到了白色睡裙下兩腿交疊處陰影。似乎有個什麼東西,也已經有些按捺不住的蠢蠢欲動起來。
  
  喲,小妮子敢偷偷罵他。葉瀾臻聽到陶思怡猶如撒嬌般的責怪聲,忍不住笑出聲來。正愁沒有什麼理由整治她,這回可好,被自己抓個現行。
  
  聽到男人的輕笑聲,陶思怡猛的坐了起來,意識到自己清涼的造型,連忙抓起被子擋在胸前。「你怎麼私闖民宅。」
  
  她的這個罪定的可夠大,葉瀾臻在心裡暗暗偷笑。
  
  「我進自己家裡的房間,還算是私闖嗎?」他邊解衣服的扣子,邊向陶思怡走過去。這個女人難道不知道,有的時候這種驚慌的小眼神,這麼欲蓋彌彰的小動作,更讓男人感覺興奮嗎?
  
  「這是我的房間,你不經過我的允許就進來,你就是私闖。」陶思怡瞪大眼睛,忍不住往後縮了縮,他怎麼在解扣子。
  
  「如果我說,我不僅想私闖你的房間,我還想私闖你的身體,你會有什麼感想呢。」葉瀾臻成功的將襯衫扔到了地上,露出他結實的上身。他站在陶思怡的床邊,兩隻手放在腰帶上。輕輕俯身,將臉對著已經緊靠到床頭的陶思怡面前。看她已經慌亂的不知道想要說什麼,葉瀾臻伸出舌頭輕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陶思怡見狀,瞬間覺得大腦缺氧一片空白,男人竟然也可以這麼妖艷。她忍不住嚥了一下口中的唾液。
  
  葉瀾臻的注意到她吞嚥的動作,眼神緊鎖著她的眼睛。
  
  「想要麼?放心,我都給你留著呢,保證你吃個夠。」
  
  「你……。」他的這句話成功的讓陶思怡羞紅臉,也從剛剛的魔障中驚醒過來,剛想開口反駁,就被葉瀾臻一下堵住嘴。他的舌頭趁機探入她的口中,與她交換著唾液。
  
  葉瀾臻滿意的瞇著眼睛,她的舌頭一如既往的柔軟,他的大手忍不住偷偷攥住她胸前的柔軟。
  
  「嗯……。」陶思怡被堵住的嘴發不出聲音來,只能呢喃了一聲。
  
  葉瀾臻抓起她的手,將它放在自己胸前的小點上。「我教過你的,還記得嗎。」
  
  陶思怡滿臉的通紅,她手下的男人的皮膚光滑和火熱,唯一就只有那紫紅的小點,堅硬的抵住自己的手心。
  
  她的遲疑,讓葉瀾臻有些不滿,猛的低頭又吻住她的嘴唇,這次他的手越發放肆的探入她睡衣當中。他的大手輕撫著她的長腿,在她大/腿的根部摩挲著,他用指尖輕輕的在那上面畫著圈圈,但他並不急於接觸一直渴望的熱泉。
  
  感覺到她酥軟的身體,葉瀾臻這才依依不捨的抬起頭來,一條銀絲在兩人嘴唇之間拉斷。他用舌頭輕輕描繪著她的嘴唇,看著她眼神迷離通紅的小臉,他有點克制不住想要繼續下去。
  
  不過僅存的理智告訴他,還沒到時候,這種愉悅是雙方的,他要一點點的開發出她的熱情。即使她的第一次不是自己,她以後的很多的第一種嘗試,一定要是從自己身上學會的。即使她再有了別人,他也要讓她永遠忘不了自己。想到這裡,葉瀾臻突然感覺有些胸悶。
  
  只是這種不快,很快就被眼前的美景所取代。陶思怡在他的注視下,滿臉的潮紅,那略帶羞怯的神情,惹人憐愛。
  
  葉瀾臻忍不住跪坐在床上,拉過她的一隻手,隔著褲子輕撫自己的茁壯。
  
  「寶貝,感受到了麼,他想出來,乖,你幫我把它放出來好不好,它好痛。」
  
  陶思怡沒想到他會做出這麼放蕩的動作,她忍不住想要將手收回,可葉瀾臻哪裡肯,他反而讓她的小手按壓在自己的茁壯之上。
  
  「寶貝,告訴我,它硬不硬,它一直都給你留著呢。你要是不要它,它會痛死的,你忍心這麼對我嗎?」
  
  手下的堅硬嚇壞了陶思怡,即使隔著布料,她都感受得到它的火熱。也不知這熱源是來自自己,還是真的從那裡傳遞過來。
  
  「來,乖乖的幫我。」葉瀾臻引誘著陶思怡,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帶扣,輕輕一掰,皮帶輕鬆的滑落。
  
  「繼續。」葉瀾臻滿意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她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其實剛剛皮帶也是他自己解開的,只不過,陶思怡的手一直被他握住而已,可他就是享受這種過程。
  
  感受到陶思怡有些牴觸的想要將手抽回,葉瀾臻不滿的撒嬌。
  
  「你都不乖,它好難受,你都不幫我。」葉瀾臻的臉上的表情像個孩子,他原本玩世不恭的眼神被一種委屈所取代,直勾勾的盯著陶思怡,彷彿她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似地。
  
  看到她的妥協,葉瀾臻抓住她的手,來到自己的拉鏈處,他輕輕的用自己兩個手指捏住拉鎖慢慢向下滑去。
  
  此刻,陶思怡感覺,她緊張的呼吸都要停止了,她想閉上眼睛,可就是不知怎麼地無法動作。那個拉鎖就像是潘多拉的盒子,明知道裡面充滿的罪惡,但仍然讓人無法不去想要探究它的真相。
  
  「噗……。」葉瀾臻輕笑出聲。「別怕,你不是見過嗎?」他將嘴唇輕撫她的耳廓,呢喃出聲。「它還被關著呢,正等著你把它放出來,願不願意作征服怪獸的小奧特曼。」
  
  他的這句話,讓陶思怡的臉越發的火熱,她覺得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不知道該怎樣才能讓身體的熱潮宣洩而出。
  
  「來摸摸它,它正等著你呢。」葉瀾臻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內褲上,裡面物品的形狀已經逐漸顯露出來,隔著白色的布料,隱約能夠看到紫黑的利器等待著最後的出征。
  
  陶思怡感覺自己的呼吸已經變得急促,當她的手接觸到布料的那一刻。「哦……。」男人的低吟讓她猛地驚醒。
  
  她羞澀的扭過頭,自己剛剛幹了什麼,她竟然期待碰觸他的茁壯。
  
  「呵呵。」葉瀾臻看她猶如鴕鳥般的行為,忍不住低笑。她的動作剛好露出她漂亮的脖頸。血液流經之處,散發出她甜膩的體香。他忍不住張開嘴,輕咬上她的脈搏,舌尖抵住她的動脈,感受著那血液流經的波動。
  
  他像吸血鬼一樣輕咬她的脖子,輕微的刺痛和酥麻,讓陶思怡忍住不呢喃出聲。
  
  葉瀾臻順勢脫了自己長褲,他的手挑起她的一根肩帶,將它從她肩膀滑下。他如同小獸般的撕咬,從她的脖子一路向下延伸,直至來她的紅梅。他猛地低頭吸住她的凸起。
  
  「嗯,葉瀾臻。」陶思怡不知為什麼,她感覺自己已經帶有哭聲,她感覺自己已經無法承受這種折磨,她的手忍不住勾住他的脖子。
  
  「別急,寶貝,還沒開始呢。」葉瀾臻滿意她的舉止,她迷茫地眼神告訴自己,他已經隨時可以攻進城池。可他並不著急,即使,身下的怪獸已經叫囂著想要釋放。
  
  「來用你的手輕輕摸摸自己,看看是否已經準備好了。」葉瀾臻抓住陶思怡的手,將她手放到她自己溫熱的源泉。他勾住她的手指,一起探向她緊致的洞穴。
  
  順滑的觸感和濕潤的泉水潤濕他們的手指,葉瀾臻著迷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這個畫面讓他幾乎崩潰。
  
  「感覺怎麼樣,告訴我你準備好了嗎?」葉瀾臻的手指在她的內壁輕輕一勾。
  
  「嗯啊……」陶思怡嗚咽出聲,她對自己的行為羞於啟齒。
  
  「還沒好麼,我再試試。」說完,他的手指又猛的一用力。
  
  「啊……」陶思怡一聲驚呼,瞬間緊繃住身體,她的緊致也隨之一緊,緊緊的吸住兩人的手指。
  
  「天……,寶貝你真棒,我要忍不住了怎麼辦,來,幫幫我。」葉瀾臻將她握緊床單的手抓在自己的手裡,來到他內褲的邊緣。他讓她的手探入到布料之內,火熱的茁壯碰觸著她的手掌。
  
  「我們先把它發放出來。」話音一落,他白色的布料神奇的就被褪下。紫黑猛的彈跳出來。
  
  「寶貝,來坐上來。」葉瀾臻引誘著陶思怡來馴服他的怪獸。可小女人似乎被嚇壞了,不進反而想要後退。
  
  「又不乖?嗯?」葉瀾臻用雙手,扶住她的臀部,迫使她半蹲起來,猛的用力一按。
  
  「嗯……」

    「天,寶貝!」
  
  男人女人的驚呼聲同時響起,他再也無法克制,掐住她的腰,在自己的身體上猛的上下移動起來。每一次,都狠狠的用力按下,又輕輕的抬起。
  
  「葉瀾臻。」陶思怡忍不住喊著他的名字。「輕點……,求你……,輕點……。嗚嗚……。」
  
  女人嗚咽聲已經無法克制,她只感覺,自己要被穿透,這種緊迫快速的壓迫感讓她無法承受。
  
  「輕點?是這樣麼。」葉瀾臻將她輕輕抬起。來不及陶思怡點頭,他又猛的按下。「輕過以後就要重。」
  
  「嗯……」陶思怡咬緊的嘴唇,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葉瀾臻,求你。」她也不知想要求的是什麼,只能低聲的求饒,想要他盡快結束這種折磨。
  
  「知道,放心。」他將自己的茁壯從她身體內拔出,陶思怡剛鬆了一口氣,就發現自己被他翻過了身子,跪趴在床上。
  
  「寶貝,求我都給你是嗎?放心,這就來。」
  
  撲哧的一聲輕響,拍打的聲音又一次響起。天空圓月,似乎愈發的渾圓....<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lilahsu 發表於 2012-7-18 12:07 PM

本帖最後由 lilahsu 於 2012-7-18 12:07 PM 編輯

  27.臭流氓
  
  「不要了,求你,葉瀾臻我不行了。」
  
  陶思怡覺得她的骨頭架子都要散了,在清晨的陽光下,她只感覺有一隻大手正在撫弄著自己的身體,除了求饒她似乎沒有其它更好的方法。酸澀不堪的身體已經無法再經歷一場歡愛。
  
  「呵呵……」
  
  葉瀾臻看著懷中的小女人,他湊近她的身體,輕嗅著她身上的味道。這小妞昨夜終於沒有力氣嚷嚷洗澡了。她現在全身都充斥著自己的味道,他愛極了這種感覺。他一把扯開陶思怡身上的被子。粉紅的蓓蕾在陽光的照射下,越發的挺立迷人,他輕輕吸吮了兩下,被唾液浸濕的嫣紅就像朝陽下的花骨朵,晶瑩閃亮。
  
  「葉瀾臻。」陶思怡的聲音裡充滿的哀求的意味。
  
  「好,不來了,不來了。」
  
  葉瀾臻將她緊緊抱在懷裡,她柔弱無骨的身體緊緊地貼著自己的胸膛,讓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滿足。昨夜的舒暢讓他感覺神清氣爽,朝陽下的小兄弟似乎還有些食髓知味的挺立著。
  
  葉瀾臻輕彈一下它,自言自語的教訓著。
  
  「還想要,想要也得等小妮子緩過來才行。」
  
  他仔細盯著懷中的陶思怡,她緊閉著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清醒過來,似乎有些不安的輕顫著睫毛。她腰間有些淤青的指痕,應該是昨晚自己不小心留下來的。那種緊致的包圍感,讓他瘋狂。原本想著是教導,可到了後半截的時候,幾乎都是自己在唱著獨角戲。
  
  他的手輕輕探向昨夜給自己帶來無限歡愉的源泉。
  
  「別……。」
  
  陶思怡忍不住出聲阻止,她的嗓音有些沙啞。這個字對於葉瀾臻來說反而更像是邀請。
  
  「乖,沒事的,我就是看看傷著你沒有。」
  
  感覺到手下的柔軟似乎有些腫脹,他克制住自己的欲/望,起身看向她的花瓣。
  
  濃密的草叢,無法掩飾她的紅腫,那兩片花瓣微張,像怒放的花朵一般惹人採摘。
  
  葉瀾臻忍不住吞嚥了一下口水,他深吸一口氣,安撫著自己的衝動。暗暗地告誡自己,現在真的不行,好東西要細水長流,一下子玩壞了,損失最大的還是自己。
  
  「乖,我們去洗澡,然後給你塗點藥,怎麼樣?」葉瀾臻好像在徵求她的意見,實際他的行動已經替她回答了自己的問題。
  
  他起身走到浴室,給浴缸放滿溫水,然後走出來將陶思怡抱在懷裡,他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到溫熱的浴缸裡,然後自己也擠了進去。
  
  環境的變化,讓陶思怡不得不清醒過來,當看到她和葉瀾臻兩個人同時擠在狹小的浴缸內,她忍不住想想要起身離開。昨夜的一幕幕像洶湧的洪水一樣,猛的衝進她的腦海。她頓時羞愧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眼前的男人。
  
  那個嗚咽求饒的女人,那個被人折成各種姿勢承歡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嗎?二十多年的道德觀讓她無法的坦然面對這種情況。
  
  「別動。」葉瀾臻輕拍一下她挺翹的臀部,此刻他正細心地替她清潔著她的身體。
  
  感覺到她還是想要離開,葉瀾臻不滿的瞇著眼睛,緊盯著眼前的女人。
  
  「再不聽話,我就當你還有力氣,我們繼續昨晚的事情。」
  
  他的話成功地止住陶思怡的動作,他拿起沐浴露塗遍她的全身,然後又塗在自己的身上。隨後他將陶思怡抱著站了起來,打開花灑,細密的水珠,沖刷著兩人身上的泡沫。待兩人身上的泡沫沖淨,他將陶思怡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讓她摟住自己的脖子。然後將淋浴調節為可移動噴頭,他一隻胳膊輕抬她的大腿,另一隻手拿著花灑沖刷著她的私密。
  
  「葉瀾臻,你別看。」陶思怡一隻腳站在濕滑的浴缸中,她無法靠這條虛軟的腿支撐自己身體的重量,因為無法保持平衡,她無奈地只能扶住他的肩膀。
  
  「乖,寶貝,聽話,我幫你洗乾淨,要不容易生病。」他的語氣嚴肅,舉止溫柔,如果不是在這種情況下,陶思怡會覺得他就是那救死扶傷的大夫,細心的照顧著受傷的病人。
  
  「嗯……,葉瀾臻。」陶思怡感覺到他指尖的探入,忍不住輕哼出聲。
  
  「對不起,我沒克制住。」葉瀾臻毫不避諱地解釋剛剛自己孟浪的行為,乖乖道歉。
  
  「洗好了,我們出去。」他感覺再不停止這個折磨人的行為,他就又會忍不住蹂躪這可憐的小女人。他扯下一條浴巾,將她包裹在裡面。他不顧自己濕漉漉的身體,邁步走進臥室。輕柔的將她放在床上,他用浴巾一點點的擦乾她的身體。
  
  葉瀾臻撿起昨夜被自己扔在地上的白色睡衣,輕皺了一下眉頭。衣服已經被兩人磋磨的不成樣子,上面似乎還有兩人昨夜留下的痕跡。他雖然喜歡小妮子帶有他的味道,但他一點也不喜歡衣服上氣味。
  
  「還有衣服嗎?」葉瀾臻看向床上的陶思怡,他毫不避諱的展示自己的好身材,上面的水珠還分佈在他身體的每個位置。
  
  「我那個紅色的箱子裡有。」陶思怡扯過被子蓋住自己身體,心中忍不住暗罵流氓,他竟然赤身裸體連條內褲都不穿。
  
  葉瀾臻頭一次細心地打量她的房間,她那幾個來時拎著的小皮箱,正整齊的放在牆角。他忍不住皺起眉頭,走了兩步來到衣櫃旁邊,伸手將櫃門打開,裡面除了幾套女士內衣別無它物。
  
  「為什麼不將你的衣服放在裡面,你是還想著離開嗎?」葉瀾臻沒有急著給她拿衣服,反而重新走到她面前,眼神犀利地看著床上的陶思怡。
  
  他的話正中陶思怡的想法,她臉上的表情肯定了葉瀾臻質疑。她的這個行為雖然無可厚非,但葉瀾臻就是不喜歡,一想到這個房間裡沒有她,他就忍不住感覺煩躁。
  
  「今天我要看到你的衣服掛在櫃子裡,如果再讓我看到你不打算在這裡安心住下去,我不介意將你的這些東西統統扔出去,讓你沒有衣服可穿。相信我,我會非常喜歡那個畫面地。」葉瀾臻一臉的笑意,但眼睛裡卻寫著無比的認真。
  
  「你!這是我的事情,衣服我願意放哪就放哪,你憑什麼這麼無賴。」陶思怡稍微恢復了一些體力,他霸道的話讓她不滿。
  
  「呦,漲脾氣了!」葉瀾臻好笑地看著她,他直起身子站在床邊,依然赤//裸的身體在她面前毫不避諱的展示著。「如果你真的有力氣話,我不介意再做點別的。」
  
  「你……,不要臉。」陶思怡滿臉的通紅,她這才注意到他的紫黑已經立正站好。
  
  「寶貝,這句話,你說了N遍了,我早就知道,你可以選擇是乖乖地按照我的話去做,還是等我們做完了以後,我將你的東西扔掉。」
  
  「你。」陶思怡看著他一臉的無賴相,隨即垮下肩膀。「你先給我找衣服,我一會收拾。」
  
  「好。」葉瀾臻聽到她的答案有點失望,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老二,忍不住歎了一口氣,白激動半天了,他還真期望這女人拿出點脾氣來。
  
  葉瀾臻扭頭從她的皮箱中,根據她的指示,翻出她一件家居服。看著手中幼稚的衣服,他又有一種想要撕裂的衝動,這麼醜的東西都把她的美好給遮住了。扭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睡衣,他還是將衣服遞給了陶思怡。
  
  「你能不能轉過身去。」陶思怡接過手中的衣服,皺眉盯著站在床邊直勾勾盯著自己的葉瀾臻,忍不住出聲提醒。
  
  「我要看著你換。」葉瀾臻無賴的聳聳肩。「你什麼地方我沒見過,我就是要看著你換。」
  
  「你……」陶思怡看著他的表情,知道這個男人是打定了主意。說時遲,那時快,她拿著衣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的鑽進被子裡,當葉瀾臻發現她想幹什麼的時候,陶思怡已經從被裡鑽了出來,衣服已經整整齊齊的穿在了她的身上。
  
  「你……,耍無賴。」葉瀾臻滿臉的失望。
  
  「我這是跟某人學的。」陶思怡聳聳肩,下巴微抬,一臉的得意。
  
  「可是你別忘了,我可以讓你脫了再穿。」葉瀾臻低頭兩手按在她的身邊,舌頭輕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你……,你可別亂來。」
  
  葉瀾臻成功地看見她滿臉的驚恐,伸出舌頭,又輕舔一下她的嘴唇。
  
  「寶貝,今天不嚇你了,起來吃飯,一會領你去放鬆一下。」
  
  說完他又輕拍一下陶思怡的臉蛋,才緩緩地直起身來,順手拿起剛剛給她擦拭身體的浴巾,圍在自己的腰上,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葉瀾臻回到自己的房間,回味著昨夜美妙的滋味,一臉的滿足。她的滋味比自己想像的還要美好,他還真是捨不得放開她了呢。
  
  他走浴室,照了照鏡子,突然發現自己脖間有一個粉紅的牙印。原來兔子急了還真是會咬人的。這是小妮子什麼時候咬的呢。葉瀾臻瞇著眼睛回憶了一下,隨即他就後悔了,緊繃的老二已經提出了嚴重抗議。
  
  砰地一聲,陶思怡看著剛剛關閉的房門。
  
  「臭流氓……!」她拿起身邊的枕頭就朝房門扔了過去,枕頭順著門滑落到地上。軟綿綿的似乎嘲笑她的後知後覺。



  28.好男人?
  
  葉瀾臻一臉笑意的看著陶思怡從樓上走了下來,她的手扶著樓梯扶手,小心翼翼地邁出每一步,雙腿似乎有些虛軟地微顫。
  
  她的這個樣子,讓葉瀾臻有點沾沾自喜,她是因為他才變成這個樣子的,那可憐兮兮的小模樣讓他怎麼就這麼喜歡得不得了呢。
  
  「來,我抱你。」
  
  葉瀾臻大步邁了上去,一把抱起陶思怡,他將頭埋到她的脖頸間,深吸一口氣。就是短短地穿個衣服的時間,他都覺得是那麼想她。恨不得分分秒秒都和她在一起,這種體驗是新奇的,讓他有些欲罷不能得喜歡。
  
  葉瀾臻把陶思怡放在沙發上,然後他從兜裡掏出一個小盒子,將盒子蓋翻開以後,他取出裡面的手鏈。還沒等陶思怡說任何話,他就將手鏈系到她的手腕上。然後他抓住她的胳膊晃了晃,發現手鏈在她手腕上晃動的景色比他原本想像得還要好。
  
  「喜歡麼?」葉瀾臻抬起頭,笑瞇瞇地看著盯著自己的陶思怡。看她一臉茫然的樣子,他忍不住用手指刮了刮她的臉蛋。
  
  陶思怡看著手腕上的東西,用另一隻手翻看了一下做工和標識。
  
  「這個東西挺貴吧,多少錢?」
  
  不是她市儈,只是在她覺得葉瀾臻的這個東西肯定價格不菲,在昨夜之後,他送自己這個東西的意義是什麼?她難免有些懷疑他的動機。
  
  「沒有多少錢,只要你喜歡就好。」
  
  葉瀾臻滿心歡喜地等待著她的誇獎,臉稍微向她傾斜了一下,這種情況下,應該有香吻送上才對。
  
  「太貴重的東西,我不想要。這個怎麼取下來。」
  
  陶思怡仔細盯著手鏈,尋找著它打開方法,可隨後她氣餒了,除了一個別緻的小鎖頭,什麼也沒有。她明明記得是葉瀾臻拿出來的時候是一條直線來著,怎麼打個圈就找不到分開的地方了呢!
  
  看到她急於將手鏈取下的樣子,葉瀾臻的臉色一下子陰暗了下來。
  
  「這個東西取不下來,給你的,你就乖乖帶著,我送人的東西從來沒有收回過。」他抓住她撥弄手鏈的手,緊緊地握在自己手裡。眼睛惡狠狠地盯著眼前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
  
  她就這麼不喜歡他送的東西?她既然不喜歡,他就偏偏要送她,他要讓她無論到什麼地方都能看見他送的東西在她身邊環繞。
  
  「今天我們去購物,給你買些東西。」葉瀾臻剛剛還在思考領陶思怡去哪玩,經過這麼一折騰他反而有了更好的想法。
  
  「我不需要。」陶思怡抽回自己的手,臉上有著明顯的牴觸。
  
  「不要也得要,我既然要給,你就必須得要。」
  
  「你憑什麼?」、
  
  「你是我的女人,男人必須要給女人花錢,才能證明這個男人是好男人。」
  
  陶思怡咀嚼著這句猶如繞口令的話,這是什麼奇怪的理論,什麼男人、女人、錢,這讓她感覺好像是交易。就算昨天兩人發生了什麼,那又怎麼樣?開始時,葉瀾臻是有些強迫的意味,但後期她也很享受。不管那件事情是否出於她的本意,但她不否認自己動心了。否則也不會在昨天晚上突然有種想法要給他打電話,雖然最後自己克制住了。
  
  她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但她也不想假清高。動心了就動心了,做了就做了。從和李幕霄離婚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沒有想要孤老一生的想法。只不過她當時想得很現實,她想要一個正常的婚姻,和一個普通的男人。至於有些事情也是男女之間必須的責任和義務,她雖不熱衷也並不牴觸這種行為。只是她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會是葉瀾臻這個比李幕霄還要強大的男人。
  
  「那你是我的什麼?」陶思怡揚起頭,反問了他一句。
  
  她的話讓葉瀾臻愣了一下,他臉上有些猶豫,這個問題他還真是沒想過,他只是一直想要她,而且總是能時不時地想起她,當聽到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時候,他會感覺煩躁和嫉妒。但他好像從來沒有思考過兩人的未來。
  
  看到他臉上的茫然,陶思怡自嘲地笑了笑。「如果你沒有想好你是我的什麼,那我不會花你的錢,昨天是我們兩廂情願,你也不需要像電視劇裡那樣,用錢給我什麼補償,我不需要。」
  
  陶思怡頓了一下,從沙發站了起來。「如果沒有別的什麼事情,我需要去公司上班。葉大少,你是一個公司的老闆,你可以根據自己的時間隨意安排。可我不是,我只是一個公司的普通員工。希望你能明白我們身份上的差異。」
  
  她的這句話猛地敲進葉瀾臻的胸口,他有些遲疑地看著一臉鎮靜的陶思怡。兩人昨夜還那麼熱烈地纏綿,今天她就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這和他預想得一點也不一樣。她不是應該滿臉嬌羞地投入到自己懷抱中,像剛剛他抱著她的時候那樣。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她變得這麼冷淡?
  
  「公司那邊,我會替你請假。」葉瀾臻將她按回到沙發上。「你剛才的那個問題,我想好以後會回答你,一會我們去購物。如果你不想去,我不介意重溫一下昨夜的事情,那個時候的你要比現在可愛多了。你這個伶牙俐齒的小嘴也不會說出這麼氣人的話。」
  
  「你……」陶思怡瞪大眼睛看著他,剛剛那麼嚴肅的氣氛,竟然讓他一筆帶過了!而且他的決定還沒有絲毫地變化。這男人的腦袋到底想些什麼,她怎麼越來越想不通了呢?
  
  「不准胡思亂想,你是我的女人,就得聽我的話,把桌子上的牛奶喝了。」葉瀾臻拿起桌子上牛奶放到她的手中,看她還沒有什麼動作,他低頭,貼近她的面前。
  
  「如果你不喝,我這次不介意學習一下電視劇,用嘴餵你喝,滿足一下你豐富地想像能力。」
  
  「你……」她發現每次這個男人總是能讓她無言以對。
  
  「你不喝,那我開始嘍。」葉瀾臻輕舔一下自己嘴唇,有點躍躍欲試的要執行剛才的方法。
  
  咕咚……,咕咚……。陶思怡一口氣就將杯中的牛奶喝到肚子裡。「我喝完了。」她將手中的杯子往桌子上一放,攤攤手。
  
  「別動,還有點。」葉瀾臻捏住她的下巴,伸出舌頭輕舔她的嘴唇,將她嘴邊掛著的那層白湖舔乾淨。「真好喝。」
  
  陶思怡的臉唰地一下又紅了,她現在只有一種想法,再這樣下去,她早晚會得腦溢血。
  
  葉瀾臻扭頭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上的陶思怡,一臉地笑意。小妮子剛剛差點嚇住他,什麼關係有那麼重要嗎?最重要的不是兩個人在一起麼?他現在又沒有別的女人,就她一個,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真是讓人想不通。
  
  他附近的朋友哪個不是彩旗飄飄,三天兩頭換個女伴很正常。除非有未婚妻或者有老婆,那多少會收斂一點,正式場合帶出場的,也只會是那麼一個女人。否則,其他的時候,讓人看到他們總和一個女人在一起,肯定會傳出什麼傳聞。
  
  不過他倒是不在乎別人傳他和陶思怡的,盯著她的狼太多,他巴不得讓那些人知難而退。
  
  未來誰又能保證呢?葉瀾臻的臉色沉了下來,父母那麼模範的一對夫妻,不還是在外面生有一個弟弟。如果不是在整理父親遺物的時候發現了痕跡,估計沒有任何人會想到葉家會出現這種事情。
  
  他扭頭看了一眼臉色緋紅的陶思怡,忍不住用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你幹嘛?」陶思怡怪異地看了他一眼。
  
  「沒幹嘛,我看見天上有隻鳥好像懷孕了,看看給它做個窩,它會不會飛下來生蛋。」葉瀾臻微微一笑,一本正經地說。
  
  「我開車呢,不跟你聊了。」葉瀾臻假裝專心地開車,沒理會已經快要炸毛的陶思怡。
  
  陶思怡抬頭看了看天空,是有那麼幾隻鳥在天上飛。公路兩邊都是樹,鬼才相信,鳥會飛下來生蛋,這個無賴的傢伙又逗她。
  
  突然,她發現貌似有個什麼東西從天空中掉了下來,吧唧正砸在葉瀾臻的腦袋上。
  
  「噗。」陶思怡猛地笑了出來,讓他騷包地開跑車開天窗,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什麼東西。」葉瀾臻用手一抹,濕濕黏黏地粘了一手。
  
  陶思怡往旁邊退了退,非常嚴肅地說。「人家鳥兒聽見你說話不高興了,它說它還是處女呢,她肚子裡的是鳥屎,為了證明,特意讓你看看。」
  
  葉瀾臻作勢要將手往陶思怡的臉上按,被她尖叫地躲開了,她抱著腦袋偷瞄了一眼他,發現他抽出一張紙巾,用胳膊抵住方向盤正打算將手上的東西擦下去。
  
  「我來吧。」陶思怡連忙又抽了幾張紙巾,拉過他的大手,細細地給他擦著。
  
  葉瀾臻瞄了一眼,專心給他擦手的小女人,心中滿滿得暖意,他突然覺得要是一直有這麼一個人能關心他也不錯。
  
  「好了。」陶思怡又用濕巾給他擦了擦。
  
  「還有頭上呢。」葉瀾臻努了努嘴。
  
  陶思怡為難地看著葉瀾臻頭髮上粘膩鳥糞,不由得感慨一下,怪不得說它懷孕了,好大的一泡。
  
  「要不我們先去洗頭吧。」
  
  兩個小時以後,陶思怡看著一臉悲催的葉瀾臻,仍然無法掩飾自己臉上地笑意。當兩人來到理髮店的時候,大家才發現,他腦袋上的鳥糞已經乾了。如果要清理乾淨,必須得先泡軟。
  
  陶思怡回想著一臉悲催的葉瀾臻躺在那裡,他將腦袋紮在水裡的情景就有一種說不來得愉悅,就好比農民推倒了三座大山一樣得歡欣雀躍。
  
  「你還笑。」葉瀾臻伸出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你再笑爺就把你吃掉,看見沒?」他伸手指了指面前不遠處的一個酒店。「我們還沒在外面做過呢。這家環境不錯,床會自動上下起伏,很刺激。」
  
  「你怎麼知道?」陶思怡的臉板了起來。
  
  「郎譽告訴我的。」葉瀾臻急中生智,他突然發現,小妮子吃醋的表情也很可愛。搞得他又蠢蠢欲動了。「我們去試試吧。」
  
  「葉哥,好巧。」郎譽摟著女伴正從酒店出來,正好看到門口的兩個人,主動打了聲招呼。「你們也來開房呀,這家環境不錯。」
  
  「嘶。」葉瀾臻感覺有個小爪子在掐他腰間的嫩肉,連忙擺正了臉色。「我們是路過,正打算去吃飯,車停到酒店的停車場裡了。」
  
  「哦!」郎譽看著滿臉通紅的陶思怡,面帶深意地點了點頭。「你們忙,你們忙。」
  
  葉瀾臻瞇了瞇眼睛,這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隨後,葉瀾臻和表妹有家不住,去酒店開房尋求刺激的消息就在昆城的圈子裡津津樂道地傳開了。表妹這個詞,也又一次認證了它得多層含義。...<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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